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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該死該死!!”凌雪整個人躲在女衛生間裡頭,嘴上不停的咒罵著,臉上潮紅一片,一雙眼裡雖然有着很大的恨意,但是卻難掩那股足以讓任何男人骨頭都軟掉的媚意。

凌雪已經打電話給紅韻,讓她給自己送衣服了,因為現在的凌雪渾身濕透,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公司同事的面前,凌雪可以肯定,只要她這樣子一出現,明天立馬就能上fj某些八卦娛樂周刊的頭條。

不多久,紅韻出現在了女衛生間裡頭,然後輕輕的敲開了其中一個單間的門。

門被打開,凌雪一臉戒備的探頭往周圍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後,再將紅韻手中的衣服拿了過來,然後又把門給關上。

等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凌雪已經換好了衣服出來了。

此時的凌雪雖然頭髮依舊是濕漉漉的,但是身上卻沒有了剛才那種濕透透的樣子了,一件簡單的白襯衣完完全全的將凌雪的內衣神馬的顏色給遮住了,當然,凌雪之前那個紫色內衣也已經濕了,所以凌雪現在也換了一個內衣,只是大家都沒有透視眼,自然就看不到是什麼顏色的了。

“你這是怎麼搞的?”紅韻好奇的問道。

“唉,還不是外頭那個水龍頭壞了噴的。”凌雪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噴了我一身都是水,鬱悶死了。”

“怎麼我看你臉色紅彤彤的?噴水也能讓你臉紅不成?”紅韻盯着凌雪的臉,問道。

“緊張嘛。”凌雪隨便找了個原因,她總不能說姐們其實剛才是跟趙鐵柱在一起的,然後還被趙鐵柱給看了個精光,然後還被趙鐵柱調戲的最後自己竟然高.潮了。如果這話說出來,凌雪可以肯定自己要麼就是瘋了要麼就是醉了。

“這也緊張?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紅韻雖然好奇,但是並沒有追問,人都得有自己的隱私的嘛。

離開了衛生間,凌雪神色才真正的恢復了正常,只是腦海中不時的能回想起趙鐵柱剛才在自己耳邊輕輕的吐氣聲,那溫熱的暖流帶着一樣的瘙癢感不時的撩撥自己的耳際,那感覺,是凌雪從未體驗過的。

凌雪已經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了,而一般二十多歲的女人,早就已經熟透了,即使外表看着好像還不熟的樣子,但是內里卻是水多肉嫩,而說女人熟透,不止是心理,更是說其身體上也熟透了。

凌雪突然覺得自己很yin盪,因為竟然只是被趙鐵柱那麼一撩撥就高.潮了一次,雖然凌雪不知道那到底叫不叫高.潮,但是這麼多年來,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了,耳濡目染之下,總是知道女人身體的這個反應的。

凌雪一時之間,竟然有點疑慮。

“我...會不會懷孕?”凌雪坐在辦工桌後頭,認真的想着。

不得不說,冷傲的智慧型冰山美女,也會有缺乏生理知識的時候。

而此時,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趙鐵柱,已經翹班來到了露西的花店裡頭。對於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趙鐵柱這貨沒有什麼負罪心裡,反正自己只是迫不得已而已,又沒有強j了凌雪,甚至於連碰都沒怎麼碰她,如果這都得有負罪心裡的話,趙鐵柱早就可以天天呆教堂里懺悔了。

趙鐵柱今天來這的目的,並不是來看露西,而是來見一個人!一個之前自己抓到的那個裝神弄鬼的女人所要等待的人!

趙鐵柱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人竟然就是譚克!

是的,沒錯,就是和趙鐵柱打過一次,然後被趙鐵柱用強大第六感打跑了的譚克。

譚克來露西的花店,倒是沒有跟上次碰到趙鐵柱一樣要打打殺殺的,而且好像譚克也知道這花店的老闆是趙鐵柱的人似的,一來就直接說要找趙鐵柱,讓露西把趙鐵柱叫來。

露西不知道這人的底細,自然是打電話給趙鐵柱了,而趙鐵柱接了電話後就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怎麼,你還想打么?”趙鐵柱雙臂抱在胸前,站在譚克的身前,笑着說道。

“不不不,你的第六感,太強了,我和你打,沒有勝算!”譚克搖了搖頭,說道,“今天來,主要是找你談個事情。”

“什麼事情?”趙鐵柱問道。

“可能你還不知道,你這花店所在的這塊地,其實是我祖上傳下來的!”譚克說道,“當年在民國那會兒,這裡就是我家族的地了,只不過到了後來解放了之後,我們家作為當地的地主被擋給趕跑了,這才有這塊地流落到外人手上的事情發生。”

“這些與我無關,我只想問一下,你找我,是想要幹什麼?”趙鐵柱對於自己的敵人從來就沒有多大的耐心,你譚克上次都對我喊打喊殺了,我現在能和你坐在一起說話已經算是非常給你面子了,要換做是一些差一點的人物,哥們早就滅了他丫的了。

“我想買回這塊地!”譚克說道。

“哦?你打算出多少錢呢?”趙鐵柱不動聲色的問道。看到一旁的露西着急的有想要插話的意思,趙鐵柱用眼神制止住了露西的說話。

“價格隨你定,錢不是問題。”譚克說道,“而且我可以保證,只要你把這塊地賣給我,我一定不會再對你動手!”

“哦?你現在有那能力跟我動手么?”趙鐵柱笑着問道。

“雖然我不一定打的過你,但是我能拆了這個地方。”譚克咧嘴笑了笑,“相信我的力量!”

“你這是威脅我!”趙鐵柱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這輩子我最不怕的,就是別人的威脅了,如果你想來拆房子的話,可以試一下,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一下,強拆這種事,除了政府,其他人要敢做,一定死路一條。”

“哦?這麼有自信?”譚克站起身,盯着趙鐵柱,笑道。

“當然,在fj這地界兒混,沒點自信怎麼行?你說對吧!”趙鐵柱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譚克還想說點什麼,就看到花店的外頭,幾個穿着黑衣的男子不時的在花店旁邊轉悠,這些男子的脖子上無一例外都紋着一個血字。

“呵?打算群毆?”譚克臉上笑容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