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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虐菜的心,其實說出去也無關痛癢,畢竟,每個人都是從菜鳥過來的,而菜鳥嘛,怎麼可能不被老鳥欺負?欺負着欺負着,時間過去了,你也是老鳥了,那你自然而然就不會放過欺負菜鳥的機會,因為你當初就是被欺負的,好不容易成老鳥了,那不欺負別人你不就虧了?

正是因為這樣,一輩傳一輩,所以,在很多項目當中,新人都是要被欺負的,如果非得怪,那就只能怪當初第一個欺負新人的老鳥,正是因為他起的頭,所以才使得現在老鳥都喜歡欺負新人,甚至於慢慢的演變成為傳統,比如監獄,比如歐美的兄弟會,都是將這種傳統發揚光大的地方。

趙鐵柱先是找到了魯志,魯志在得知趙鐵柱答應加入藍魔的時候,那是激動快樂外帶着興奮啊,趙鐵柱的戰鬥力他是見過的,雖然比不上龍榜前三,但是至少能進的了龍榜前五。,這種能進龍榜前五的人,在個人對抗賽中,那拿分就基本沒問題的,世界軍人大賽主要比的就兩樣,一種是模擬對抗,兩撥人都得想着怎麼進攻對方,然後會有裁判對兩撥人的表現進行打分,當然,如果你能摸到對方總部把對方所有人都給幹掉,那自然是勝利的,只不過這種情況一般只會出現在超級強國對超級弱國上面,就像當年美國幹掉韓國一樣,據說就是韓國的司令部被人美國人給端了。

當然,像這種恥辱的事韓國思密達是不會承認的,他們說當年幹掉他們的那些美國人中有很多個其實祖宗都是韓國的思密達,所以他們看在自己人的份上故意放水,這才有了司令部被端了的創舉。

這是第一種拿分的方式,而在這第一種那分方式之後,會淘汰一大部分的隊伍,然後取四支隊伍進入決賽,進入決賽之後就是個人對抗賽了,每個隊伍分別派遣五個人,然後採取一對一的比賽方式,淘汰掉兩隊,然後再總決賽,總決賽採取的是ko制度,就是你一個人上,然後對方也派一個人上,輸的退下換人上,贏的那人則是繼續在場上獃著,最後場上站着的是哪方的人,就是哪邊勝利。

魯志相信,有趙鐵柱在,那至少就能幹掉對方一兩個人,到時候壓力就會小很多!

“謝謝你了!”魯志感激的說道。

“一切為了國家!”趙鐵柱咧着嘴笑道。

“沒錯!好了,鐵柱雷子,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們就跟我去看一下那些新隊員吧。”魯志說著,站起身帶着趙鐵柱走出了辦公室,來到了外頭的訓練場。

訓練場上,此時已經站着大概十個左右的人了,這些人各個都是太陽穴鼓起,手上青筋也十分明顯,一看就是練家子。

這些人,可是整個首都軍區精銳中的精銳,而且,由於趙鐵柱的加入,這些人之中還有幾個是要被淘汰掉的,到時候將會留下七個人,然後再加上趙鐵柱雷子跟魯志,總共十個人。

本來這些人都在各自練各自的,看到魯志出來,也就停下了自己的鍛煉,走到魯志身前集合,這些人的素質明顯的就比外頭的那些普通特種兵高,至少曹子怡站在趙鐵柱旁邊的時候,也就那麼幾個人多看了幾眼。

“今天下午的訓練,我不參加了。”魯志一開口就讓下頭的人呆住了,最近魯志練得比誰都狠,那是眾所周知的,眼下竟然不參加練習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不參加訓練,不代表沒人訓練你們。”魯志指了指身旁的趙鐵柱說道,“這位,是你們的新教官。”

“新教官?”底下的人一陣疑惑,這個看着瘦不拉幾的男人,怎麼可能是自己的教官?就看那一雙手臂,纖細的就跟什麼似的,好像自己輕輕碰一下都可能斷裂一般,這魯志隊長,是瘋了不成?

“你說吧。”魯志對趙鐵柱說道,“這些可都是老油條,你別跟他們客氣。”

“嗯!”趙鐵柱點了點頭,看着底下明顯都在迷茫的十來個人,說道,“你們好,我叫魔。”

“魔?什麼名字?怎麼這麼奇怪?”底下人更加迷茫了。

“魔,是我當初在獵人學校的代號。”趙鐵柱解釋道,“承蒙領導的看重,接下去大概一星期多一點的時間,就有我來負責操練你們。”

“獵人學校?”有人驚訝的叫道,“就是那個傳說中比西點軍校還厲害的獵人學校?”

“是的,有疑惑么?”趙鐵柱笑着問道。

“怎麼可能!獵人學校入校門檻高的不像話,要想畢業,那更是難上加難,你怎麼可能是那裡出來的,就你這麼纖細的樣子?”有人調侃道。

眾人聽了一陣鬨笑。

趙鐵柱笑了笑,說道,“那你覺得,從獵人學校畢業的,得是什麼樣的人呢?”

“好歹也得是你旁邊這位啊!”有人指了指雷子,說道。當然,不是所有人都不相信趙鐵柱的話,原本藍魔的一些老隊員臉上都是帶着激動,上次去fj軍區的時候他們可是親眼看到過趙鐵柱的牛逼的!只不過他們也沒有說什麼,趙鐵柱第一次跟藍魔的新人接觸,自然會有自己的方法鎮住這些老油條!

“不好意思,我還沒畢業。”雷子的臉色則沒有趙鐵柱那麼好,雖然自己小時候是在首都軍區長大,但是後來出國跟趙鐵柱混,再到現在在fj軍區混,雷子對這些新人並不熟悉,再加上對付老油條,你越是友善他們就越會覺得你好欺負,所以雷子並不打算給這些人多好的臉色,省的到時候他們爬你頭上去。

“他現在在實習。”趙鐵柱說道,“估計再幾個月就能畢業了,好了,你們誰不信我的,划出道道來,我一定會好好的讓你們信一次的。”

趙鐵柱說這話的時候是笑着的,但是底下的一眾人卻是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