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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寧坐鎮水師大營四天,夕陽西下,辛賜的船隊終於返航靠岸,而吳達林這幾日一直都在海邊等候船隊的消息,船隊進入海港,吳達林立時第一時間稟報齊寧。

齊寧親自到碼頭迎接,十二艘戰船一艘不少返回海港,齊寧抵達港口之時,辛賜已經從戰船下來,遠遠看見齊寧,加快步子迎來,拱手道:“有勞侯爺久候!”

齊寧笑道:“辛將軍辛苦了。”

“按照侯爺的吩咐,船隊向南追了三天,但一直沒有找到江家船隊的蹤跡,末將沒有繼續追擊,掉頭返回。”

齊寧笑道:“辛將軍的任務關鍵至極,引走了江漫天的注意力,如今海鳳島和鐵島都已經被我們拿下,若不是辛將軍吸引江漫天注意,我們也不會如此順利。”

辛賜展眉大笑道:“還是侯爺的計劃周密,運籌帷幄,可抓到江漫天?”

“江漫天已經服毒自盡,但是江已卻成了階下之囚。”齊寧道:“陳刺史在城也將幾大世家全都控制住,如今城和大營兩處還算安穩。”

辛賜嘆道:“這一次搶先將東海世家的叛亂消除,侯爺的功績,當真是無人可。”指着遠處眾多船隻道:“侯爺,末將看見那些穿載着箱子,難道是?”

“不錯,江家儲存在兩座島的兵器和財物,都已經運回來。”齊寧道:“我大楚北伐在即,有了這些物資,也算是給朝廷分憂了。”

“正是。”辛賜感慨道,他出海數日,顯然是沒有好好歇息,臉滿是疲憊之態:“朝廷北伐最大的問題是國庫虛弱,雖說這些物資遠遠不足北伐之用,但卻也能夠減輕朝廷許多壓力。”

“辛將軍看起來十分疲憊,我看辛將軍和將士們先飽餐一頓,然後好好歇息一晚。”齊寧笑道:“回頭再給辛將軍接風洗塵。”

辛賜拱手謝過,問道:“侯爺,那兩座島?”

“辛將軍不必擔心,已經做了埋伏。”齊寧輕聲道:“江易水在海消息不通,絕不可能知道兩座島已經在我們手,更不會想到那裡設下了埋伏,無論他們到得哪座島,都會落入我們的陷阱。”

辛賜這才寬心,笑道:“侯爺算無遺策,只要將江易水擒拿,也算是大獲全勝了。”又道:“侯爺這幾日都在軍營坐鎮,想來也不大習慣軍的生活,侯爺也可以先回城歇息一下,等末將在這邊安排一番,再往城裡去拜見侯爺。”

齊寧抬頭看了看天色,夕陽西下,心想辛賜既然已經回營,自己倒也不必再留在這邊,埋伏在兩島的伏兵若是真的有了消息,自然會傳過來,自己待在軍營也已經是無所事事。

而且水軍大營是金刀澹臺家的地盤,雖說此番自己與辛賜聯手,但如果自己在東海水師插手過多,難免會讓澹臺家的人不快,有辛賜在水師大營,倒也足以穩住水軍。

“也好。”齊寧點點頭:“辛將軍好好歇息,明日若是有空,咱們還要商議接下來的事情。這些物資如何運送去往京城,還有東海三大世家那些囚犯該如何發落,此外還有向朝廷呈稟的摺子,前兩天陳大人還來過大營,詢問奏摺之事,我的意思是先緩一緩,等辛將軍回來再行商議。”

辛賜一聽到“奏摺”二字,臉色便凝重起來。

“不過這邊發生如此大事,金刀老侯爺和朝廷自然都是焦急等着消息。”齊寧輕聲道:“這摺子倒也不能一直拖下去,辛將軍如果明日休息好,進城咱們好好議一議!”

辛賜拱手道:“末將明日儘早趕過去。”

“不用着急,明天午到刺史府商議便好。”

辛賜拱手稱是,齊寧這才吩咐吳達林等人準備一番,趁天黑之前,啟程趕回古藺城。

回到古藺城,城門緊閉,齊寧知道是城戒嚴,亮明了身份,進城之後,徑自回到驛館,發現驛館四周增派了守兵,心知這應該是陳庭安排。

這幾日在大營,齊寧也沒有好好洗過澡,回來之前倒也沒什麼感覺,但是進到花香鳥語的庭院之,便感覺身有些不舒適,心暗嘆,環境可以改變一個人,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處在歌舞昇平的環境,還真是容易消磨人的鬥志。

他回到自己所住的院子,忽地心情卻好了幾分,想到田雪蓉那美婦人應該還在自己院子里等着,次好不容易衝破了束縛,與那美婦人一夜風流,次日卻分離,連好好溫存的時間都沒有,今日回來,倒是能夠再次享受到那美婦人的風情萬種。

腳步輕快地到了門前,這時候天色早已經暗下去,屋內點着燈火,但屋門卻是關着,齊寧唇角泛起笑意,咳嗽一聲,敲了敲門,屋內一開始還沒聲音,直到齊寧咳嗽兩聲,才聽到腳步聲響,隨即屋門“嘎吱”一聲打開,迎面便是田夫人那成熟美艷的臉龐,夫人瞧見齊寧,先是一怔,但馬露出嬌美的笑容,輕聲道:“侯爺,你回來了?”拉開了門,齊寧進了去,這時候感覺渾身一陣輕鬆,含笑問道:“這幾天一直呆在這裡?”

