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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他所謂的半個小時?

所以,最後,還是她求了他,他才繼續的?

黑!

太黑了!

她總覺得不管任何時候,想跟他較量的結果都是敗得極慘呢?

薄靳煜緩緩地穿戴好衣服,回頭,看着她,淺淺,勾起了一抹饜足的笑意:“我讓傭人放好洗澡水,一會兒抱小太太去洗澡。”

“薄靳煜,有沒有人說你太腹黑了。”

“嗯,他們通常會說我奸險狡詐。”薄靳煜勾唇,露出了一抹溫寵地笑意。

“噗……哈哈哈,有道理,我也覺得你奸險狡詐!”葉安然當場就笑了出來。

薄靳煜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只覺得心情更加好了,扭頭,故意打趣地說道:“不過,小太太這輩子是沒希望擺脫了!”

“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似我這般善良可愛的人,我肯定要是為民除害,有難自己扛啊!為免你再去禍害別人,我就收了你了!”葉安然眨了眨黑亮的大眼睛,也戲謔地笑道。

“嗯,夫人果然是‘胸’懷大志!”薄靳煜衝著她豎了一個大拇指,目光卻含着幾分邪魅故意往她豐-滿的34d掃了一圈。

葉安然盯着他,臉上紅了紅,卻還是咬着牙,挺了挺胸脯:“那是!”

薄靳煜看着她可愛無比的動作,只覺得心一下子軟得一塌糊塗,眸光溫柔。

一邊拿着電話給張管家交代讓人放水,目光卻是從頭到尾也沒有離開她。

……

一番折騰,葉安然身上黏黏的,怎麼也不舒服,坐了一會兒,實在忍受不了,站了起來:“我先去洗個澡了。”

“去吧。”薄靳煜勾唇淺笑。

看着她走了出去,他折身回到電腦前,打開了電腦,點開了幾封郵件看了起來,那幾封郵件是他派去暗中跟蹤紀凱的偵探發給他的資料。

他的目光,落在了紀凱去往韓國的次數上。

這半年來,紀凱統共去了四次韓國,每一次一過關就運用了反偵查的手法消失,每次消失的時間都是半天,半天后就又出現了。

而消失的這半天里,手機關機,他派去的人都是在這方面十分擅長的人,但是四次都被他甩掉了,而在最後一次的時候,偵探雖然很快追上了他,但是卻沒查出任何異常。

眯着眼睛,薄靳煜的手指,輕輕地敲打着桌面。

紀凱去韓國,還有這些傳到韓國的相片之間,有沒有什麼聯繫呢?

沉默了片刻後,他猛地坐直起來,拿起手機拔給了查利:“再安排幾個人盯緊紀凱,還有,將他這一周的行蹤讓人做一份詳細的報告給我。”

“是,二爺。”查利不明所以,卻也沒有多問。

薄靳煜掛了電話後,又聯繫了這次幫助他清除凱琳瑟的神秘軍火首領。

以黑制黑,才是最直接的手法。

兩人聊了足足有兩個小時,凱琳瑟畢竟不是一般的人物,想要剷除她,需要一個周密的計劃。

原先薄靳煜是打算再容她蹦達一段時間,慢慢收拾,但最近,他開始覺得有些不耐煩了。

這種籠罩在隨時有危險的情況里,他無所謂,但是小安然壓力很大。

他捨不得讓她受着這樣的壓力,所以還是儘早剷除為好。

葉安然洗好澡進來的時候,他還在打着電話,流利的英語,從他的口中吐出,帶着一股子正宗的英腔,特別優雅好聽。

她英語雖然只過了四級,但是還是聽懂了一些,越聽,越是蹙眉。

薄靳煜一邊看着她,一邊淺笑,一邊衝著她擺着手。

葉安然看着他在忙,於是在桌上拿出了一張便利貼,在上面寫了:你忙,我回房間里做事。

薄靳煜點了點頭。

葉安然抱着自己的筆記本,還有拿着桌上剛剛記下來的草稿,就出了書房,出去的時候,還細心地替他把書房的門給鎖上了。

回到房間里,將筆記本電腦放在桌上,盤腿坐在椅子上,卻是大腦無法平靜下來。

滿腦子都是他剛剛的話:不論用什麼辦法,一個月內,一定要讓凱琳瑟還有尼古拉斯消失,錢不是問題,我不允許讓危險一直伴在我的身邊,凱琳瑟狠毒,我卻比她更狠更毒。

前幾天,他不是說凱琳瑟已經安份下來了嗎?至少暫時壓制住了。

今天為什麼又打電話說這些話呢?

心撲通撲通地跳起來了,那種恐懼又漫過頭頂。

坐在電腦前,她努力讓自己集中精神,卻發現心裡亂得狠。

薄靳煜打完電腦就過來了,一進門就看到小安然連電腦也沒有打開。

他就知道她聽了那些話又該擔心了。

走了過去,輕輕地抱住了她的肩膀,溫聲在她的耳邊問道:“又在擔心了?”

“我怎麼能不擔心呢?那些人可是玩命之徒呢。”葉安然抬頭看向了他,握着他的手,沒忍住說道:“凱琳瑟是不是又有什麼行動了?”

薄靳煜摸着她的頭,溫柔一笑:“並沒有,只是我不希望我們婚禮的時候還得時刻擔心着她會不會來搗亂。”

“真的是這樣?”葉安然問道。

“當然。”

葉安然看他的眸光不像說謊,想了想若是真的有危險,他也沒有必要騙自己,畢竟也要讓自己有個心理準備啊。

想了想就放心了點點。

“小太太,相信老公,老公不會讓你有危險,也不會讓自己有危險。”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葉安然再次點了點頭。

“我去沖個涼。”薄靳煜說道,轉身就去了浴室。

葉安然坐在電腦前,想了想,也就釋懷,她應該相信薄小叔的能耐,他一定能解決問題。

點開電腦,就看到艾子一連串的qq聊天:

……

葉安然:……

她都忘記自己剛剛找了艾子正在聊着關於婚紗設計的事情,當時因為薄靳煜喊她過去,她就走了過去,然後就……沒有然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