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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善被小兜兜這話說的臉色更是通紅,吭哧半天才找出一句來回道:

“我......小叔熱了。”

小兜兜認真的點了點頭道:

“兜兜也熱,大糰子和小豆子也一定熱了,嬤嬤給他們脫衣裳吧。”

祈善本是點了頭,可恍然又瞪了眼:

“大糰子?小豆子?這是什麼?”

葉雲水抽抽着嘴,連忙捂着小兜兜的嘴,“不許亂說。”

“可是兩個小傢伙的名?”祈善可算是找到了台階下不停的哈哈大笑,口中還在不停的念叨着:“大糰子?小豆子?團團,豆豆,不錯,不錯,這名字是誰給起的?”

小兜兜指了指自個兒,祈善看着葉雲水是笑的更歡,“二嫂,這名字不錯,我這侄子才一歲半就會給弟弟們起乳名,長大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祈善這話說完,連帶着太后也跟着笑,摸着那倆小傢伙的臉蛋便是挨個的叫。

葉雲水狠瞪了祈善一眼,又哀苦的看着秦穆戎,本還以為小兜兜是說著玩的,孰料他還真給兩個小傢伙叫這名字?如今傳了祈善耳朵里,恐怕也改不成了,這孩子們的名啊,怎麼就沒一個合她自個兒心思的啊......

把祈善的事談好,秦穆戎與葉雲水帶着孩子們在“安和宮”玩到晚間才回。

小兜兜這玩鬧一天也累了,窩在葉雲水的懷裡便是睡着。

姝蕙也有些困,可葉雲水的懷裡已經有了小兜兜,她就坐在那裡睡,時常腦袋磕了馬車的邊邊角角,葉雲水瞧着心疼,把姝蕙也拽進懷裡,讓她睡的安穩些。

這一路上,葉雲水都在思忖着祈善。

黃家那副模樣,祈善卻應了,這其中除卻嫌麻煩外,他定也是對黃家的軍權動心。

祈善乃是太后的外戚,又被封為鎮國公,太后在時,他可這般瀟洒自如,可太后哪日沒了,秦中嶽那跳蚤心眼兒哪裡能放得過祈善?

手中有權,也是一股助力,葉雲水不覺祈善做法有錯,可這黃家祈善可能拿捏的住?

再想黃玉娘那個人,都說這個女人與她有些相像,但葉雲水卻不這般覺得。

黃玉娘雖不甘父母之命、不願將這條命豁出去幫襯她家中父兄奪權,但她是這時代的人,而葉雲水卻不是。

故而葉雲水只認這黃玉娘的心機可比自己要深邃得多。

一路行,一路想,沒覺過了多久便已經回到庄親王府。

秦穆戎從葉雲水懷裡將小兜兜和姝蕙全都抱到西廂去,花兒則扶着葉雲水下了車。

葉雲水緩慢的進了屋,這一路上兩個小的都窩了她懷裡頭睡,倒是這會兒才發現胳膊和腿都已經麻木。

花兒上了茶點、灌好洗漱的熱水便退了出去,秦穆戎抱着葉雲水進了浴桶,為其捏着胳膊,口中問道:“還在想祈善的事?”

葉雲水點了點頭,“怕他治不住黃家那些人。”

“不是還有你這嫂子么?適當的可以給他出出主意。”秦穆戎說出這話卻讓葉雲水瞪了眼,嘴唇支吾半天,最終卻吭哧出一句:“他又不是我兒子!”

秦穆戎哈哈大笑,摟着葉雲水便親了一口。

葉雲水笑着看他,披散而下的長髮、那紅潤的小臉讓秦穆戎多了幾分情,湊其耳邊噓聲道:“今兒行了么?”

自葉雲水懷了孩子至今,二人雖偶有親昵許久,但卻還未行過房事......