田夫人轉身關屋門,這才扭着腰肢走過來,徑自在桌倒了一杯茶,走過來放在齊寧面前,柔聲道:“侯爺看起來很疲憊,這幾天一定很勞累,喝杯茶解解乏。”

這時候田夫人溫柔體貼,卻是讓齊寧心下更是舒暢,因為她很近前,齊寧能夠清晰地聞到婦人身淡淡的幽香味道,斜眼之時,不經意間又瞥向夫人的胸口,她放下茶杯的時候,身體微屈,寬鬆的外衣之下,胸襟鼓囊囊的,實在引人遐想。

齊寧當然知道夫人胸脯的綿軟和彈性,那天晚自己在面可沒少花工夫,端起茶杯,含笑道:“是不是悶了?”

夫人在邊的椅子坐下,輕聲道:“本來也想出去走走,可是這幾天城裡戒嚴,他們說外面很亂,還是不出去的好,所以呆在屋裡沒有出去。”

齊寧知道夫人口的“他們”是自己帶過來的幾名護衛,田夫人在這裡暫住,雖然知道的人不是太多,但齊寧離開之時,特意安排幾名護衛在這裡守衛夫人的安全。

這些護衛是看着田夫人從京城跟隨齊寧來到東海,便是傻子也猜到小侯爺和這田夫人有些曖昧關係,但誰又敢多說一句?只是在心裡納悶,暗想城裡的達官貴人們大都喜歡年輕貌美的小姑娘,這小侯爺的口味似乎有些獨特?但大家也都見過田夫人,這美婦人前凸後翹曲線迷人,細皮嫩肉,再加有一張極為漂亮的臉蛋,而且又有着青澀小姑娘無法擬的成熟風情,這樣的美婦人,是個男人會動心,也難怪會被小侯爺看。

護衛們知道這田夫人和小侯爺關係曖昧,自然是加倍小心,盡心護衛。

“次你在島也聽到了,沈涼秋謀害大都督,經過調查,確定是他所為。”齊寧卻也不隱瞞:“沈涼秋已經伏法。”

夫人睜大眼睛,輕聲道:“真的是他乾的?沈涼秋正是心狠手辣,惡有惡報,那個黑虎鯊的大仇也算是報了。”她次聽得莫岩柏的往事,對莫岩柏十分同情,對沈涼秋也是深惡痛絕。

“沈涼秋並非獨自作亂。”齊寧道:“東海幾大世家也捲入其,這幫人沆瀣一氣,意圖謀反,好在莫岩柏發現了端倪,這幾天官兵圍剿過去,刺史陳庭也在城行動,雙管齊下,將他們一打盡。城戒嚴,也是擔心三大世家在東海的勢力太大,提防有人魚死破,在城為亂。”

夫人花容微微變色,抬起手按在鼓囊囊的胸脯,吃驚道:“那那官府已經對三大世家動手?”

齊寧笑道:“這也是解決了朝廷的心腹大患。”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看向夫人輕聲道:“東海目前不會太安寧,要過一陣子才可能完全恢復下來,等到恢復過後,你在東海經營生意,也在不會有任何阻力了。是了,那個藥行商會的苗會長倒是不錯,這江漫天倒了,東海商會會長的位置空缺出來,我看苗會長可以接替位置,不過苗會長去之後,藥行商會會長的位置空缺了,可要找一個合適的人接下來,你可有興趣?”

夫人一怔,立刻搖頭道:“不成不成,我在東海的藥行還沒有立足,這邊並無什麼人脈,怎能接這個位置?”

“那些不重要,只要你願意,會長位置自然是手到擒來。”

夫人幽幽嘆了口氣,輕聲道:“我知道侯爺的好意,只是只是侯爺不要為我做太大,我哎,你越是做的太多,我越是不自在。”

“哦?”齊寧心知夫人的心思,若是真的讓她成為藥行商會會長,雖然面沒人敢說什麼,但背後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因為田夫人背後有大靠山,夫人顯然不願意被人在背後嚼舌根子,微微一笑,道:“此事以後再說吧,回頭還有別的事兒要和你商量。”

“別的事情?”夫人眨了眨迷人的眼眸,問道:“什麼事?”

“先不管那些。”齊寧起身來,將外衫褪去,夫人起身要幫忙,但齊寧動作太快,沒等她過來將外衫丟開:“這幾天沒有洗澡,身不舒服,讓人準備水,我要沐浴。”

夫人忙道:“那我出去讓他們提水進來,等你洗好了,我再進來。”便要出門,卻感覺手腕子一緊,夫人嬌軀一顫,回過頭,齊寧已經看着他她眼眸,輕聲道:“等我洗好你再進來?那是何故?難道你不願意服侍我?”

“我!”夫人有些尷尬,有些不自在低聲道:“那天那天不是說好了,只有那一次嗎?”

“一次?”齊寧輕笑道:“你在想什麼?我是讓你服侍我沐浴,又沒說要做其他的,你是不是想多了?”

夫人一時間羞臊的滿面通紅,恨恨瞪了齊寧一眼,臉發燒,明知道齊寧是故意挑逗自己,卻還是覺得羞臊難當,低下頭不好意思看齊寧,燈火之下,艷若桃李,風情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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