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章威的部隊,在契丹大草原上,取得了很好的成果。
白存孝的戰功當屬第一,接下來湯章威他們將目光投向了扶桑。
有唐一代,扶桑持續向大唐派出留學生,希望獲得大唐的先進文化知識。
不過,湯章威一想到那個海中的所謂大國扶桑就忍不住想派遣大軍征伐。
這時,扶桑的百姓因為湯章威和契丹可汗巴刺的爭奪,暫時獲得了安寧,可是湯章威一直讓手下製造著戰船。
當契丹草原獲得了暫時的平靜後,倭國人的被消滅,就列入湯章威的計劃之中。
湯章威派人先對扶桑的九州島,發起了試探性進攻。
在湯章威親自編練大軍,準備對扶桑征服的前夕,魚飛燕帶著酒來到了湯章威的府上。
魚飛燕醉眼朦朧,她說:“你覺得如今大唐的契丹大草原這片疆土穩固嗎?”
湯章威說:“還好呀!我覺得挺穩固的。”
跟隨著湯章威的婢女曹豔豔一邊跟魚飛燕斟酒,一邊不斷的為他們驅趕蚊蠅。
魚飛燕說:“你為何不用碧羅帳?”
湯章威說:“唐軍的將士們不也和我一樣,受著這草原蚊蠅之苦嗎?”
魚飛燕說:“你呀!有時對自己也太過苛刻了一些。不過,你讓大唐將士娶契丹寡婦和少女的事,確實是一個高招。”
魚飛燕帶來的金碗透著琥珀色的光,那金碗裡的葡萄美酒和銀碗裡奶酒將整個大帳變成了一片暖色。
兩人醉了,婢女曹豔豔點燃了艾草和芝蘭,整個大帳裡一片躁動。
等次日朝霞染紅了天空,魚飛燕才起來,她說:“這才和諧,其實大地才是天空最好的床。讓我們大唐的漢子躺在草原美女床上,這才是最好的民族融合和安撫之道。”
大唐的漢子們,早就開始這樣做了。
在草原上,大唐將士的強健的身體,給了契丹草原的女性們極大的滿足。
他們的精力和體驗,滋養了草原新一代女性,草原的兒女英雄們也開始慢慢孕育。
有了這批家庭,契丹草原就變成了唐軍穩固的後方。
白存孝帶著大軍,繼續在嶺北搜尋著契丹可汗巴刺的蹤跡。
唐軍征服了一個又一個的雪原部落,大軍佔領了時稱北海的貝爾加湖。
唐軍將中原的許多移民往極北之地搬遷,這些移民用木屋建立了自己的心家園。
遼闊的嶺北各州郡,成了大唐最新的領土,在嶺北各地的珍貴木材,被成片砍伐,當然按照湯章威吩咐,他們每隔十里留下了一片保留森林,以保護當地的生態。
那些木材通過新修的道路,或者河流往契丹大草原上運輸,接著進入幽州城。
湯章威的地盤越來越大,唐僖宗擔心他如果真的出兵長安,自己的帝位可能不保。好在,湯章威並沒有這個意思。
長安城內,唐僖宗得知湯章威徹底征服了契丹草原,又佔領了整個漠北之後,他感慨說:“我大唐軍隊與契丹作戰,每每損失慘重才能獲得勝利,今天湯章威乃是不世出的奇才,他以一把砍刀打天下,平定萬里之地,真乃一代戰神。”
中官田令孜說:“既然湯章威希望出兵扶桑,不如我們封他做個扶桑國主,這樣我們既不用花費分文,還能禍水東引。想那扶桑國碧波萬里,湯章威去攻打此地,一定會花費甚多,我們就可以歇息一陣了。”
唐僖宗說:“扶桑國主不妥,我還是封他為扶桑大都督,兼嶺北行省尚書平章事。”
田令孜說:“湯章威這個都督當得好,他肯定要為此花費甚多。”
打仗就是打錢,不過湯章威有更好的辦法。
湯章威對自己領地的所有兵將和草原,以及漁獵部落,都開放了進攻扶桑的基地。
從鎮海等地,到湯章威新徵服的嶺北行省各個半島,再到鹽州港,到處都是如同螞蟻和工蜂般忙碌的大唐軍民。
許多大唐的地主和富戶都組織了自己的家丁和僕役的隊伍。
三千艘戰船,向著扶桑的九州島駛去。
藤原基經召見了藤原申二,他詳細詢問了唐軍的戰力,陽城國主聽說唐軍來襲。他立刻命令藤原基經到九州的太宰府一線去抵禦,藤原基經對此命令置若罔聞。
歷經艱辛,潛逃回來的藤原美子也勸告藤原基經,千萬不要擅自與唐軍作戰,最好以和談為主。
藤原基經面帶苦笑,他說:“如果能和唐軍何談,誰又瘋了,非要和他們作戰呢?”
藤原基經讓府中的宿老須田滿主、長尾景明、色部照長、千阪高敦、清野祐秀、芋川延親、平林正在等七人,率領扶桑武士三萬,足輕十萬到九州島的太宰府駐守。
湯章威兵分所三路,一路由安東都護府進入蝦夷地島。一路由湯章威自己率領進攻九州島,還有一路由韋由基率領,直接進攻本州島。
在蝦夷地島這裡只有原住民蝦夷人,這些人是東夷種族。
他們建立有日高見國,其國人,男女並椎結文身,為人勇悍。蝦夷道又稱為北海道,土地沃壤而曠之,白存孝率領戰船千艘,進入了蝦夷道。
蝦夷人由於人數少且分散,生產力比較落後,他們的國家其實是部落聯盟。
因此,裝備先進的唐軍輕鬆的佔領了這個島嶼。
湯章威在九州島卻與扶桑的軍隊爆發了激戰,九州島嶼的當地藩主松前福山,和九州開拓使藤原申二,以及七名扶桑驍勇戰將,依靠當時太宰府為基地,對抗著唐軍。
扶桑軍隊駕駛著千艘小船,和唐軍展開了搏鬥。
湯章威命令唐軍戰船,用希臘火襲擊了扶桑船隊,結果三萬扶桑水軍和戰船一起被燒成了飛灰。
三萬扶桑武士,無一倖存,七名勇將須田滿主、長尾景明、色部照長、千阪高敦、清野祐秀、芋川延親、平林正在全部在戰爭中葬身大海。
十萬足輕倒暫時保住了性命,藤原申二看到扶桑軍隊遭遇了自從白江口之戰後又一次慘敗,他感到異常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