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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得到陰陽稀壤中的陰壤,還需要另外的陽壤才能發揮出這件寶貝的真正功用,但刑烈並不是很在意,相信這個問題在回歸高校後,解決起來不會很困難。

這次收穫的戰利品讓刑烈和蘇熏兒都是非常滿意,接下來由蘇熏兒駕車,刑烈則是坐在寬敞的路虎車后座上閉目假寐,蘇熏兒透過後視鏡看到刑烈的樣子並沒有任何抱怨,能猜到刑烈應該是在思考某些問題。

三個小時過去後,路虎車急速行駛在狹窄的鄉道上,道路兩旁種植着玉米,此時已經生長到一人多高,微風和月光讓投放在道路上的桔梗影子搖曳不定,要不是車內還放着輕柔的鋼琴曲,恐怕路上會更為枯燥。

忽然,刑烈睜開雙目,開着車的蘇熏兒也是精神一振,腳下輕踩剎車,穩穩的停靠在路邊。

蘇熏兒先是回身看了刑烈一眼,然後二人同時掏出高校學員通用的小本翻開,查看上面更新出來的信息。

觸發唯一支線任務陳家老宅的迅速覆滅,讓世界體系發生些許改變,該次世界將推行不斷縮減世界壁障的方式繼續進行,世界壁障縮減時速為20公里,完成主線任務統計獎勵信息時,身處世界壁障外累計超過72小時的學員,將收穫雙倍任務獎勵。

任務難度無

失敗懲罰無

任務信息下方是世界壁障的收縮起點以及終點的地圖,起點正是在陳家老宅,而終點,則是在鄧家村,也就是最後一處凶地包公祠的附近。

看過小本上更新出來的支線任務信息後,刑烈和蘇熏兒不由對視一眼,蘇熏兒眼中帶着些許敬佩,新的任務果然就如同刑烈對縮減安全區的猜測那樣,高校這明擺着是在逼迫他們前往另外兩處凶地。

另外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世界壁障的收攏速度並不快,時速只有二十公里,正常情況下,趕路三個多小時的刑烈二人已經處在當前壁障起點和終點的中心地點,完全能避免挑戰世界規則所帶來的種種困難,只是仍然留在陳家老宅的馬一飛二人就沒那麼輕易掙脫困境了。

原因很簡單,世界壁障的收縮速度雖然不快,可是當二人反應過來時,他們已經是脫離了任務世界的範圍,那麼種種令人匪夷所思的意外都將接踵而至,在這些意外情況的糾纏下,馬一飛二人將會寸步難行,估計很難追的上保持二十公里勻速縮減的世界壁障。

對於那兩個人,刑烈和蘇熏兒都沒過多考慮,他們只能是自求多福了。

蘇熏兒略作思考後說道“刑烈學長,咱們這三個小時至少跑出了二百公里,預計再有兩個小時就能抵達躍進紡織廠,也就是說,世界壁障將會在一天時間後縮減到躍進紡織廠的位置,你看在時間上咱們是否來得及對那處凶地進行探索?”

蘇熏兒這是擔心在躍進紡織廠耽誤時間,如果在那裡被拖上一天時間,自己二人也將脫離世界範圍,出現在世界壁障之外,同樣會迎來許許多多的意外事件,肯定也要和馬一飛以及宋福利一樣落入岌岌可危的境地。

在刑烈的臉上看不到如同蘇熏兒那樣的些許凝重,他微微一笑說道“既然高校會搞出縮減世界壁障的手段,那麼咱們肯定無法逃避,所以與其現在考慮這些,還不如抓緊時間前往另外兩處凶地解決麻煩,實在不行就放棄包公祠那處凶地,直接前往鄧家村。”

蘇熏兒本來是想徵詢刑烈的看法,還以為他能拿出什麼有建設性的意見,結果說了也是白說。

見刑烈重新閉目假寐,蘇熏兒搖了搖頭,暗道這傢伙還真是沒什麼紳士風度,竟把自己這個柔弱女人當成司機。

其實蘇熏兒絕不會想到,刑烈並非毫無紳士風度,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他倒是願意為女人服務,尤其是養眼的美女,只是此時的刑烈腦海中正在不斷推演盤算新的傀儡製作方法。

先前在陳家老宅一戰,所有的厲鬼都被擊殺,在打掃戰場的時候,刑烈當然不會放棄那些寶貴的厲鬼屍體,只是厲鬼死亡後身體陰怨之氣會很快消散一空,一旦陰怨之氣消耗殆盡,厲鬼的屍身也同樣會化為虛無,徹底涅化在這天地間。

不過先前刑烈意識到這個問題後,仍是抓準時機,在最後幾個厲鬼死亡的霎那,將其收入紫金龍棺。

紫金龍棺內蘊含有極其濃郁的陰怨之氣,厲鬼屍身在裡面就如同冰凍在冰箱內的冰塊,不可能消融。

用靈異生物當成材料製作成的傀儡,無論是能力還是作用都非常不錯,只是獲取材料方面是個難題,即使刑烈擁有紫金龍棺可以保存靈異生物的屍體,先前也僅僅是得到三具弔死鬼屍體,以及兩具紅色衛兵的屍體。

因為傀儡材料實在有限,刑烈不得不去考慮如何藉助有限的弔死鬼和紅色衛兵的屍體來製作出更為強大和實用的傀儡。

路虎車在路上風馳電掣的行駛,沿途並沒遇到任何突髮狀況,相比刑烈和蘇熏兒此時的安逸,馬一飛和宋福利二人簡直快要被氣炸了。

起初感受到小本傳遞來的異樣,二人在第一時間就開始查看,當得知世界壁障將會以陳家老宅為起始點開始收縮的時候,他們幾乎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知道必須要儘快離開這裡,一旦落到世界壁障之外,等待他們的必將是天降橫禍。

當二人跑到前院時,聽見一男一女仍是發出旖旎之音,還特意嘲笑刑烈二人一番,尤其是那個蘇熏兒,平時故作清高,可到了男人身下,還不是化身成了只知道索取的蕩婦?

馬一飛和宋福利當然不會好心的去打擾,直接奔向來時駕駛的那輛車。

周圍放眼望去,就只有這麼一輛車,結果在他們幸災樂禍的以為輪到刑烈二人倒霉的時候,屬於馬一飛和宋福利二人的杯具,就在這一刻開始充滿戲劇性的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