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三岁半:七个哥哥的小心尖又糯又甜》 白暮杉

雲塵絲毫不畏懼,輕眨眼眸,言語冰冷:“我哪句所言有虛?”

不等江北越開口,江雲塵搶話:“與你一般年歲的同伴早已出師習武從文,你如今呢?”

江北越眉頭緊皺:“我……”

不等江北越開口言語,江雲塵轉頭冷眼冷眸一句:“五哥有一句話說的甚對,你的確是乾飯的一把好手。”

江北越緊咬牙關,氣呼呼還未哼出聲音。

江耿堯沉著氣開了口,聲音滄桑帶足了嚴肅:“一家人吃飯,都少說兩句。”

剎那間,鴉雀無聲,無人再敢開口說話。

江耿堯看著鳳九月,咧嘴一笑:“哥哥們討人厭,吃飯還要拌嘴,是不是呀?月兒。”

鳳九月將嘴裡的飯食吞了下去,猛搖頭:“哥哥們不討厭,這樣才熱鬧~”

鳳九月的話惹的眾人歡笑不已,江雲塵坐在一旁,嘴角早已是揚起,可幅度微小無人察覺。

鳳九月夾了一口肉放在江雲塵碗中,輕聲細語一句:“塵哥哥,要多次噢~”

這一舉動在家人面前展示,讓江雲塵頓時間還有些尷尬。

蘇清清見狀咧著嘴,翻起一白眼,狐媚子一現開口一句:“人啊,就是這麼奇怪,總覺得別人家的孩子好,看看這小丫頭,不僅嘴甜,巴結人的這一套也似乎天生就自帶了。”

鳳九月眨巴眼睛看著蘇清清,趕緊夾起一口菜,奶裡奶氣一句:“三姨娘也次肉肉~”

不等肉放在蘇清清的碗裡,她已經伸手將碗拉了很遠,妖里妖氣開口:“我可不敢吃你給我夾的菜,這要是被別人誇大其詞了,還指不定背後怎麼說我呢。”

鳳九月一臉尷尬,手中夾著的肉置於半空,縮回去也不是,再向前遞也不是。

江雲塵迅速接過鳳九月筷中的肉,溫柔一聲:“三姨娘平日為保容顏永駐,很少吃這些肥膩之物。”

這話聽起來是沒什麼問題,但是讓人細細一品,這味道著實有些不對。

蘇清清剛要還嘴,一側響起了陣陣諷刺:“這話我就聽著舒服,得勁兒。”

能如此豪邁直爽的只有上官燁了,江訣妾室,蒙族女子,自幼馬背上長大,堅持的原則,能動手儘量不吵吵。

雖與蘇清清水火不容,可未曾動過真格,因為蘇清清心裡有數,她那個小身板與上官燁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一碰碎一地。

上官燁大口嗦一口肉,衝著蘇清清狂笑:“要我說,你真擔憂自己的身段,可圍大贏城跑幾圈。”

蘇清清憋著怒火,臉色鐵青,江北越見氣氛不對,開口圓場一句:“大姨娘啊,二哥好似許久都未回府了。”

上官燁猛嘆一口氣:“你那個二哥似乎是被我賣進了宮,他若再不回來,我這個當孃的快都忘記他長什麼模樣了。”

上官燁為江訣誕下兩子,長子江天晗,也是江府長孫,如今已快奔二,自幼就溫文爾雅,不急不躁,頗有主見。

進入官學堂那天起,便立誓從醫,治病救人,最終達成所願,入宮當了御醫,醫術了得。

得天子賞識,一旦得空,便回府看看,為府中眾人把平安脈。

這二子江煜川可與江天晗差了個十萬八千里,宮中謀士,靠嘴吃飯,口才一流,差事並不忙碌,可不知怎的,從不回府,即便上官燁藉口裝病,也是匆匆一眼,便又趕回宮。

上官燁看起來大大咧咧,可自己十月懷胎掉下來的肉,自然想的慌,剛嘆一口氣。

從府門外傳來江煜川的聲音:“何人唸叨我?”

所有人隨聲音望去,江煜川已邁步而進,拱手問候:“爺爺,奶奶,爹,娘,姨娘。”

江煜川眉眼一笑,看上去就十分精明,上官燁雖說想念兒子,可這個節骨眼上,仍是裝著一聲感嘆:“哎呦呦,這是何人闖入江府了?”

江煜川看著上官燁,癟嘴開口一句:“嘖……姨娘這般說話,兒臣便不開心了,這不是想您了嘛,火急火燎趕回來的。”

上官燁癟著嘴,假裝不悅開口:“我算算啊,你這個火急火燎如今可已半年有餘,這皇宮可是挪地方了?我若是未記錯,從宮中回江府只需一個時辰。”

“你這是如何回來的?滾回來的?”

江煜川尷尬一笑,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撒嬌開口:“哎呀,這不是忙嘛,切勿怪罪,以後定會經常回來。”

上官燁冷哼一句:“去年你進宮之前也這般說的。”

上官燁只管數落她的,江煜川的眼神早已是落在鳳九月的身上。

上官燁見狀,深嘆一口氣:“你這不是因為想我才回來的吧?”

江煜川眼神在鳳九月身上未移動,點點頭,樂呵一笑:“是啊,聽爹說要去接個小丫頭回來,這哪裡是小丫頭呀?這肉嘟嘟的……”

鳳九月抬眸眨巴著小眼睛,奶甜奶甜一句:“二哥~”

這一嗓子不僅將江煜川叫的萌化了心,還回過了神,猛的抬眸看著上官燁,那表情簡直是吃了他的心都有啊。

江煜川開口迅速解釋:“想自個親孃實屬不假,畢竟血濃於水,但是幸得一小嘟嘟,那也真的是心中歡喜。”

“二者不衝突,也可兼顧。”

江煜川話一出,上官燁臉色頓時都轉晴了。

江北越聽後,眼神一怔,歎服一聲:“好我的親孃四舅奶奶啊,二哥這嘴,黑白難辨,死活難分啊,五弟著實佩服啊!”

頓了頓,看著江煜川,拱手一臉嚴肅:“不知道二哥可否教五弟那麼一招兩式的,五弟也想哄家中老少歡喜,騙心儀……不不不,讓心儀女子高興!”

江煜川一臉嚴肅:“想學啊?”

江北越連忙點頭:“想學的不得了啊!”

江煜川咧嘴一笑:“那這是另外的價錢!”

江北越猛嘆一口氣,嘟囔一句:“終究是親情抵不過碎銀啊。”

江煜川聽後,猛拍一下江北越的肩膀:“也並非如此,二哥如今起早貪黑為的就是攢夠銀子,為你娶一位漂亮的嫂子,日後一個屋簷,你看著也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