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川瞬間化身護弟大哥哥,看著江清河那是一個勁兒的勸慰:“四弟本就靠顏,靠手討生活,這若是血崩一臉便失了往日柔美氣息。”
“我們看了也倒無妨,若是被追捧者看了去那得多膽戰心驚呀。”
江清河聽後連忙點頭:“可不就是?”
一轉頭衝著江煜川開口:“二哥你不也是?若是被旁人看到堂堂謀士殺生,那指不定背後怎麼編排你,說你心思狠毒,有暴戾之氣,這要是背後說說也便罷了,再傳到皇上耳朵裡,你說這該如何是好?”
江煜川聽後,連忙點頭:“可不就是?”
二人一唱一和,踏上一條船,分析著利弊,那可是頭頭有道。
身旁一直站立的江北越開口阻止:“不是……等會,幾個意思啊?啊?你倆都幹不了唄?”
二人看像江北越,異口同聲應一句:“啊!”
“啊!”
江北越無奈點頭:“我可算是聽明白了,你倆在這兒給我上套呢吧?”
“一共咱三人,四哥你一雙手不得碰刀,考慮追捧者接受不了你殺生,府中何來你的追捧者?”
江清河還顯在沉思中時,江煜川大腦已告訴運轉,一本正經,迅速開口:“怎麼能沒有?”
“你可記得嘟嘟主動讓四弟抱?她是年幼,可眼睛雪亮呀,分得清美醜。”
江北越還未開口反擊,江煜川頓了頓開口:“你還有沒有發現,若四弟回來,這府中下人有一個算一個,不論男女,不分胖瘦,那臉上可都掛足了笑意?”
江北越一本正經的回憶著,總覺得江煜川說的多少都有些道理,可具體哪裡有道理,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半響回神,他看著江煜川質問一句:“得,四哥且不說,那二哥你呢?”
江煜川眉頭一緊,臉色嚴肅,壓低聲音:“我就更不行了。”
江北越搶話質問:“怎麼?二哥你也要護手養臉,靠顏吃飯?”
江煜川頭搖成撥浪鼓:“欸~不不不不,我不能搶老四的飯碗。”
“你呀,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不在其身,不知其痛吶。”
江北越聽不了這些彎彎繞繞:“啥意思啊?”
江煜川湊近,將聲音壓的更低:“我為天子效力,在宮中當差,那可是一文人,若是幹出這麼血腥之事,你想想,皇上怎麼看我?”
不等江北越捋透意思,江煜川直起腰身,深嘆一口氣:“哎,我也是老牛拉犁,它有心無力啊。”
話一落音,江煜川和江清河餘光對視,嘴角揚起得意的笑。
江北越猛回神,抬眸看著二人,不解詢問:“那這可不就剩我了?我乃官學堂學子,殺雞之事若被先生看見該如何是好?”
江煜川手指併攏,剛要開口時,江清河一把攔下,爭分奪秒開口要求:“二哥,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
江煜川伸手示意,江清河提起正兒八緊的嗓音:“五弟的確為學子做此事實屬不妥。”
江北越咧嘴一笑:“欸~對嘛。”
江清河臉色一沉:“可五弟這書再讀下去,恐怕爹都要和你斷絕父子關係了吧?”
江北越臉上笑意頓無,冷哼一聲:“江美麗,你別戳人痛處。”
江清河輕捋自己額間龍鬚:“我所言那可都是事實呀,但眼下有一將功贖罪的機會。”
江北越指著地上的雞,冷笑一聲:“你恐怕是要說殺雞唄?”
江清河字正腔圓:“對嘍。正是殺雞。”
“你不僅要殺,還得弄得人人皆知。”
江北越聽後,翻起白眼,雙手抱在懷中:“等人人皆知時,我也該涼透了。”
江清河眉頭緊鎖:“嗐……說你傻,你還真不清醒,你想想看,若是爹知曉你為甜心親自下廚,熬湯補身,會咋樣?”
“若先生知曉你這般上敬長輩,下護兄妹,會咋樣?”
江北越眼眸低垂陷入沉思,江清河看了一眼江煜川。
只見江煜川向他一個讚揚的目光,嘴形讀出一句:“牛逼啊。”
良久,江北越抬眸看著二人,鼓足幹勁:“二哥說的對,四哥說的也沒錯。”
江北越猶如中了邪,猛得將雞抱在手裡衝著案板就去了。
這股蠻橫勁兒著實講江煜川與江清河二人嚇了個夠嗆。
二人眼睜睜的看著江北越已揮起了刀,一口氣提到了心口。
片刻間,江北越猶如靜止,刀停在半空,轉頭一臉沮喪加上緊張:“二哥,四哥,我還是下不去手!”
二人猛洩一口氣,江煜川走近輕拍一下江北越肩膀,深嘆:“正常,新媳婦上炕頭一回嘛。”
話剛落音,春花近了膳房,看著三人趕緊問候一聲:“少爺,你們在膳房做什麼?”
江煜川尷尬一笑,不等迂迴,江北越脫口而出:“殺雞呀。”
春花看著江北越的模樣,大抵猜出了原因,開口:“少爺們是想給小姐煲湯吧?”
三人猛點頭,春花見狀開口:“老太尊早已交代過了,再者此事本就是奴婢們的份內之事,少爺們無需親自動手。”
江北越帶著憨勁兒,握著手裡的公雞,那可是一臉的堅定:“春花啊,我這個叫引魂雞與普通的雞它不一樣。”
春花一臉不解,眉頭皺成川字。
江北越見狀,趕緊追問一句:“哎呀,你別管了,你敢不敢殺雞?”
春花囫圇吞棗點了點頭,江北越滿臉驚喜,一骨碌將雞塞給春花,吩咐一句:“那麻煩你趕緊把它處理乾淨,我等著給寶寶引魂呢。”
春花看著懷中的雞,未有半分膽怯,應了一句:“是,少爺。”
轉身出了膳房時,江煜川頓時引來陣陣不服,雙手背與身後,輕哼出聲:“一女子竟敢殺雞?我高低也不能信。”
江清河看著自己的玉手,更是添了一把火:“殺雞這般粗魯的活兒,弱女子若是幹了,要男子有何用啊?”
江北越鬆了口氣,嘟囔一句:“我幹不了的事兒,她定是不敢。”
話剛落音,春花提著雞進了膳房,不僅殺的利落,處理的也極為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