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三岁半:七个哥哥的小心尖又糯又甜》 白暮杉

鳳九月低著頭,伸手卷著自己的衣邊,奶聲一句:“我才被爹接回來……”

江洛一聽了鳳九月的話,雙眸衝著怒火:“爹?誰是你爹,你哪兒來的野種,都敢來江府?”

不等鳳九月回神,江洛一迅速伸手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鳳九月強忍疼痛,一聲不敢吭。

這還沒完,江洛一趁熱打鐵,抬起腳鼓足全身力氣,一腳踩到了鳳九月的小腹部。

她小小年紀,雙眸未有半分憐憫,扯著聲音:“這江府只有八小姐,你這個野種從哪兒來回哪裡去?”

不等話音落盡,江雲塵已是健步如飛,從正堂中衝了出來。

拂起廣袖,聲音極為冰冷:“江洛一!!!”

這一聲可比寒冬更為冰冷,江洛一被嚇的哆嗦了一下。

還不等回過神,鳳九月已經被江雲塵抱起攬入懷中,眼中溢滿心疼,邊撣著身上的灰,邊聲聲關切:“有沒有傷到哪裡?阿月。”

鳳九月緊咬著嘴唇,不讓眼淚掉下來,猛搖著頭。

江雲塵將鳳九月攬入懷中,心中百般抱歉。

他轉頭看著江洛一時,眼中寒光四射,緊咬牙關,努力剋制自己的怒火。

他生怕自己一個怒火沖天,將眼前的江洛一化為灰燼。

不等江雲塵開口,江洛一拽著手,膽怯一句:“七哥……是她先動手的,我才推她的。”

好傢伙,年紀輕輕就能這般裝委屈甩鍋,要說不是孃胎自帶技能,那妥妥是對蘇清清的侮辱和不尊重。

江雲塵怒斥一聲:“阿月先動的手?江洛一,你再敢有一字虛言,休怪我不念兄妹之情。”

江雲塵這一嗓子可徹底將江洛一嚇的魂魄離體。

她活了過十年,第一次見這樣的江雲塵,自幼與她用是否交談的哥哥,今日竟為護一個旁人,想要她的命。

江洛一頓時間被嚇的哭出了音,這尖銳的嗓音將江府上下震了出來。

江北越火速跑了出來,看著號啕大哭的江洛一詢問一句:“呀,八妹,你這是怎麼了?”

江煜川手握一把瓜子,聽著江洛一的哭聲可是略顯怠慢,追問一句:“指定是出去野和小朋友打架了,被錘哭了。”

“真丟人,打不贏哭回家。”

江清河聽後聞聲趕來,帶著好心開始安慰:“八妹你這是何時回來的?若是打不過,你便撿板磚呀。”

“若是把對方打傷也無需害怕,四哥用月銀保你無恙。”

江洛一抖動的手指向江雲塵,拖著哭腔:“是……是七哥……”

眾人順著江洛一的手望向江雲塵,半響便紛紛搖頭。

“這不是二哥不幫忙,主要打不過,你也知道二哥不過一謀士靠的是嘴,頂破了天的幫你訓兩句你七哥。”

“但是呀,口頭教訓實屬無意義,還是拉倒吧,你年紀小,原諒你七哥吧,啊!”

江煜川話未落音,江清河借話迅速開口:“你說你惹誰不好,非要惹冰坨子,你也知道,四哥乃一文人,除了彈琴唱曲,舞一舞,可什麼都不會了。”

“不如,四哥給你跳段驚鴻?”

誰知,這話一出江洛一哭聲更慘了,江北越連聲安慰:“好了,五哥的大喇叭,你哭聲在城門口都能聽見,你得先給哥哥們說說,你七哥為何惹哭你?”

江洛一呼哧著,不等開口,江雲塵冰冷開口:“她推倒了阿月,與其動粗,我見時足落於阿月腹部,便訓斥兩句。”

哥哥們聽了江雲塵的話紛紛愣在原地,半響回神看著江洛一。

江煜川先是開了口:“只是訓斥這般簡單?這得錘了呀,錘的輕那是兄妹情深,給丫點教訓,這錘的重也合情合理,誰讓其如此跋扈,竟敢向嘟嘟施暴。”

話一落音,看著無人動手,江煜川扔掉手中瓜子,迅速編起廣袖,假裝客氣客氣:“沒人錘?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先錘為敬了。”

說罷,步步走向江洛一,這眼看到了跟前,江北越伸手將其攔下,指著江洛一開口訓斥:“好我的親孃四舅奶奶,你雖排最小,可事兒乾的最老。”

“既然八妹想切磋,那我就捨命一陪。”

江清河看著二人,深嘆一口氣,輕捋龍鬚,緩緩開口:“幹什麼呀你二人,這都快嚇死孩子了!”

“要是我,指定把琴絃扯下來,我彈死你,別哭了,我送你一字。”

江清河看著江北越於江煜川,三人異口同聲:該!

“該!”

“該!”

蘇清清聽著江洛一的嗓門聲,迅速衝了出來。

這可倒好,江洛一見親孃前來,哭聲更大。

蘇清清看著號啕大哭的江洛一,緊忙安慰:“怎麼了?洛一,給娘說。”

江洛一這哭的悽慘,哪有空開口告狀,只是指著幾個哥哥,上氣不接下氣。

蘇清清衝著幾位哥哥厲聲數落:“幹什麼呀這都是?”

“當哥哥的怎麼能欺負妹妹?”

江北越雙手抱在懷中,看著蘇清清臉色鐵青。

江北越緩緩開口:“當哥哥的?當姐姐的怎麼能欺負妹妹了?”

蘇清清見狀,衝著幾個哥哥開始怒吼:“你們搞清楚了,洛一才是你們的親妹妹。”

江煜川磕著手中的瓜子:“我們先分青紅皂白,幫理不幫親。”

“洛一剛剛將嘟嘟推倒,若不是七弟阻攔,不一定能發生什麼事情呢。”

蘇清清聽後,眉頭緊鎖:“即便如此,你們當哥哥也不可這般對待妹妹。”

江清河見狀,勸說一句:“姨娘,孩童碰撞實為正常,你無須擔憂。”

話一落音,轉頭看著江洛一,安慰一聲:“洛一呀,你看看妹妹都沒哭,你作為姐姐應該樹立榜樣,聽話,不哭了哈。”

話剛落音,江雲塵抱著鳳九月一拂廣袖,轉身離去。

蘇清清憋著一肚子的火,把江洛一扯回了房中,壓低聲音,數落道:“哭什麼哭,有什麼臉哭?”

江洛一伸出手擦乾自己臉上的眼淚,呼哧著。

蘇清清一翻白眼,看了一眼江洛一,不滿一句:“你就是找她出氣,就不能躲著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