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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柱哥,你隱個身給我看吧。”趙鐵柱放下電話之後,李靈兒期盼的看着趙鐵柱,說道。

“沒問題。”趙鐵柱說完,整個人就直接消失在了李靈兒的眼前。

“哇,這...這真的是太神奇了!”李靈兒說道,“雖說改變人的某一個系列的dna就能做到讓人體沒有辦法接收光線而達到隱身的效果,但是dna作為人類幾百萬年演化出來的結果,根本就不是現有科技手多能夠改變的,鐵柱哥,你這個...真的太厲害了,這是叔叔阿姨研究的成果么?”

“嗯,是我爸媽研究的,好像是叫什麼x因素!”趙鐵柱說道。

“x因素?就是從骨牌上推導出來的那個吧?”李靈兒問道。

“骨牌?你也知道這個?”趙鐵柱詫異的看着李靈兒。

“我當然知道,我爸現在的主攻方向就是骨牌上的那些未知攻勢,不過好像很難的樣子,我也沒有去參合,上次聽說有拿回來一個什麼通式,但是後來研究證明,根本就行不通。”李靈兒說道。

“那就是說,你爸手上有一塊骨牌?”趙鐵柱問道。

“當然有,不過,那塊不能算是我爸的,應該算是國家跟李家一起的。”李靈兒解釋道。

“那你知道誰還有骨牌么?”趙鐵柱繼續問。

“聽說錢孫兩家那邊也有,具體就不知道有幾塊了,我曾經看到過骨牌,上面的公式,我看着都覺得頭疼。”李靈兒無奈的說道,“要想把那些公式都研究出來,真的是難如登天啊!”

趙鐵柱點了點頭,將這些東西給記在了腦子裡,然後就聽到門外不遠處想來了汽車聲,趙鐵柱對李靈兒說道,“好了,我得走了,你在這邊好好獃着,興許我明天也來看你呢!不過,你要是解除了禁閉,記得給我打電話啊”

“嗯,會的!”李靈兒認真的點了點頭。

趙鐵柱直接隱身從來時的窗檯跳到了外頭的地上,然後等李子陵的車子緩慢的駛過來,趙鐵柱雙腿一蹬地,整個人就飛向了李子陵的車,剛好從那打開着的車窗鑽了進去。

李子陵就聽到一聲悶響,隨即笑着說道,“跟我堂妹聊的如何了?”

“還好!”趙鐵柱淡淡的說道。

李子陵笑了笑,說,“我那堂妹可是個寶貝,我再勸你一句,能利用的,就儘早的利用上,別等以後被人賣了,那就想利用也沒辦法了,男人嘛,何愁沒有女人呢?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庸罷了,你是干大事的人,不要在女人的事上面栽跟頭啊!”

趙鐵柱沉默了許久之後,說道,“你不懂何為愛情。”

“我也不需要懂。”李子陵笑道,“我只要李龍霸死,我只要成為李家家主,到時候,我想要什麼美女?權勢,金錢,女人,都將是我的囊中物!”

趙鐵柱沒有說話,而是選擇了沉默。

車子很快就駛離了李家的別墅區,趙鐵柱在一個沒什麼人的地方直接就從窗戶跳出了車,然後找了個陰暗的角落顯出了身形。

而就在趙鐵柱離開李家沒多久,李靈兒,也離開了自己的房子,走向了最深處的李龍霸的住處。

趙鐵柱從李靈兒這邊出來,剛尋思着要去首都軍區看一下昨天被自己打的住院了的那些人,結果就接到了孫佳穎的電話,孫佳穎電話裡頭也沒說有什麼大事,就是說想請趙鐵柱吃個飯,多少也算做是歡迎趙鐵柱進京,趙鐵柱尋思着自己也沒什麼事,就答應了下來,然後打了個的士往兩人約碰頭的地方而去。

而此時,在首都第一人民醫院的vip病房內,錢敏正一臉怒意的看着自己的父親,叫道,“為什麼,為什麼趙鐵柱現在還沒什麼事,為什麼爺爺不幫我!”

“敏敏,安靜點。”錢自忠不滿的說道,“你爺爺說了,這次先放過趙鐵柱,等以後找着機會再給他好看,我說你啊你,乖乖呆家裡就是了,沒事跑去那幹嘛?那可是五大家的人聚會的地方,你爺爺雖然是中央委員,明面上能鎮得住五大家,但是人家的底蘊,可不是我們所能比擬的,我聽說了,你一到那邊,把誰都不放在眼裡,甚至於四少,你都嘲笑了,敏敏,以前你不會這麼傻的啊,為什麼這次就這麼笨了呢?四少之所以能耐成為四少,你以為只是虛有其名嗎?”

“那他們怎麼被趙鐵柱欺負了也沒做出什麼反應啊?”錢敏問道。

“那是他們沒把握!”錢自忠說道,“趙鐵柱,那是什麼身份?趙家主脈的人,要是沒把握的話,他們會那麼傻就出手嗎?那就純粹是給趙鐵柱找樂子,他們在等,等一擊斃命的機會,即使不斃命,也得讓趙鐵柱翻不了身的,你啊你,我說你什麼好?現在倒好,趙鐵柱打了你,人家葉青霞也發話了,你這委屈,算是白受了。”

“葉青霞?趙鐵柱他媽?那女人有什麼了不起的啊?要真了不起,上次就不會看着趙鐵柱被打了!”錢敏說道。

“你不懂,上次是趙鐵柱理虧,而且葉青霞也有其打算,不然葉青霞要真的打算攔着,我們就算是去了,那也沒用,葉青霞什麼人?二三十年前京城排名第一的女人,你真以為人家就長的好看嗎?當年的事現在很多人都忘了,但是絕對沒有人會忘了葉青霞這個女人,你啊,要是能有葉青霞的十分之一,我也就不用為你擔心了!”錢自忠頗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意思。錢敏卻是眼珠子直轉,根本就沒有把錢自忠的話聽進去,一個被寵壞了的女人,不真正受點教訓,是永遠不會知道什麼叫做痛的!而有時候,一次的教訓,就足以讓一個女人悔恨一輩子,甚至於,連悔恨的機會都沒有。

這又叫什麼人?我們習慣把這個成為天作孽,猶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而在另外一個病房,青帝則是臉色陰鬱的看着眼前那個偉岸到讓他都有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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