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和死对头靠美食养幼崽》 小月桥

半夜,無憂快餐館後院牆上冒出了一個腦袋,小黃剛叫一聲就蔫了氣。那身著黑衣之人順著牆邊的繩索緩緩落到裡邊,摸索著往左側的廚房走去。

沈如溪和鍾習川聽到弄鎖聲時,不約而同地將睡眼睜開,看來魚兒上鉤了!

他們自推出缽缽雞後就將廚房上了鎖,是猜中懷六這人之前能提出找龍虎幫做事,膽子不會小到哪裡去,所以有些事自然也敢做。

鍾習川躡手躡腳下床後,沈如溪也小心翼翼地跨過鍾思思,輕手輕腳地扒在窗戶處淺息瞧看。

幸是月朗風清,沈如溪可以借光看到那黑衣之人掰鎖的小動作,還有桃茗,正持著棍子往前走,這可不能讓她將這魚給抓了。

沈如溪揉了揉鼻子,‘阿嚏——’

那黑衣人聞聲猛一回頭,然後連忙跑回剛才那個位置,順繩索往上爬。

桃茗急忙將木棍往他身上扔,緊接快步將繩索給拉住,“你給我下來!”說著就將繩索用力一擺。

“龍虎幫做事,你要是不想死就鬆手。”

沈如溪連忙將房門打開,驚訝道:“小黃?死了?”說罷就暈倒在地。

“夫人?”桃茗回過頭後一不注意就將手鬆開,那黑衣人就扒上牆邊往另一邊溜走了,“誒,你、”

“讓他走,走的越快越好。”沈如溪麻溜地從地上起身,還悠悠地將身上的灰塵給拍掉。

鍾習川持油燈出來查看小黃的情況,在其腦門上發現了一支細針,這針應該是在藥裡泡過,迷性很強,“真是可憐的傢伙,很快就要再暈上一次。”

桃茗不解問道:“這...這是?”

沈如溪看向那上了鎖的廚房,樂道:“大後天做完午飯,張貼出去,東主有喜,赴鄉下吃喜酒,隔天大量售賣缽缽雞。”

待鍾習川將迷針泡好後,就是她收網之時,懷六,老孃就讓你有得進沒得出。

桃茗依舊不解,可還是點了點頭。

轉眼間兩個有蛐蛐聲作伴的夜晚悄悄溜走,午間收拾好碗碟筷子之後,沈如溪和鍾習川就帶著鍾思思,桃茗和琪兒一同坐上馬車往鄉下去。

入夜,黑衣人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餐館後院。

只見他先是警惕地往臥房裡頭窺去,待確定沒人之後方將後門打開,讓在外等候的兩人進來。

三人快步往目標廚房走去,依舊是卡在門鎖這一道關上,裡頭的藤椒雞湯香味越門而出,悠悠地勾著外頭人的心思。

“別弄,直接砍掉。”

“那會不會被發現?”

“這年頭,屋裡遭賊那可是正常不過,別浪費想的功夫,直接砍了。”

須臾間,刀落鎖亡,門忽溜一下就被開了。

三人直奔灶上那一盆紅綠點綴的雞湯去,因爭執是否將整盆端走或是隻帶走一小部分花了小半會功夫,不過很快,因香味勾引,都不謀而合地拿起勺子往裡頭舀出少許淺嘗。

“三、二、一,倒!”

倒字一出,剛才還洋洋自得的三人轉眼就成了刀俎魚肉。

“木頭,他們會睡多久啊?”

“總之今天晚上是醒不來。”

沈如溪小心謹慎地從屋簷處站起,輕聲道:“那走吧,下去將小黃救了之後就回懷化餐館睡覺吧。”

鍾習川亦是站了起來,雙手將梯子給扶住,“溪,我能不能把他床頭那本書給拿走?”

“拿就拿唄,這年頭,屋裡遭賊可是正常不過。”沈如溪順著梯子往下走,落地之後就將下頭給扶住,“放在床頭,難道那人也看醫書?”

鍾習川抿著笑順梯子而下,落地後才應道:“那是一本‘武功秘籍’。”

“武功!!”沈如溪連忙捂住小嘴,接著低聲問道:“是有關練輕功、御劍飛行、降龍十八掌之類的嗎?”

鍾習川也學著沈如溪捂住嘴巴,輕聲道:“不是,是一本姿勢大全。”

“姿勢大全?怎樣的姿勢?是拿著劍還是紅纓槍?”

“咳咳,溪,在床頭,姿勢大全,男...女...”

沈如溪頓時啞口無言,難道這人已經知道自己饞他身子了?她有表現出來嗎?難不成是睡覺兩個字讓他起了疑心?

“溪?想什麼呢?”

“喂喂喂,離老孃遠點,”沈如溪急忙揮出‘降龍十八掌’將鍾習川給打開,一臉正氣地警惕道:“那書不能拿!”

“你剛才不是說、”

“說說說,說,我那是氣話,嗯...我們倆是受過高等教育的良好公民,可不能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哦~我懂了。”

“懂...懂了是吧?那就好。”沈如溪說完就心安理得地往前走,

殊不知後頭鍾習川悄悄往懷中那本書瞧上一眼,一本正經地呢喃道:“既然你如此有靈性自覺到我懷裡來,那我就勉為其難將你收下吧。”

次日到飯點時間,一行五人就從後門而入,沈如溪先將鋪門給大大地打開,微笑解釋道:“不好意思各位,咱們餐館眾人剛剛才回來,你們到別處去吃吧。”

人群正當要一鬨而散之時,三道‘啊’聲自後院傳出讓人頓時毛骨悚然,“賊,廚房進賊了。”

“進賊?不是吧?”沈如溪著急往回走,好幾個膽子偏大一點的也跟著進來。

只見那三個神色慌張,手足無措的黑衣人正被鍾習川和桃茗攔住,其中有眼尖的瞧到直接脫口而出,“這不就是懷化餐館的老闆和老闆娘嗎?怎麼會...”

“夫人,地上有一個勺子。”琪兒在裡頭將勺子給拾起,走到沈如溪的旁邊。

一個勺子?昨日他們分別是一人拿一個勺子,怎麼可能...還有那個湯以及現在這個時間,這一切怎麼會如此湊巧?

懷六愈發覺得他們是走進了圈套裡邊,故死死地盯著沈如溪。

沈如溪微微皺起眉頭,一臉苦色,心裡卻是樂翻了天,既然這人之前心懷對他們餐館下毒的執念,那何不成全他呢?“這...這...不會的,大家都是憑良心做生意,他們應該不會來下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