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和死对头靠美食养幼崽》 小月桥

“啊?”沈如溪轉過身子來,瞧著這一臉不正經的鐘習川,威脅道:“你要是不說,我就讓你女兒來纏著你,要做你的小棉襖。”

鍾習川被唬的雙唇瑟瑟發抖,好狠毒的手段,沈如溪這個惡毒精,太可怕了~

“嗯?”

“我說我說,溪,那我們現在手上的錢可夠到興安買酒樓?”

“額...聽牙郎說在我們宅子附近的酒樓都要三四千兩,錢是夠,但如若是花了出去,又要購置樓內佈置之物,以及請人,估計就不大鬆動。”

“吶,這就是第一個問題了,還有你可想好要做什麼菜式,一鳴驚人,引領潮流?”

念及,沈如溪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她對於上頭的消費一點也不瞭解,更別說食客的口味以及其他酒樓的主打。

“吶,這就是第二個問題咯~”

沈如溪連忙脫下襪褥扔向鍾習川,“好你個王八蛋,你既知道有問題又為何哄著我到興安去?”

鍾習川將襪褥給放到一旁去,而後得意地往後仰,抬手撐住後腦勺,傲嬌道:“因為本仙人有破解之法,不過沒人抱著,說不出。”

沈如溪的嘴角抽個厲害,這人還是她所認識的木頭嗎?臉皮竟如此的厚,不過瞧著他這不抱不罷休的態度,她就吃點美人虧吧。

於是撒嬌道:“我襪子沒了,下不了地呢。”

鍾習川以閃電之勢掀開被子下床來將這人一把抱起,“懶豬。”說罷就將她給放到床上,順帶將襪子給穿上。

“說吧,我洗耳恭聽仙人的破解妙法。”

鍾習川將她帶進懷裡,滿意道:“興安上頭貴人多,我聽唐兄說光是鑑一次寶就能上千兩,我想著去鑑一兩次,能讓銀子寬鬆些。”

“額...你可得小心,要他相伴才好,利益高風險大。”

“安心,此前去興安的時候我不是買了本圖鑑書嗎?我已經看完,心中有譜。”

沈如溪點點頭,“你覺得妥當就好,那第二個問題呢?”

“我已經向唐兄打聽過,興安最大的悅來酒樓主打高門貴客的生意,做的是精品菜,一般的百姓是不入內的。至於第二大的運利酒樓就是將普通百姓的生意摟了,

菜式比較家常多樣,價格偏低,而且它的位置既是靠近悅來,又接近好幾個鬥茶攤子,所以人-流量很大,每日都能做到絡繹不絕。

至於其他酒樓,都是偏一式的點菜即炒,有的靠釀的酒贏生意,有的就是靠熟客拉攏,還有打折優惠,可謂是各盡本事。”

沈如溪猛地一下從鍾習川的懷裡出來,認真道:“那我們就是可以到上頭去做回火鍋生意咯,沒有同類競爭,可以獨領風騷。”

鍾習川輕輕地彈了一下這人的腦門殼,“呆瓜,你勾勾手指算算,年後我們才上去,又要選酒樓,又要負責樓內裝修請人,弄下來估計都快入春了。

我想著上頭的消費高,上次又是甜點比賽,要不就先打造甜品鋪子,而且可以順利過渡到酒樓弄夏日限定,你覺得如何?”

“好,那我們就先打出名聲來,然後再想著擴大。”

“嗯嗯~”

大雪連綿下了三日,時光於彈指間就來到大年三十。

今日酒樓沒有營業,沈如溪任由著張大娘她們在廚房準備年夜飯,自己則一腦子心思投到計算各人的獎金以及牙子、龍虎幫應得的分例錢上。

一趟下來就已是天黑,沈二哥一家,沈清冉和陳咚,牙子一家,以及龍虎幫眾兄弟都已到齊,沈如溪將人逐一喚進屋發錢,很快就完事。

因是人多,所以乾脆就都吃火鍋,鍾習川有著上一次的經驗,所以也不害怯,反倒是端了端架子,說道:“吃飯。”

各人一聽,紛紛動筷,吃飽喝足下來又是一番暢談,今年由於多了龍虎幫,所以就多了些江湖雜耍玩意看,引得眾人高呼,特別是鍾浩文幾人,還嚷嚷著要學。

熱鬧持續不迭,轉眼即過守歲,各人也就散了。

翌日一早,沈如溪將鍾習川給搖醒,而後再到小兒們的房間去,一一喚醒之後給上紅包換上新衣就齊齊到鄉下去。

三輛馬車一時將過路人的視線給吸引住,沈如溪透過簾子瞧到了地上的白紙圈,一股不適躍上心頭。

“夫人,前頭有一群穿喪服的人將我們的路給擋住了。”

沈如溪急忙撩開簾子一看,只見身著喪服的鐘老頭子捧著一牌位站在鍾家大門對出的道上,旁邊站有鍾林氏、鍾富貴、鍾李氏和鍾梨兒。

一見到她,直開口罵道:“毒婦,咱們鍾家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心狠手辣,竟然把親小叔子害死了。”

鍾習川連忙掀開簾子往後叫道:“竹鳴,將這家子的銀兩和大米豬肉放下,咱們掉頭就走。”

“孽子!那可是你一母同胞的親弟弟,你竟然受這毒婦的蠱惑害死自己的親弟弟,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啊?”

四周的鄰里紛紛走出來,聽到是害死親生兄弟,不約而同地對沈如溪和鍾習川嗤之以鼻,指指點點,有的更是直言讓他們滾出村子。

沈如溪見著是大過年的,免得與瘋狗爭個輸贏,就與馬伕說道:“我們掉頭回去吧,這麼冷的天,回去吃個熱火鍋最是適宜。”

鍾老頭子見著馬車要掉頭,氣的直吼道:“你們害死了我兒子的性命就想走?今日若是不給老頭子我一個交代,我們就到處嚷嚷去,將你們的惡行傳遍全縣城。

心狠手辣,殘暴不仁,豬狗不如,我要將你們一家子從族譜上除去,以後鍾家就沒你們這夥子人,到時候看鐘浩文這兔崽子怎麼讀書,鍾思思怎麼嫁人?”

沈如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與鍾習川恨不得與這大家子斷絕關係,從此不再有任何的瓜葛,可鍾浩文不行,他要讀書,他要有族內出具的證明。

這與以後仕途緊緊相關,是萬萬不能馬虎的。

“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