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三岁半:七个哥哥的小心尖又糯又甜》 白暮杉

鳳九月伸出自己的小指頭,咧嘴一笑:“保密~”

江耀靈牽著鳳九月進了房中,邊走邊說:“那點點都保密了,三哥如何幫你?”

鳳九月未接話,而是埋頭在江耀靈的石頭桌上仔細尋找。

這些石頭不僅長相稀奇古怪,且顏色各異。

小傢伙雙手並用,一臉認真。

過了許久,只見小傢伙拿起一塊血紅色的小隕石,如血而染。

鳳九月置於眼前,一臉滿足,咧嘴甜笑,伸手遞給江耀靈時,奶裡奶氣:“諾~就這個~”

“三哥可否幫九月打磨一下?”

江耀靈接過石頭,放在掌心,眉頭緊鎖,開口一句:“七弟性子冷清,平日衣著都甚是清素,如此扎眼的顏色,他定不會喜歡。”

鳳九月眨巴著眼睛,拖著奶音,堅定開口:“會的~”

“不會的!”

鳳九月仍舊奶音堅定:“會的~”

江耀靈無奈搖搖頭,深嘆一口氣:“點點的這個生辰禮物可是沒選對哦。”

話一落音,他就開始準備動手。

鳳九月伸出小手,奶音緊湊:“等等~三哥切勿著急~”

江耀靈抬眸,看著鳳九月衝著自己咧嘴一笑。

江耀靈直起腰身:“你這個小傢伙定是憋壞呢,可是有什麼特殊的要求?”

鳳九月反手捂著嘴,小聲偷笑,指著石頭,一字一句:“三哥~可否將其磨成一輪明月,明月之中有一顆星~”

江耀靈聽後,連忙搖頭:“不能!想法是好的,但我腦子聽懂了,手不允許。”

鳳九月癟著嘴,雙手拽著江耀靈的衣襟,撒嬌一聲:“三哥~”

一嗓子出來,江耀靈頓時間妥協,迅速開口:“好好好……”

鳳九月歡喜在原地輕蹦一下,雙手合十,奶音一現:“謝謝三哥~”

江耀靈看著手中的石頭,倒吸一口冷氣,轉頭看著鳳九月,強調一聲:“我只能盡全力一試,若是打磨時破損,就真的沒法子了。”

鳳九月呆萌點頭,二人落坐桌前,江耀靈滿臉嚴肅,嘟囔一句:“此事你應找六弟,他是行家呀。”

鳳九月將頭搖成撥浪鼓,拖著奶音:“雕刻木頭自然要找六哥,打磨隕石,三哥乃是大匠~”

小傢伙這馬屁拍的一個響亮,江耀靈滿臉的歡喜,這幹勁頓時間也十足了。

江耀靈打磨著手中的石頭,鳳九月也沒有閒著,看著一旁彩色的繩子,伸手抽出一根紅色的。

江耀靈餘光一掃,輕聲一句:“你若是手鍊編織成紅色,把七弟吊起來,他都不會戴。”

鳳九月搓著自己手中的繩子,奶裡奶氣:“會的~”

江耀靈深嘆一口氣,抬眸時看著鳳九月呆萌且又笨拙的小動作,伸出手輕聲:“我來幫你……”

不等話落音,鳳九月扭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繞過江耀靈的手,奶音嘟囔:“九月要自己來~”

江耀靈見其拗不過,搖頭叮囑:“切勿勉強,若實在不行,可尋求三哥幫助。”

鳳九月囫圇吞棗的點點頭,至於有沒有聽進去,那只有小傢伙自己曉得了。

從早到晚,從日升到日落,為了生辰禮,二人在房中窩了一天,還好小傢伙提早找了個理由搪塞了府中上下,這才換來了一天的安寧。

夜幕低垂,鳳九月看著手中的繩子,氣洩了一遍又一遍,嘟囔著嘴:“九月編的太醜啦~”

江耀靈見狀,揉揉眼睛,勾唇一笑:“不醜,除了顏色,七弟都會喜歡。”

鳳九月本是愁的撓頭,誰知,竟有了新的想法。

罷了,鳳九月身子向前傾,伸出小手就要勾剪刀。

江耀靈眼疾手快,將剪刀推到了一旁,假裝開口教育:“你尚年幼,不可觸碰利器,以免劃傷。”

鳳九月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從自己耳後捋出一撮烏髮,癟著嘴,拖著奶音:“九月就是想剪一丟丟頭發下來啦~”

江耀靈滿臉疑問:“為何剪髮?”

鳳九月拿起自己編的手鍊,那可是一個奇醜無比,奶音中帶著一本正經:“編手鍊裡呀~”

江耀靈剛要開口,鳳九月搶話嘟囔一句:“九月才沒有要碰利器,三哥若是怕九月劃傷自己,那就勞煩三哥幫忙剪一下嘍~”

江耀靈停下手中的活,一臉嚴肅的看著鳳九月:“點點,你只是說要送生辰禮,但未曾告知如此下血本啊!”

鳳九月擺擺手,似乎並不在意:“未曾下血本,快點啦~三哥~”

在鳳九月的催促下,江耀靈拗不過,只能拿起剪子剪下來一撮。

鳳九月將自己的烏髮小心翼翼捧在手中,小眼神發著光,雙手迅速的忙碌了起來。

她拒絕江耀靈的幫忙,堅持一點,即便醜出天際,那也得自己完成。

夜越來越深,鳳九月打了好幾次盹,每一次都險些磕在桌角,江耀靈多次勸說無果,最終贈二字:倔驢。

江耀靈以為這個時辰也就他與鳳九月熬夜趕工,誰知,竟聽見鄰房江北越的聲音。

江北越壓低聲音開口的一句:“不行,這太醜了。”

江煜川眉頭緊皺,不服開口一句:“醜?你行你來。”

說罷,江煜川把布料扔給了江北越。

這仔細一看,哥哥們都擠在房中,想為鳳九月趕製出來一件新衣裳。

江清河站在一旁,指著江北越手中的布料,輕捋一下自己額間的龍鬚,緩緩開口:“要我說,這布料顏色就選的甚是不對勁。”

“這紅的實在庸俗。”

江清河話一落音,眾人齊刷刷的看著他,那是一個凶神惡煞。

頓時間,江清河擺擺手,求生欲而起,小聲開口:“不庸俗,一點不庸俗,是我多嘴了。”

“是我視生命為糞土了。”

江天晗看著布料犯了愁:“若是開方看病,我還略懂一二,這做衣服,實在是無從下手啊。”

江煜川嗑著瓜子,感嘆一聲:“這自幼啊,我就有一種感覺,咱們哥幾個在一起,一定會幹件大事。”

江北越深吐一口氣,嘟囔一句:“二哥那或許不是感覺,是錯覺。”

“這事兒吧,大不大我還不知曉,我只知道眼下這事兒,它有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