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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小經道:“沒事,沒事,他不會繼續來騷擾了,暫時……他沒有危險了。”

羅伯道:“他要是繼續來,就殺了他!”

米小經摸摸他的頭道:“不要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心裡有一份慈悲……你會更快樂的。”

羅伯有點懵懂的看着米小經,不過,只要是小米哥哥說的話,他還是能聽進去的。

衛福還小,他只是希望每天能夠吃飽,不被打罵,至於修鍊什麼的,能偷懶就偷懶了,這點羅伯就不同,小傢伙在修鍊上異常勤奮,只要有時間,他都會認真修鍊。

米小經道:“最近我會多煉丹,囤積一些丹藥給你們用,另外,也換點材料和符咒,給你們用來防身。”

自從築基成功後,米小經在宗門就有了一定的地位,可以解決很多困擾,最少不會有什麼練氣期的弟子來騷擾了,而且有了米小經這個築基期的修真者,連帶羅伯他們都會有相當的地位,一般人已經不敢招惹他們了。

憑着實力,米小經已經得到了某種程度的獨立,有了實力,然後依靠着劍心宗,慢慢壯大成長起來,等達到某種高度的時候,他就可以帶着人離開這裡了,他對劍心宗沒有一點感情,唯一有的就是仇恨,只不過從小衍修,被灌輸的都是與人為善的念頭,就算仇恨,他也做不出瘋狂的事情來。

…………

草仁堂的煉丹室,這次聚集了所有築基期以上的丹師。

米小經晉級到了築基期,而且他是內門的煉丹學徒,一旦晉級就自動擁有丹師資格,只是能不能煉製好的丹藥,或者煉丹技術行不行,暫時是不用考慮的。

丹師是擁有宗門任務的,每年需要交多少丹藥,才能真正擁有丹師的資格,並且得到宗門在資源上的傾斜。

因此米小經晉級後,就可以參加草仁堂的活動了,這次依舊是煉製損益丹,他也擁有觀摩的機會。

依舊是陳守義在煉丹。

其實,米小經並不在乎這次觀摩,他擁有汪為君的傳承,結丹期的煉丹師,不會給他更多的幫助,他只是來轉一圈,刷一下存在感,不管如何,他也算草仁堂比較重要的一員了,時不時冒冒頭,讓高層記住自己,總會有機會出現的。

當然,這種事情可不是米小經自己琢磨出來的,他一個孩子,還想不到那麼多,這是汪為君主動提醒,並且設計出來的行動方案。

損益丹已經煉製了幾次,沒有一次能夠成功,不過,經過幾次煉製損益丹,陳守義越來越有把握成功,目前就是材料比較缺乏,不能讓他盡情煉製,每一次煉丹都是一次考驗。

米小經靜靜地站在角落等候,汪為君卻不停的鼓動他上前,但是米小經心裡對劍心宗充滿了仇恨,他不願意和劍心宗的人深交,就算汪為君不停的鼓動,他依舊站着不動。

汪為君嘆口氣,他當然知道米小經為什麼不願意,他說道:“有時候,想要報仇,就必須混入他們中間,取得他們的信任,然後再乾死他們!”

“你是這樣認為的嗎?”

“呵呵,老夫只是建議而已,呵呵,別在意……”

汪為君突然發現不對,怎麼就將自己對付米小經的方式說出來了,也幸好這孩子有點犟,萬一讓他琢磨出點什麼,可就不划算了,所以他呵呵了幾句,就不再多說。

米小經沉下心來,觀看陳守義他們煉丹,隨着最近開始煉丹,他看出了很多問題,心裡的疑惑也越來越大。

“他們為什麼要這樣煉丹,手法好像有很多問題啊……”

“哼哼,別拿他們的煉丹手段和老夫的相比,他們不配,老夫都說了,根本就不要看,別好的經驗沒有吸收,壞的手法反而影響了你,得不償失啊!他們煉丹,呵呵,都是渣渣!”

汪為君傲嬌起來,也是一大特色。

“好吧,我在考慮如何煉製培元丹,材料也收集了不少,希望我煉製的時候能夠成功。”

“別擔心,有了熾雲鼎,煉製培元丹沒有什麼問題,老夫傳授的可是古法煉丹,等你晉級到了結丹期,尋找到某種靈火,或者火精,憑空也能煉製丹藥,甚至可以煉製更加高級的丹藥。”

“當然,若是你能搞到傳說中的丹鼎……算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真正厲害的丹鼎……你知道有哪些嗎?”

“知道點,不過,都是傳說中的丹鼎,嗯,比如貝冶丹鼎,那算是古仙器了,這玩意沒有什麼意義,就算你得到了,也用不了。”

“貝冶丹鼎……”

米小經想象不出有多神奇。

“那是可以煉製仙丹的丹鼎啊!”

這種崇拜的感覺,米小經還是第一次從汪為君的語氣中感受到,能讓他都崇拜,估計這玩意真的很厲害,他畢竟還小,修鍊的時間也不長,對這些傳說中的東西沒有太多的概念,當然也就聽聽而已,沒有什麼崇拜的念頭。

“那才是真正的丹鼎啊,我們現在的丹鼎,只是一個名字而已,準確的說,其實就是一個丹爐而已,稱不上鼎!”

“熾雲鼎……就是熾雲爐?好差的感覺,還是熾雲鼎好聽點。”

米小經當然不喜歡熾雲爐的說法,太次了,說出去就很低級,熾雲鼎才感覺很高級。

汪為君提醒道:“要成丹了……快看!”

最後一步的成丹,其手法在米小經看來,已經是非常拙劣了,很多多餘的法訣和咒訣,似乎不用就很難成丹,可在他看來,其實只要兩個法訣,一個咒訣就可以了,而陳守義卻眼花繚亂的用了一堆。

凝丹直接失敗,化作粉末飛散,一股濃郁的焦香味擴散開來。

陳守義臉色沮喪,他緩緩低下頭,苦思冥想,試圖找出錯誤在哪裡。

米小經一言不發,他不會提醒,也不會告訴陳守義正確的凝丹手法,對於他而言,這種事情是完全無法說的,且不說有沒有用,以陳守義的脾氣性格,也不會聽從他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