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和死对头靠美食养幼崽》 小月桥

葉麟明顯感受到沈如溪的喜悅之情,心中不由地跟著樂道:“你可聽說此前很火的醃蘿蔔?當時方子可是被炒到五百兩,出價者就是樊七茶肆的東家。”

沈如溪抑制住內心激動的小九九,微笑道:“我好像是聽說後來方子被賣到和田酒樓去了,那樊七的東家可有何表示?”

“那時我還在州府,不過倒聽人說他有到住址去尋人,只可惜人去樓空,到現在他還惦記著與那人合作呢。”

天爺啊,老孃這是什麼高光時刻?每晚旁邊睡著一個鑽石男,白天還有溫柔男相談,更有一個不知是什麼男的在默默等待。

這確定是她這個單身幾十年的母胎solo能夠有的劇情?

“小娘子?”

“啊?”沈如溪骨碌嚥下口水,回過神來,“對了葉先生,不知茶肆那頭可有冰窖?”

“有的,而且因最近收方子,廚房裡頭的食材和配料都是很充足的,如果小娘子確定要去,那我現在就回去知會一聲。”

沈如溪點了下頭,微笑道:“那就有勞葉先生了。”

“那...”葉麟微抿下唇,鼓起勇氣問道:“那明日我來接小娘子一同去吧。”

“不必,我...我夫君,他...他會帶我去的。”

一聽這話,那頭撐著腦袋把耳朵伸的老遠的鐘習川淺淺一笑,特別是夫君二字,簡直就像落在心頭處的蜜,甜死了~

葉麟垂下失落的眼眸,輕道一個‘哦’字,就轉身離開了。

夜間洗漱過後,鍾習川就穿著那一身剪的犬牙交錯的短衣短褲,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直到沈如溪進來才慢悠悠地坐下。

“你這衣服怎麼回事?被小黃咬了?”

“這是新設計,你懂什麼。”

沈如溪戚一聲就拿起針線將她的剪好的兩塊絲綢給縫在一起。

鍾習川瞧著這形狀,就連忙湊過去說道:“溪,天氣這麼熱,幫我也弄兩條唄。”

“我不會穿針引線。”

“那你現在是?”

沈如溪突然定住,半會才噘嘴說道:“我剛才說什麼了?”

“你說...要幫我做兩條,尺寸是這麼長,這麼大,謝謝。”鍾習川伸完手指比對之後就急忙回到他的專屬位置,靠著床頭,將二郎腿翹起。

“等等。”沈如溪快速從震驚中回神,小嘴撅成討親的模樣左右挪動,心頭的小心思來回攛掇,那究竟是有多長,有多大,一切要以實物為準的呀~

“怎麼了?”

“沒...沒...沒事。”沈如溪側過臉去骨碌地將欲脫口而出的話給嚥下。

“溪,現在餐館的生意不錯,你盯著人家樊七茶肆的高價作甚?”

“嗯...我想開酒樓。”

“哦?”鍾習川將二郎腿給放下,“那可是一筆不少的費用,現在我們的底子有多少?”

沈如溪停住手上的針線功夫,快速在腦海中進行一番運算,“之前買了莊子,現在可動的也不過是一千五百兩左右。”

“一千五百兩?還是太少,且不論買下酒樓所需的高價,那樓內裝修,相關人力,碗碟器皿的購入,以及流動的資金就是一筆大費用。”

沈如溪直接將東西扔到一旁去,整一大字攤倒在床,小嘴喃喃道:“這我能不知道嗎?所以才想著法子掙錢嘛。”

“那你做酒樓的話,這間快餐館就打算是停掉還是賣出去?又或是照開但是交給張大娘看管?若這樣,你就要請廚娘,廚娘的話你是...”

“停!你這王八唸經弄得我腦瓜子嗡嗡的響,此事容後再議,睡覺。”

“好~”

翌日一早,兩人就坐馬車來到樊七茶肆大門處,下車後,沈如溪按著指示往裡頭走,鍾習川則像來此光顧的客人一般坐下品茶看戲,也落個清閒。

稍往裡走,沈如溪便瞧見一張略帶熟悉的面孔,按著原主的印象,那人名喚呂不鳴,是小妹夫的堂兄,在州府的曲家裡做廚師頭子,人,是個待人有禮,極不錯的。

只不過不知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沈如溪想著就提步往前去,這剛想開口與之打招呼時,那人就瞧見了她,一臉鄙夷之色,彷彿她是被蒼蠅纏身的極臭之物。

沈如溪不解,本不想理,只不過去年小妹就沒有回孃家拜年,也不知是因何事,就開口道:“呂大廚,我是、”

“沈家的女兒,還是離本大廚遠點,免得本大廚倒黴。”呂不鳴說罷便提步往裡頭走。

沈如溪依舊不解,但既然人家都如此甩臉色,她也就沒有熱臉貼冷屁股的道理,於是就將心思收了收,隨著往裡頭去。

可沒走上幾步,呂不鳴聽著腳步聲就轉過身來罵道:“你跟著本大廚想做什麼?我說了,不想與沈家的女兒有任何關係。”

“正好,我也不想與你有任何關係。”沈如溪說著就要往前,可呂不鳴一手將她攔下,怒道:“來人,此賤婦試圖謀害本大廚,快將她給拖出去。”

話落,好幾個小廝就衝了上來欲將沈如溪帶走。

“等等,你這個癩蛤蟆是這茶肆的什麼人?我可沒聽說有你這麼號人物。”

呂不鳴將牌子從懷中取出,“看好了,這是樊七對本大廚的特邀,我是、”

話還未說完,沈如溪就直接將他給踹倒在地,再一腳踩在其胸膛處,“牌子?巧了,老孃也有一塊,驚不驚喜?意不意外?”說著就將牌子取出,直甩在他臉上。

“你該不會是認為老孃對你有意思,故意跟蹤你吧?你可要記住了,長得帥的叫腦補,長得醜的叫腦殘,你這腦殘還真是普通且自信啊。”

“你這賤婦竟敢如此囂張,信不信我、”

沈如溪加重了腳上的力度,“信你?信你什麼?信你會走雞屎運嗎?不好意思,老孃今早打掃雞圈,可能鞋底下沾了不乾淨的東西,謝過呂大廚替老孃擦鞋了。”

呂不鳴氣的急紅了眼,“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將人拉開?沈賤婦,你給老子等著,很快,你就嘚瑟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