《奶团三岁半:七个哥哥的小心尖又糯又甜》 白暮杉

他看著江雲塵走進來,拖著聲音數落一句:“七弟去個茅房去了這麼久?”

江煜川聽了可是妥妥不情願,瞬間為江雲塵打抱不平:“嘿……五弟何時去遊的汪洋?”

江北越頓時間找到了樂子,回懟一句:“我遊什麼汪洋呀,我遊的明白嘛我?”

江煜川迅速開口一句:“你都管上七弟上茅房的事了,區區汪洋那可不就是說遊就遊?”

“你若是願意,銜石子填大海都不是事。”

江清河忍不住笑意,抬眸看著一臉懵的江北越:“五弟,我江清河不是挑事兒的人,但此事若放我身上,那肯定是不行的。”

“我定會銜石子填大海,報此仇。”

江北越聽出了二人嘲諷自己意思,冷哼一聲:“怎麼著?抄家規已治不了你二人了?你們有意成為精衛?”

江煜川聽後驚呼一聲:“呦,可不得了了,五弟竟知曉此典故。”

江北越不屑一句:“考誰呢,我是學堂不乖巧的孩子,但並非白丁。”

江煜川聽後,連忙點頭,開口再問一句:“既然如此,那我再問問你,你可知曉明日是何節日?”

江北越眉頭緊皺,提溜著眼睛想了半響,嘀咕一聲:“明日?”

頓時間,他眉頭舒展,喜出望外:“是花燈節!”

不等所有人開口,江北越提起了精神:“明晚我們帶著寶寶去逛花燈吧。”

江煜川假裝嚴肅:“我正有此意,各位都一起去吧。”

江清河輕捋額間龍鬚,迅速翹起自己的蘭花指,拖著獨特的戲腔:“甚好!”

江天晗緊握筆,疲憊哼出一句:“不去。”

江煜川見狀,眉頭一緊:“大哥越發小氣了,可還是為了葉府千金的事耿耿於懷?”

見江天晗不言語,江煜川開口一句:“這就記仇了不是?不都答應你了嘛,定將葉府千金給你追回來。”

江天晗抬眸,手中筆仍未落,迅速開口:“與她未有半分關係。”

江煜川聽後,言語中帶足了玩味兒:“她?嚯呦,大哥這話,我可多少聽出了護花之意。”

不等江天晗再開口還嘴,江煜川深嘆一口氣,假裝失落:“哎,要我說,這想道歉還不出府,怎麼?打算夢裡讓人原諒你呢?”

江北越直來直往一句:“就是!若是對葉姑娘有意,就不妨大膽點。”

江清河在一旁出著主意:“明兒這花燈節可是有說法的,這一天除了賞燈,且還有許願之說,若是將心儀之人的名字寫與花燈之中,放入許願池,可有情人終成眷屬。”

這個傳聞百年來在贏國便有了,江清河在這個節骨眼說出來,自然是說給江天晗聽的。

江煜川聽後,假裝很是激動:“嘖嘖嘖……有情人終成眷屬,大哥趕快動起來呀。”

江天晗掩飾住尷尬,輕咳一聲:“不去,我與葉姑娘什麼都沒有。”

江煜川看著江天晗的模樣,調侃一句:“呦呦呦,大哥你現在趕快照照銅鏡,這嘴上說著什麼都沒有,你這表情可是與人姑娘什麼都發生了。”

江天晗瞬間臉色漲紅,江煜川見狀看向江清河,追問一句:“欸~我說四弟,是否只要將花燈放進許願池就可以了?”

江清河聽後,連忙搖頭:“非也,這花燈不沉才作數。”

江北越聽後,抬頭看著江天晗:“嗐……我說大哥,這不沉才作數,你放進去萬一沉了呢?”

話一落音,江煜川看著江北越,趕緊堵住他的嘴,惡狠狠一句:“江北越,你丫活膩歪了?”

江天晗雙眸兇光看著江北越,頓時間,江北越只覺得一股寒意裹身,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江清河迅速開口打著圓場:“五弟你這就不會說話了,大哥的花燈那一定是揚帆遠航。”

江北越連忙點頭:“對對對,那一定牛逼壞了,放花燈的其他人都驚呆了呢。”

說罷,為了自己能得平安,江北越衝著認真抄寫家規的江雲塵開口一句:“七弟,明兒一起去吧。”

江雲塵未抬眼眸,更未落手中筆,冷冷哼出一句:“阿月去,我便去。”

江北越聽後,癟嘴感嘆一句:“好我的親孃四舅奶奶嘞,咱也不清楚七弟為何這麼大的變化,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呀。”

江清河抬起筆,鼓足了勁兒開口:“問!大膽的問。”

江北越猛搖頭,看著還剩許多的家規,猛嘆一口氣:“親孃四舅奶奶嘞,這究竟何時能抄完。”

書房燭光亮了一夜,等清晨第一縷炊煙升起時,幾人鬆了一口氣。

江北越不顧形象,展開雙臂,將胳膊舉過頭頂。

江煜川見狀,拖著疲憊的聲音問一句:“醒了?”

江北越睡眼朦朧,囫圇吞棗的點頭。

江煜川聲音中帶著玩味:“不知五弟昨夜睡的如何?”

江北越坐在原地,睏意仍掛滿全臉,無力搖頭,拖著睡意:“比起臥榻,這書桌實在太硬,加之趴在桌面之上,這一覺醒來,腰痠背痛。”

江煜川深呼一口氣:“哦~不知睡夢中的五弟是否夢見自己的死法了?”

江北越將頭仰的很高,眼皮太沉實在睜不開,只能拖著聲音追問一句:“二哥此話何意?”

江煜川雙手背與身後,聲音冰冷提醒:“何意?天亮了,何意你自己心裡沒點數?”

江煜川話剛落音,江北越猛的睜開雙眸,看著天已大亮,臉上的睏意頓消。

再低頭看看自己面前的家規,僅抄了三行。

罷了,江北越驚呼一聲:“我的親孃四舅奶奶嘞,完了完了完了……”

江煜川整理一下衣襟,趾高氣昂邁著步伐,嘟囔一句:“還想看花燈?恐怕明年的今日我們只能幫你掃墓了。”

江北越哭喪著臉,起身揉揉痠麻的腿,緊握著自己抄寫的三行家規,硬著頭皮出了書房。

庭院中央,江耿堯緊握柺杖,一手背與身後,這氣勢都足以讓江北越畏懼。

幾人站立一排,各個臉上拖著疲憊,江耿堯親自過目抄寫的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