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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啊,誰能相信一個高高在上的屍族皇帝,是個冒牌的替身呢?

葯仙白了他一眼,“你都能猜到的事情,老子會猜不到?那個屍皇是個替身,才會那麼容易被你給殺了,你也不想想,就你那子彈能打透一個祖境四階高手的肉身?這要是在地球上,人境七階喪屍的皮囊你們想要破開都是那麼不容易!”

還想拿一把破槍打一個祖境高手的腦袋,秀逗了吧!

所以,屍皇既然是個祖境高手,怎麼會輕易就被破開頭顱打死呢?

如果月冥焰是個祖境一階,或者最少是玄境五階以上的高手,將靈力裹在子彈上,或許還有機會可以將對方給殺死,但是很明顯,靈力也好,屍力也罷,在大殿之中都是被結界所封印的,他根本不可能弄死對方的。

輕輕鬆鬆就碾壓了,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個屍皇是個假冒的。

因為每個人的境界都被壓制了,所以那個冒牌貨只要不離開大殿,根本就沒有人會懷疑他是個假的。月冥焰之前也是沒有想到啊,有人竟然會放着皇帝的位置不坐,弄了個冒牌貨,然後原主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

正是因為連月冥焰自己都沒有想到,所以才會直接犯了這麼一個錯,將冒牌貨給殺了,然後自己當了新皇,現在想想,真是感覺這個帝位有點燙屁股啊!

作!他這次絕對是作大了!之前已經忽悠了屍皇的分身,這次乾脆直接將本尊的替身給轟成了馬蜂窩,他這是嫌自己活得太滋潤了還是怎麼滴?

“是不是覺得,跟一個祖境高手杠上了,那滋味酸爽到無法言語啊?”一邊的小冥焰,作為一個曾經的祖境七階高手,現在,咳,經過八十年的沉睡,退步到了祖境四階,看着自己的本尊那一臉欲哭無淚的德行,莫名覺得特別有喜感啊。

“靠,你別說風涼話,你不打算幫我?是不是我兄弟了!”月冥焰表示,小冥焰真不是個東西,竟然還有心情看自己的笑話。

兩個人本為一體好不好,這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真的好嗎?

“誰惹的誰搞定!”小冥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而且,你不覺得,如果你以人境六階的水平,幹掉了一個祖境五階的老東西,真的很有成就感嗎!”

小冥焰這是很明確地告訴月冥焰,如今的屍皇已經是祖境五階了!差了兩個境界的差距,月冥焰覺得除非自己真的是活膩歪了,才會以卵擊石去找死!

再說了,成就感這種東西,絕對不是這樣算的。

月冥焰有種無力感,畢竟面對的這個傢伙就是自己,他可是太了解自己的個性了,說一不二,既然小冥焰說了不會幫忙解決這個爛攤子,就一定不會出手的。

“我說兄弟,你我好歹也要同氣連枝吧?你就忍心看着我被屍皇攆得滿大街跑?這樣傳出去了,你也很丟人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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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月冥焰就是這麼說說,他完全不指望自己的這個兄弟能幫一把。

“如果你連一個祖境五階的東西都搞不死的話,你覺得我能看見你的將來嗎?你這樣菜鳥的話,我會覺得我讓你當本尊,我會很吃虧的,好歹我也是祖境四階呢,等我恢復了,我的境界就會迅速回升的,到時候甩你十條大街都不是難事兒!”

月冥焰第一次討厭起自己來了,感覺自己以前也是經常這樣跟別人說話的,會不會別人也這樣討厭自己的?他算不算是自己把自己給坑死了?

小冥焰看着自己的本尊一臉苦菜色,但是眉宇之間卻是沒有那種真正的憂愁,就知道這傢伙其實已經是想到了對付屍皇的法子了,想想也是,如果這麼一點事情就難到了月冥焰,豈不是太過小瞧了他?

“你想到什麼好法子了?說出來聽聽?”小冥焰是來了好奇心,其實以他自己如今祖境四階的戰鬥力,想要對付這個五階的屍皇,就是會非點勁兒,但是也絕對可以拿下的,根據他的感覺,這個屍皇的境界還不穩定,自己卻是在祖境七階呆了三年的,就算是戰鬥力退步了,打一場還是穩贏的。

不過,他還是很想看看自己的本尊,一個不過是修鍊了不到一年多的時間,而且這一年多的時間還是獨自在一個密閉的空間里修鍊出來的,面對這樣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究竟會是怎麼樣的一個戰鬥力呢?

“你真的打算借人族凌家的手來對付屍皇?我雖然是沉睡了這麼多年,但是我也不能保證說,凌雲戰就一定可以在八十年的時間裡突破到祖境五階,當年我昏睡之前,他還只是祖境四階,跟我交過手,被我揍得人生都有陰影了,你確定他可以對付屍皇?”

小冥焰是真的一點都不看好這個點子,就算凌雲戰再能征善戰,畢竟是個忠義漢子,對上屍皇這種角色,恐怕誰算計誰還不一定。

“我跟凌春暉那麼說,就是想看看凌家對於春曉究竟還有幾分情誼在,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讓凌家替我出頭!”

月冥焰有理由相信,只要自己真的讓凌家出面了,在凌家人的面前,他就真的要低人一等,連帶着焱槿也被人看不起,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這才是你的脾氣!那你打算對付屍皇?真要是不行,我就出手一次好了,誰讓你修鍊的時間晚呢,這點不怪你!”小冥焰覺得吧,這件事情真的還是很棘手的。“不必,我已經有了法子,你現在該想着,我們倆的事情,怎麼跟外面的那個丫頭解釋才對吧!”月冥焰雙手環胸,饒有趣味地看着自己的這個“兄弟”,“你好像把小槿兒身上該看的,不該看的,該摸的,不該摸的,全都折騰了很多回了吧?”

小冥焰喝茶的動作明顯一頓,眼睛裡帶着一股子深意看着門口的方向,許久才說了一句,“是時候該是我的人了!”

他已經縱容她很多年了,這次他不打算放過她了,“冥焰,你覺得今晚滾床單,這主意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