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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室的門口,趙鐵柱碰到了一臉都是膿包的陳鯤鵬,這貨的性病,到現在竟然還沒好,趙鐵柱不由的感慨,這宋桃花幾人的功力,還真是強啊!!

“喲?你這臉,看着怎麼更多包了呢?”趙鐵柱從來就是一個喜歡落井下石的人。

“你別得意,我這病,很快就能治好了。”陳鯤鵬冷冷看了一眼趙鐵柱,只是胯下突然又是一陣奇癢難耐,想要忍,根本就忍不住,一句話說完後,就轉過身把手插進褲襠里,然後死命的撓了幾下,這才感覺到一陣的愜意和舒爽。

這種舒爽的感覺,直讓陳鯤鵬想要呻吟出來,如果不是這個病不止是癢,而且還會讓自己的臉上長膿包,陳鯤鵬都有點愛上這病了,每次養的時候撓撓,就會覺得特別的爽,爽着爽着,都快上癮了。

“嘖嘖嘖。”趙鐵柱搖了搖頭,也不再說話,轉身就離開了。

“趙鐵柱,等我病好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哎呀,好癢。”陳鯤鵬一邊惡狠狠的說著,一邊卻是伸手在胯下撓着,臉上又是一陣舒服的表情。

“子怡,在哪兒呢?”趙鐵柱回到了自己的車子旁,打了個電話給曹子怡。

“在西湖邊上畫畫呢,怎麼?”曹子怡問道。

“沒有,我師父讓咱們一起過去朱雀那一趟,我現在過去載你吧?”趙鐵柱問道。

“好的。”

開着車回到了西湖小區,趙鐵柱按着曹子怡說的,在一個幽靜的林子里找到了正在畫畫的曹子怡。

這還是趙鐵柱第一次看到曹子怡畫畫,曹子怡的身前,架着一塊畫板,而在旁邊的草地上,這是放着一個調色盤,曹子怡今天畫的,竟然不是國畫,而是油畫!

一般油畫,都是濃墨重彩的,而西湖周圍的景色,用國畫來表現,應該來說才是最好的,可是曹子怡卻偏僻的反其道而行,用起了油彩顏料,此時已經是深秋,周圍原本翠綠的青山綠樹,有一些已經變成了金黃色,這金黃色,倒是可以用油畫來表現。

趙鐵柱往曹子怡的畫板上瞅了瞅,只見畫板上,用金黃色的色調畫出了一個秋意盎然的情景,而在那偏偏的落葉下,是兩個有點模糊的人的背影,這兩人,一個長發,宛若仙女一般,而另一個則顯得有點瘦弱,兩人牽着手,就那麼的走在金色落葉之下,這意境,一下子就讓趙鐵柱給感覺到了。

“這,真不錯。”趙鐵柱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讚賞,只得這麼說道。

“呵呵,這是我修心的一種方法。”曹子怡認真說道。

“哦?你修心就是畫畫呢?”趙鐵柱問道。

“嗯,將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畫中,這樣,能時時刻刻的鍛煉我的精神力,很多高手,都喜歡把修心,具象化,變成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曹子怡說道。

趙鐵柱突然想起了修羅的那些木雕,問道,“子怡,你見過修羅沒有?”

“見過了!”曹子怡說道。

“修羅,修的是什麼心?我看他好像有很多木雕。”趙鐵柱問道。

“修羅,修的就是精準!!他的木雕,能精細的刻畫到一絲一發,所以,那天晚上,他的動作能那麼精準,精準到能夠子彈打碎他的手銬,他卻沒有任何事。”曹子怡解釋道。

“敢情是這樣啊!!”趙鐵柱這時候才明白,為什麼修羅會有那麼多木雕,原來那都是他修心的結果啊,那自己,該怎麼把自己所修之心,具象化呢?自己最喜歡做的事,最能讓自己集中注意力的事,是什麼呢?

趙鐵柱的臉,突然泛起了一股子猥瑣的笑容,這讓曹子怡這等高手,都覺得突然一陣陰風吹來一般,整個人都有點涼了。

趙鐵柱想到了一件事,他最喜歡做的一件事,那就是和眾美女那啥了,那豈不是說,自己以後可以把自己修心,具象化成和眾女那啥?到時候自己又能爽,又能修心,這就是所謂的雙修了吧?我勒個去,那自己修的,得是什麼心啊?難不成修的是御女之心?大成以後能御千女而金槍不倒?還是精神力就能讓妹子們高、潮迭起,欲罷不能?趙鐵柱一時之間,竟然十分意動,恨不得現在就找個地方好好的修習一番。

“鐵柱,你想什麼呢?”曹子怡被趙鐵柱那猥瑣的笑容給搞的都有點不自在了,因為她能感覺到,趙鐵柱似乎找到了某種突破的方法,可是,那突破的方法,看似不是什麼好方法。

“沒沒沒,沒想什麼,子怡,走吧,去找朱雀去。”趙鐵柱說道。

“嗯,好的,鐵柱,我勸你一句,修心一事,十分的重要,有些人誤入歧途,以殺伐,搶盜,yin邪來修自己的心,那麼這些人,雖然暫時可能在修心上,會有不小的成就,但是終究只能算中等,無法達到上層,正經的修心,修的,都是正道!!”曹子怡說道。

“這個,子怡,我像是那種會誤入歧途的人么?真的是,我這人,其他什麼優點沒有,就是正直!我都打算修正直之心呢,唉,你竟然這麼看不起人呢?我被傷害了,求安慰,來抱我一個!”趙鐵柱巴巴的看着曹子怡。

“嗯,好的。”曹子怡竟然直接就伸手抱住了趙鐵柱。

“這!!”趙鐵柱很想說哥們只是開個玩笑的,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實誠呢,可是,感受着曹子怡身上肌膚帶來的柔軟的觸感,趙鐵柱的心,一下子就化了。

“你一定要聽我的話,不可修邪心。”曹子怡在趙鐵柱的耳邊輕聲說道。

“嗯,我知道!”趙鐵柱認真的點了點頭,正想對曹子怡也來個擁抱回報她一下,結果曹子怡就鬆開了手,“走吧,見見雀姐去。”

“這個,不要這麼急嘛,真是的。”趙鐵柱不舍的看着曹子怡,“再抱一會兒嗎。”

曹子怡輕笑道,“走吧。”

“那好吧,走走走。”趙鐵柱一邊說著,一邊幫曹子怡把畫畫的工具都收拾了起來。然後在曹子怡的帶領下,趙鐵柱開着車,就往朱雀的咖啡屋而去。

趙鐵柱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等會兒將見到什麼人。他只知道一個朱雀的名字,其他全然不知,所以,他不知道,朱雀這個名頭,在十幾年前,放在京城的話,足以和青龍並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