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三岁半:七个哥哥的小心尖又糯又甜》 白暮杉

富查妙音溫柔開口安慰:“老爺,雲塵能這樣做,只是為了逗月兒開心,勿再怪罪他。”

江訣點頭深嘆一口氣,而在江雲塵心裡半分失落都沒有。

因為他心裡清楚,府中長輩這般擔憂,是真的心疼鳳九月。

待人散盡,江北越還沉浸在江雲塵剛才的瀟灑中,不由自主感嘆一句:“好我的親孃四舅奶奶嘞,不虧是我江北越的親弟弟啊!”

“就剛才……帥的那個程度,我竟無詞形容。”

江煜川聽後,開口數落一句:“看看,平日讓你用功,你偏偏不聽,書到用時方恨少。”

“二哥我呢也並非吝嗇之人,眼下頂著睏意給你教兩句。”

江北越興趣大發,連連點頭:“多謝二哥親自傳授學問,五弟定認真學習。”

江煜川端起教書先生的姿態,看著眼前高冷的江雲塵,一本正經:“七弟這姿態,用四字方可形容。”

江煜川鼓起一口氣,沉入丹田:“玉樹臨風!!!”

江清河站立一旁,蘭花指翹起,拖著戲腔,尖聲細語:“妙啊!”

江煜川被嚇一跳,迅速回神看著江清河,收收魂:“啊——再拿四弟來說,他也可用四字形容。”

江清河眨巴著眼睛,追問一句:“什麼?”

江煜川雙手背與身後,屏氣凝神,頓時開口:“柔!!!情俊美!”

不等江清河開口,江北越可是聽了岔劈,詫異嘀咕一聲:“肉?”

江煜川瞪大眼睛看著江北越:“你是餓了怎麼著?”

江北越尷尬搖搖頭:“那倒沒有!”

江清河頓時不悅了,伸手就要抽江北越,帶足了呵斥:“沒餓?那意思說我體態圓潤嘍?橫肉纏身嘍?”

看著頓時暴躁的江清河,眾人上前阻攔:“四弟,消消氣。”

“消消氣……五弟不是哪個意思。”

江北越趕緊開口,解釋一句:“就是,你誤會我了,你體態輕盈,一點都不圓潤。”

江煜川連忙安慰:“就是,你看看,你把五弟嚇得都有學問了,比學堂吃板子都管用。”

府中眾人皆知,說江清河什麼都可以,唯獨不能說他胖。

江清河放下手,怒火攻心,那是一個上氣不接下氣。

江天晗見狀,趕緊伸出手在江清河心口捋捋,連忙安慰:“彆氣,彆氣,五弟定不是那個意思。”

說罷,江天晗轉頭衝著江北越數落一句:“平日讓你在學堂好好學習,你偏不聽,看把你四哥氣成啥樣了?”

江北越一臉無辜,嘟囔著為自己伸冤:“我就說了個肉字,誰知他竟如此敏感。”

江煜川一臉無奈,整理衣襟開了口:“嘖……這個柔情俊美啊,它是什麼意思呢?”

順勢,江煜川指向江清河,那是一頓誇讚:“你看你四哥,從外表來說那可謂是十分俊朗,從內在來講吹拉彈唱跳,那可是樣樣精通,這就叫柔情俊美!”

話一落音,江煜川看向江清河,這誇讚的氣都消了一大半。

江煜川趕緊轉移話題,衝著江天晗:“你再看你大哥,溫文爾雅。”

江北越聽的很是認真。

江煜川又指向江蔚然,只見江蔚然憨憨一笑。

江煜川滿臉嚴肅:“你再看看老六,那是一個高大威猛。”

江北越聽後,伸手指向不遠處的寢室,猛吞一口氣:“二哥,那三哥呢?”

江煜川看著寢室,略顯得有些陰森,打了個冷顫,提起一口氣:“這耀靈啊……”

江煜川思考半響,輕咳一聲:“耀靈啊……通天鬼才,蓋世預言,娃是好娃?”

罷了,江煜川擺擺手,一臉沮喪:“還真找不到一個恰當的詞兒比喻他。”

這話剛一落音,江煜川緊張提到了嗓子眼,壓低聲音:“好傢伙,他那是開過天眼的,他能未卜先知,背後說他,我定沒好果子吃。”

江北越看著情緒緊張的江煜川,努努嘴:“那二哥你呢?”

江煜川整理整理衣襟,趾高氣昂:“我呀,勉強算得上才貌雙全,天之驕子,出類拔萃吧。”

江清河聽後那可是不服,冷嘲熱諷:“呦,二哥這把自己誇的那真是一個吊死鬼打粉插花。”

“死不要臉唄!”

江清河這一頓損,可是把江煜川臉上的得意瞬間衝沒,揮起廣袖擺擺手:“不說了不說了,回房睡覺了。”

這抬腳剛要走,江北越猛拉住江煜川,嬉皮笑臉:“二哥,二哥,你把大家都形容完了,還差我呢!”

江煜川伸出手指:“四個字?”

江北越一臉期待,猛點頭,嘴都咧耳朵跟上了,那是一臉期待:“對,四個字。”

江煜川眼睛提溜一轉,看著江北越:“酷似人類。”

頓時間,江北越愣在原地,看著江煜川揚長而去。

江清河準備離去時,江北越猛拉住他,誓不罷休,追問一句:“四哥,你憑良心說。”

江清河伸手捋一下自己額間龍鬚,輕拍江清河肩膀:“下不為例。”

這更是衝著江北越當頭一棒。

江北越衝著江天晗,拖著哭腔:“大哥,你可是我敬重的大哥。”

江天晗看著快要哭出聲的江北越,連忙安慰:“別聽他二人亂說,哪有那麼差勁。”

江北越連忙點頭,稀溜一下鼻子。

江天晗的話那可是他受重創之後,得到的一丟丟溫暖。

以為這就是安慰?非也。

江天晗頓了頓,聲音中帶足了安慰:“就……些許潦草。”

江天晗的話讓江北越瞪大雙眸,眼中的光瞬間墜落。

這都不算完,江雲塵雙手背與身後,走近他身邊,冷冷開口:“重在參與。”

江北越明顯感覺重心不穩,眼前一片漆黑。

眼看著向後傾倒時,江蔚然趕緊上前扶穩。

江蔚然連忙詢問:“五哥,你沒事吧?”

江北越只覺得自己有氣無力,心口絞痛,拖著聲音:“六弟,你實話告訴哥。”

“哥是不是就這麼差勁兒?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江蔚然一臉為難,伸出手撓撓頭,滿臉寫著老實:“五哥,我也不知道。”

江北越緊閉著嘴,沮喪著臉,那是一個悲痛欲絕。

江蔚然見狀,於心不忍,靈機一動:“雖然我不知道哥和七弟說的是不是真話,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