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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浩走近一看原來是一隻巨大的鯉魚,全身通體金黃,鱗甲滿布,這一動彷彿在水底掀起了巨浪,陳浩是真沒想到這水庫下面真有這種巨大的魚類。

要說這條巨大的鯉魚倒是在陳浩村子裡有過傳說,話說當年陳浩這一族的先祖遷徙到這個深山裡的時候就是看中了這深山裡存在的這個大水庫,然後才定居了下來,組織人手加固水庫,開荒破土成就一座村落,這個水庫一直以來都有個這麼個傳說,話說當年先祖們加固水庫大壩的時候就有人見過,當時可能是放土炮炸藥的時候驚動了這巨魚。

這口口相傳的倒是聽說過許多這種話,當年陳浩小時候就聽到過爺爺跟他講過,就是這次的事故讓陳浩的先祖們在這次放土炮的時候死了幾個人,現在的功勛碑都還立在大壩的旁邊,記載了那次發生的事。

當時因為要炸平一塊鑲嵌在下游的巨石就在水庫邊上,如果不修這個大壩水始終在上游儲蓄不起來,上游才是種植的水稻的好地方,因為地勢比較平,就在現在祖墳下面那一大片水田,因為是從山上流下來的水,要是遇到沒有雨天灌溉就非常的困難,只能蓄水。

修大壩就得先放水啊,只有把水放到了一定的程度才能修得好不是,等水放得差不多的時候,這石頭已經露出了一大截,下面的部分還在水裡,上面的部分伸出老高,村裡的先祖們就想正好可以依託這塊立在中間的大石頭,築成大壩。而且會非常的穩妥,但是高出來的這一截就得從中給炸平它,然後直接用水泥給他鋪平加到一定的高度不就成了,,這樣在雨水到來的時候就可以實現蓄水灌溉了不是,省時省力,效率也快,於是打孔鑽眼,準備火藥,一聲巨響這個石頭的上半部分應聲而倒。

壞也就壞在這裡,以前打孔爆破可沒有什麼電雷有開關控制,那時候都是用人工點火的,點完後就跑,跑不過被炸死的人經常發生,爆破到是很成功,幾個爆破口都完美的炸了,然後一群人走近去看,這時候可能這巨大的鯉魚被這爆炸聲驚擾了,等大家看到爆破成功後查看效果的時候正在大家站在水庫邊上呢,突然從水裡湧現出這隻巨大的鯉魚。

當時候可能大家也都被嚇到了,水庫的水形成巨大的浪花就撲了過來,兩名站在邊上的村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卷進了水庫,從此就再也沒爬上來過,驚魂未定的其他人是嚇得屁滾尿流一窩蜂的就四下跑了開來,大家都親眼看到這巨魚全身金黃都說的水裡的妖怪。

不過弄走倆人後這巨魚再也沒出現過,大家才稍微放心下來,匆匆忙忙的把大壩弄好,後人只當是傳說而已,也沒在意,這之後的好幾代人都沒有當回事,那時候陳浩的爺爺也就幾歲的樣子,所以知道這個事,不過後來也沒發生過什麼遇到巨魚的事情,都基本已經遺忘了,只有立在大壩旁邊已經長滿青苔的功勛碑文上還有模糊不清的記載。

“呵呵,你這鯉魚還想對我出手不成,”陳浩龍抓一探,四周被這鯉魚掀起的巨浪頓時平靜了下來,巨魚頓時瑟瑟發抖,窩在一邊再也不敢動了。

“沒想到你這孽畜竟然真的存在,臣服或者死你選一條吧”陳浩看着發抖的鯉魚喊道。

“要說把你弄回家請村裡所有人吃一頓全魚宴也不錯,看你長得這麼巨大,估計存在的時間夠老的了,所以我給你兩選擇,我的耐性是有限的,生死存於你一念之間”陳浩說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的,說完後太子劍飛出,就準備取這鯉魚的性命。

這鯉魚突然好似感覺到巨大的危險一般,發出“嗚嗚”的聲音,已經滿是皺皺的大嘴對着陳浩叫道。

“呵呵,老而成精,你果然還是能夠理解我的意思,立馬滾過來”陳浩突然爆喝一聲喊道,說完之後神識侵入這鯉魚的腦袋裡。

“臣服不臣服?”陳浩的聲音響起在這鯉魚的腦海里。

等陳浩說完後這鯉魚彷彿明白了他說什麼,慢慢做着試探的游到陳浩身邊,巨大的身軀把陳浩整個人都淹沒了。

不過陳浩並沒有緊張,說明自己已經徹底降服這隻大鯉魚,陳浩彎身一跳,直接跳到這鯉魚的背上。

“呵呵,還不錯,就是你這鱗片有點扎屁股,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坐騎,取名小金”陳浩一拍鯉魚的後背說道。

這鯉魚彷彿已經認命,兩長須一甩,帶着陳浩在水底暢遊了起來,陳浩這時候分出神識探查了一下這條大鯉魚,發現這鯉魚體內並沒有什麼靈氣之類的氣息,估計是吞噬了什麼天材地寶,才讓它初步開啟了靈智,在這條鯉魚身體陳浩能夠明顯感覺到濃厚的生機力量,估計這魚如果出不出現還能活個幾百年也不一定。

對於今天收復這隻鯉魚陳浩還是非常高興的,不過只能在水底乘坐,看起來還算是非常的拉風,這魚的速度也非常快,沒多久陳浩就把整個水庫轉了個遍。

然後指揮着這鯉魚停靠在岸邊上,這個時候不能再玩了,得回去了,不知不覺中已經玩了幾個小時了。

到了岸邊後陳浩從鯉魚背上走了下來,這時候天色以晚水庫邊上基本沒有人,陳浩也不怕人看見,再到陸地上後,看着整個身子還露出一半的鯉魚小金說道:“回去吧,以後不能害人,要是被我知道你再傷害人,定把你紅燒掉。”

露出半個巨大身子的鯉魚小金巨大的腦袋突然從水面上抬起看着陳浩:“嗚嗚”的叫了幾聲在陳浩讓它走後從新潛入了水庫深處消失不見了。

“這要是以後有人看到我坐在這鯉魚身上得有多拉風,可惜這個不能讓人看見,”陳浩站在水庫邊上看着已經離去的小金身子一抖,身上本來濕透的衣服瞬間被蒸干,自嘲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