葉雲水臉色通紅,嘴角抿笑的將臉埋在秦穆戎的懷中。

溫水浸着二人的身體,那暖意更簇情*欲,秦穆戎大手扶着她跨坐自個兒懷中,葉雲水只覺下身一股堅硬划過她的大腿,臉上的滾燙紅潤蔓延至胸前的兩處蓓蕾,秦穆戎忍不住輕咬下去,讓葉雲水渾身顫粟,摟緊他的脖頸,將小嘴湊上他的額頭......

秦穆戎忍不住的嘶吼一聲,葉雲水湊其耳邊輕言道:“輕點兒。”

那曼語的小嘴又被他的唇封堵,而手下的動作卻讓葉雲水忍不住呻吟出來......

聳動夾雜着呻吟,讓這浴桶的水花也隨之奏響妙曲。

這一曲唱響至深夜,葉雲水疲累的窩在他懷中依舊覺得渾身滾燙,秦穆戎抱着她起身,拽過棉巾裹住她的身子,闊步的回到床上,又是一番痴纏,直到天亮,二人才睡了過去。

醒來,已經是隔日下晌時分。

葉雲水依舊下意識的將手往一旁摸去,卻並未如以往那般空蕩。

睜眼一瞧,秦穆戎正卧在床邊看着她。

羞澀的窩了他懷裡,葉雲水口中嘟囔道:“渾身還是酸軟無力,爺太壞了......”

“幫你揉揉?”秦穆戎這話說著,大手又揉上她的身子,摸至那敏感部位卻嚇的葉雲水立馬躲到一旁,“不來了,求饒了。”

秦穆戎笑着又將其摟入懷裡,“再歇會兒,今兒什麼都不做。”

葉雲水點了點頭,卻又忽然想起庄親王爺,“得讓嬤嬤帶着孩子們去一趟‘翰堂’,不然老爺子再追到這裡可就羞死人了!”

“羞什麼?他巴不得再抱幾個孫子。”秦穆戎說完這話又怕葉雲水忍不住起身,“已經讓兩個嬤嬤和秦風、秦忠帶着孩子們去了,你不用擔心。”

葉雲水嗔怪的看了秦穆戎一眼,忽然想起肅郡王,葉雲水則把他請葉重天為貼身太醫的事講了出來:

“......妾身倒是納悶,這位肅郡王到底為何如此?這不是又把葉家拽進了是非圈?父親因有皇上在,不得不答應,分明是不給推脫的餘地,這種事如若是太子來做,妾身倒是心中有譜,可這肅郡王......妾身實在......”

葉雲水後面的話沒說出口,秦穆戎便已是皺了眉,“他的心開始不穩了,無謂,我自會再找他談此事。”

秦穆戎如此說辭,葉雲水無法再問。

兩個人也沒了賴床的心思,則各自起身,洗漱用飯,小兜兜和姝蕙從外面跑了進來,葉雲水看着他則問起了庄親王爺,“祖父如何?可是抱着你玩了?”

“祖父又給我扎了一把小弓,還有箭。”小兜兜把那輕巧的竹條弓舉起給葉雲水看,葉雲水看着那精緻的小弓便心中犯了酸,與秦穆戎用過飯後,她則欲去“翰堂”一趟:

“自滿月禮那日後還沒見過老爺子,也去探探他的身子,不提老爺子活着這府中能有多清凈,只想他能康健起來,也是盡了一份孝心。”

秦穆戎倒是對葉雲水說此話略有感慨,只是嘴中念叨了一句“老頭子”,便陪着葉雲水出了門。

庄親王爺看到他們二人前來有些意外,待看到小兜兜又返了回來,則是笑的瞧不見眼睛。

葉雲水上前先行了禮,隨即說起他的身體,“兒媳許久沒來為您探病,今兒特意來此瞧瞧是否再換些藥用。”

“那些個葯是得換,難喝的快把苦膽都吐出來。”庄親王爺說完這話,則是伸出了手,葉雲水也不顧及那些陳年規矩,上前為庄親王爺好一通診察。

心衰在加重,耳聾眼花不用提,最讓葉雲水揪心的則是庄親王爺身上的傷,之前的舊傷治癒不利,甚至骨折都是硬挺,癒合的骨節未完全對齊,到這個年歲則開始找上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