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三岁半:七个哥哥的小心尖又糯又甜》 白暮杉

只聽見“咚!”的一聲巨響。

整個膳房都被震的顫抖,想知道這聲音有多大?坐於庭院中的江蔚然,手握刻刀專心雕刻時,被這一聲巨響震的劃破了手。

江蔚然看著手中的木劍,連忙拍拍胸口,連聲慶幸:“還好還好,木劍沒事。”

他起身轉頭時,看著膳房黑煙滾滾而起,連忙湊上去想探個究竟,等跑到膳房面前時,府中所有人都到了。

府中僕人提著水桶,投入了緊張的救火中。

煙還未散盡,哥仨伴隨著濃煙,拖著猛烈的咳嗽音從膳房衝了出來。

得一口新鮮空氣時,忽閃著眼前的濃煙這才看清,府中數雙眼睛盯著他們。

哥仨互相看看,這頭髮已被炸成了雞窩,臉上黑成一片,衣裳更是襤褸。

江煜川壓低聲音氣呼呼數落著江北越:“你是得了失心瘋?讓你燉湯,誰讓你把鍋燒炸了?”

江北越那更是不服,翻起白眼,回懟一句:“怪我嘍?我怎麼知道鍋還能燒炸?再者你身為兄長,吩咐我烈火燎原,我不敢不從啊!”

說罷,江北越覺得不解氣,聲音拖著委屈:“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是鍋先動的手。”

話剛落音,江耿堯抬眸看著濃煙未散的膳房,猛嘆口氣,衝著哥仨詢問:“老朽心中疑惑,想請問三位,這膳房是怎麼回事?”

江北越抬眸咧嘴一笑,這一臉黑只能看見兩排潔白的牙,吞吞吐吐:“爺爺,我們就是想給寶寶熬個雞湯,給她補補身子。”

江耿堯雙手背與身後,沉住氣:“你們?你們是誰啊?如今你哥仨黑的,老朽都快認不出了。”

話一落音,哥仨羞愧的低下頭,江耿堯自提白鬚:“心意是好的,可老朽認為,你們這不是要燉湯,是要拆府邸呀。”

“荒唐之事切勿再做,不然,等月兒還未痊癒,你們便瘋了。”

江耿堯不好再責怪,拂袖轉身離開。

江訣壓低聲音怒斥一句:“趕緊把自己都收拾收拾,也不怕丟人的。”

看人散盡,哥仨可謂是忘記了剛才的齊心協力,各自扭頭離去。

而房中的鳳九月在聽到這聲巨響後,嚇的躲在江雲塵懷中。

江雲塵依舊捂緊鳳九月的耳朵,待其情緒穩定。

江雲塵緩慢放下手,他心裡比誰都清楚,鳳九月再這般悶下去,終究是痊癒不了的。

半響,江雲塵輕聲開口:“阿月,哥哥帶你出去走走好不好?”

鳳九月不敢作聲,抬眸時看著江雲塵眼底的堅定,莫名的給了她勇氣,如光碎影隨行。

鳳九月緩慢點頭,江雲塵勾唇一笑,幫小傢伙穿好鞋子,雙手撐起小傢伙的胳膊,鳳九月緩慢落足與地面。

數日了,這是鳳九月第一次下臥榻,江雲塵展開手,牽著鳳九月,緩緩靠近房門。

江雲塵剛要推開房門,鳳九月全身一哆嗦,向江雲塵身後躲藏。

江雲塵見狀,半蹲而下,展開鳳九月的小手,指著掌心,溫柔開口:“看到了嗎?你每一次的經歷,與這掌紋一樣清晰。”

“而你永遠在我的掌心,我聚一身溫暖護你。”

鳳九月將自己的小手攥成了拳,江雲塵收起掌心包裹著小傢伙的拳頭。

江雲塵起身,握緊鳳九月,伸手推開門的一瞬間,迎面而來的寒風,吹起二人衣襟。

江雲塵束髮帶隨風而起,鳳九月總角上戴的仍是江雲塵所送的髮簪。

在庭院中躡手躡腳忙碌的僕人,看著這兄妹二人抬腳邁出門檻,一臉震驚。

畢竟,鳳九月病了數日,這扇房門再不開,就要鏽了。

春花從不遠處走近,眼眶含淚,聲音哽咽:“小姐可算是願意出門了,再躺著不起,奴婢就要擔心死了。”

鳳九月抬頭,眼中仍舊半毫緊張,拖著奶音:“春花姐姐~”

江蔚然拿著手中的木劍,拖著淳樸敦厚的笑容,走近鳳九月,將剛雕刻的木劍遞過去:“小東西你一定是算準時間出門的,六哥剛給你刻好木劍,木劍在手斬盡邪惡之物,你無須再害怕。”

鳳九月伸出小手,接過江蔚然手中的木劍,奶音一現:“多謝六哥~”

江蔚然滿臉不好意思,伸手撓著頭:“你我兄妹,無須言謝,你若是喜歡,我便刻許多小玩意給你。”

江府靜悄悄一片,眾人豎起耳朵都聽見了庭院中的動靜,火速竄出來了門。

江煜川難以置信,挪步向鳳九月小跑而去,邊跑邊嘟囔:“呀,這是嘟嘟出房門了?我是不是被炸出幻覺了?”

江北越眨巴著眼睛,走近詢問一句:“寶寶?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府中所有人圍上來時,鳳九月奶糯拱手,奶音開腔:“爺爺,奶奶,爹,娘。”

江耿堯手中緊握一串佛珠,臉上一喜,都笑出了褶子:“太好了,月兒肯出門了。”

慕容霖吸溜著鼻子,帶著顫音:“月兒啊,讓奶奶看看,魂丟了這些天,都瘦了。”

富察妙音心疼小傢伙,也更關心她的溫飽,開口輕聲詢問:“月兒餓不餓?娘做好吃的給你。”

鳳九月看著眼前的擔心自己的人,終究不願意辜負他們的一片心,輕點頭。

眾人喜上眉梢時,江北越捨命詢問:“寶寶已是大好,府中是否可解除禁言了?”

鳳九月一臉不解,拖著奶音追問:“為何要解除禁言?九月剛出門時便發現府中靜悄悄的。”

江北越小聲輕咳,癟著嘴開始小聲道其原因:“寶寶你失魂這幾日,情緒不受控,不得見光,不能聽音。”

“所以,爺爺下令江府上下禁言,誰敢大聲說話那是要被堵嗓子眼的。”

江北越頓了頓,看著鳳九月開嗓繼續:“禁言倒不算什麼,不得見光我可得說說。”

“你的塵哥哥怕你受光刺激,將你房中窗戶那是糊了個嚴實,這都不算完,這幾日你守你臥榻邊,不點燭,不離塌,不吃,不喝,不拉,不睡,你再不出門,你臥榻邊的圓凳怕是被他得坐個窟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