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和死对头靠美食养幼崽》 小月桥

樊七瞧著呂不鳴褲襠前立著的小刀,身子一寒,愣是他樊七見過不少世面,今日這一出勇女大斗賤郎,他還真真是第一次見。

這女子,不容小覷。

“來人,將呂公子給扶到外頭去緩緩神。”

呂不鳴這才見識過沈如溪的刀法,眼下自是敢怒不敢言。

沈如溪見是留下了她,嘴角自然而然地往上揚,“東家的,不知我這方子在你心裡值多少錢?不必因為剛才之前對我懷有抱歉、愧疚或害怕之意,隨心就好。”

樊七點了點頭,“這方子、”

“五百兩就行了,不必過多。”沈如溪說罷還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表現出一副我多為你著想的模樣。

樊七的嘴角抽抽,他剛才就想三百兩會不會太多,怎知這人一開口就五百兩,未免也太獅子開大口。

沈如溪可是瞧見樊七的小動作,看來五百兩超出了這人的預算,既是如此,那就附贈點價值吧,至於錢,是不可能讓步的。

“東家的,我這方子買來那可是一點也不虧,槐花糖蒸酥酪就值些許銀子吧,我這還有說不完的梁山一百零八個好漢的故事,準保外頭人聽過開頭就每日等著開門,如何?”

“可是...”

“還可是呢?”沈如溪眼珠子一溜轉,計上心頭,“那我再添一個,既然你這頭是茶肆,自然要與茶搭配,我們店內有一款珍珠奶茶,甚是熱銷,我大可將其改良一下,做成我們的聯名款。”

沈如溪說著就將剛才弄好的珍珠奶茶加上兩冰塊,遞到樊七的手上,“東家的大可先嚐嘗原味道。”

樊七將信將疑地將奶茶湊到嘴邊,一飲下去,口感果真不錯,奶香味中又伴有茶香,確實可以作為茶肆的夏季專屬。

沈如溪見他點了點頭,就知這事可成,於是調侃道:“這個方子要是也白送,那五百兩是不是、”

“五百兩,就五百兩,而且無憂快餐館自此之後不準售賣西瓜冰棍,否則,咱們樊七茶肆自有處理違規者的辦法。”

他們餐館又沒有冰窖,哪能做成冰棍?這方子錢無疑是空賺的,況且可以用珍珠奶茶來與樊七茶肆拉上聯繫,這對於他們的供應商來說無疑是打上了強心針。

“這是二百兩定金,待你將所謂的聯名款以及梁山故事帶來時,剩下的三百兩自然會付。”

沈如溪毫不客氣地將二百兩給接過往懷裡塞,當即說出西瓜冰棍的配方以及注意事項,一切完妥之時就提步往外走。

可這剛走幾步就遇到等候在此的葉麟。

“小娘子,你剛才沒被嚇到吧?葉某剛才聽說那姓呂的持刀要傷你。”

“謝謝葉先生關心,”沈如溪接著微笑道:“我沒事,我反而一不小心將他給推倒了。”

“噢,沒事就好,”葉麟撓了撓後腦勺,“不知小娘子可有時間接受我的採訪?因為聽說了剛才東家的將你留下商量方子,那定是與眾不同的新品。”

“我、”

“沒時間。”站在另一側的鐘習川實在是等不了,直接走上來摟住沈如溪的肩,轉而溫柔道:“快回去吧,鍾!思思想你。”

“那葉先生,我先走了。”

“明天也...也...”可以二字還未說出,沈如溪已經被鍾習川摟著走遠了。

將一切都收入眼中的呂不鳴嘴角一勾,連忙走到葉麟的旁邊,試探問道:“一個人的力量是薄弱的,但若是多一個人,那就是堅不可摧。”

葉麟沒有回應,微低下頭往前走去。

呂不鳴立即隨了上去,耐心分析道:“無非就是那個男的礙事,將他給解決了,你再施與溫柔,何愁不抱得美人歸?”

“他不是容易對付的。”

“一山還有一山高,葉公子博覽群書,不會不懂吧?”

葉麟稍作停頓,可很快又提起腳步往前走。

呂不鳴不再追隨,只在後頭說道:“若是葉公子想通了,隨時可以來找呂某,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

沈如溪,沈清冉,你們這兩個賤婦,得罪了本大廚都不會有下場,等著吧!

‘阿嚏——’

沈如溪將鼻子揉了揉,小嘴叨叨道:“反彈反彈。”

“溪,你那個小妹夫的堂兄與以前可是相差太大,剛才你可被傷到?”

沈如溪輕哼一聲,傲嬌道:“老孃是誰?那可是老虎見到也要抖一抖的人,我剛才可是使出了降龍十八掌,白骨陰爪加上飛天連環腿,打得那個賤人一把鼻涕一把屎的逃走。

不過就是不知小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要不你幫我寫個信回孃家問問?”

鍾習川輕戳了下這人的腦門,“剛才你二哥來茶肆送東西,我問了他,說是沈家過得不錯,沒事發生。”

據原主的印象,沈清冉是個極牽掛孃家的人,若是發生了什麼事,應該會在第一時間寫信回家吧。

既然沒事發生,那會不會是她多想了?

接下來的幾日,沈如溪將梁山故事交給鍾習川后,就將心思投到研究髒髒爆珠奶茶,芋泥波波奶茶以及水果茶上。

七月,無憂快餐館與樊七茶肆的聯名款,樊優髒髒爆珠奶茶打響頭炮,緊接便是樊優芋泥波波以及各色水果茶,水果茶杯和霸王桶水果茶。

橫掃各大必吃榜,上至豪門貴族,下至貧苦百姓,街上、碼頭、茶肆、酒樓一一可見樊優聯名款。

而樊七茶肆更因梁山的故事而火爆,座無虛席是常態,更甚有貪戀者天還未亮就蹲在大門處等開門,亦是痴迷。

“鍾老闆,東家的催著您要下一集的內容。”

“隔兩天再過來吧,今日可是七夕,是個大日子。”鍾習川說罷就將門給關上,回屋換了身白色綢緞衣衫,就走向那群在穿針引線的女子旁,“溪,咱倆出去吧。”

“出去?”沈如溪的眉梢閃過一絲喜色,但依舊故作不知情道:“出去作甚?天色已黑,外出多有不便。”

“你這是忘了今日是什麼日子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