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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眼睛,一派天真無辜:“我想我肯定是因為剛剛睡醒,大腦迷糊了,記錯了,其實是一小時!”

薄靳煜看着她那一臉無辜的模樣,頓時有種無力感。

想罵,罵不出口。

而且為什麼,他還覺得看到她這個樣子,特別喜歡呢?

真有種病得不輕的感覺。

“你要去洗個澡嗎?”他於是開口問道。

葉安然搖了搖頭:“沒力氣。”

“你身上不難受嗎?”他問了一句,心下卻覺得她肯定身上不舒服。

“不舒服,但是我真沒力氣了……抬根手指頭的力氣也沒有了……”她說著,還微微地動了動手指頭。

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他:“那個啥,你能不能抱我進去沖個澡呢?”

薄靳煜:……

“你以前都是這樣的,每次都抱着我進去沖澡,而且,我經常是睡著了,你還幫我搓澡。”葉安然幽怨地看着他,撒嬌道。

她就是要讓他記得這一切屬於兩個人之間的親昵。

“算了,我們雖然是夫妻,但估計我對你而言就是一個陌生人吧,你睡了一個陌生女人,哪裡需要抱她去洗澡啊……”葉安然故意說道,邊說邊看着他,一副你此刻就是個薄情郎。

薄靳煜看着她,突然間覺得自己還真的有些翻臉不認帳的感覺。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看着她這副幽怨的小表情,他竟然覺得特別特別喜歡。

甚至有種衝動,好想抱着她再狠狠地親一親。

這衝動,一下子就衝上了腦了。

但是卻被他給壓下去了。

低頭,想了很久後,才道:“那行吧,我抱你進浴室,不過你要自己洗。”

“嗯,好。”葉安然應了一聲。

她也知道一下子要他接受全部有些難,沒關係,循序漸進就行。

薄靳煜起身,穿好衣服後,才彎腰將她抱起。

在抱起她的時候,還特別‘體貼’地用睡袍蓋着她曼妙的身段,以防自己忍不住。

但是他卻忘記了,蓋住了上面看不到,但是他的雙手,卻是實打實地抱着她柔軟如滑脂的肌膚。

尤其是她的俏臀,緊翹而彈性。

簡直就是……折魔人。

於是薄靳煜一邊走,某一處,一邊變化。

這才剛剛偃旗息鼓,一下子就又有了戰鬥力了。

薄靳煜的表情,特別古怪。

抱着她的手,手指都有些僵硬了。

可是偏偏每走一步,手指就往她的肌膚用力捏一下。

葉安然也漸漸地感覺到了,因為她已經發現,有東西頂着自己的腰了。

頓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她一直知道薄靳煜這個男人體能好,戰鬥力強大,傳說中的一夜幾次郎,說的就是他。

但是兄弟,你才剛剛從醫院裡出來啊!你能不能戰鬥力不要這麼強大呢?

臣妾辦不到啊!

她剛剛確實是很想要,但此刻真的一點一點兒也不想要了。

於是她利落地直接滑下了地,站定了腳,一邊扶着身上的睡袍,對着他道:“我知道你此時還不能適應,算了,我自己進去洗好就好。”

說著,她俏然一笑,轉身就往浴室走。

結果一個轉身,後方一片清涼。

薄靳煜覺得自己瞬間都要綳壞了。

凝着眉頭,轉身趕緊就走向了房間,直奔樓下,找到了冰箱,打開冰箱,慶幸裡面有礦泉水。

他拿出一瓶,擰開,一口氣就灌了大半瓶。

終於,全身涼下來了。

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氣,只覺得此刻心跳還特別厲害,指間彷彿還殘留着她肌膚的觸感,柔滑,彈性。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一想他就覺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了。

“二爺,您起床了。”

“嗯。”薄靳煜一回頭就看到暗站在後面,點了點頭。

“二爺!”查利的聲音帶着激動,人未至,聲先到。

薄靳煜就看到查利沖向了他。

他的手一舉,直接就擋在了他的面前,面然淡淡地叫了一句:“小黑子!”

我……去。

查利一個急剎車,然後表情就囧囧了。

他昨天到達洛杉磯已經是晚上了,知道薄靳煜來了別墅,他便直接過來了,但是來的時候二爺與二太太都已經休息了,他便沒敢打擾他們。

但是早上卻是一大早沒睡就在守着等着。

結果,他激動了大半天,就迎來了一句‘小黑子。

“二爺,人家的心碎了一地了。”查利幽怨十足的眼神,配合著哀傷的語氣,緩緩地說道。

“這毛躁性子還是沒有改掉。”薄靳煜彷彿沒看到他幽怨的眼神,只淡淡地嫌棄了一句。

查利瞬間,心碎成灰!

“二爺……”

“你來了正好,點個外賣過來吧。”薄靳煜是記得查利的,所以他直接就開始安排他做事了。

“二爺想吃點兒什麼呢?”

“你安排就好。”薄靳煜對於吃的向來沒有什麼特別的講究。

“那就按二太太的口味點一份吧。”查利想了想說道。

二爺自從與二太太在一起之後,口味與二太太越來越相似,所以只要二太太喜歡,二爺肯定也會喜歡。

薄靳煜一聽到查利提起葉安然,表情就又開始詭異變化了,他緩緩地應了一聲:“嗯。”

“對了,小黑子,你過來,給我講一講目前的情況吧。”薄靳煜現在一頭霧水,急需擼清楚目前的情況。

包括私事,包括公事。

而查利跟着他這麼多年,想必是最清楚不過。

“二爺,你很多年前就答應再不叫我小黑子了。”查利幽怨萬分地看着二爺,認真地說道。

這外號,聽起來就像是在溜狗,還是一條很醜的黑狗。

他當初可是用盡了辦法才讓二爺不再叫他這個外號,而自從二爺答應不再叫他小黑子後,其他人也在他的威喝中不再叫了。

這麼多年,大家都忘記了,他也忘記了。

誰知道二爺一個失憶,又記回來了……

好悲催。

“我怎麼可能不叫你小黑子呢?”薄靳煜看着他,完全不把查利的話當回事,直接就又喊了一聲:“好了,先叫外賣。”

小黑子……哦不,查利非常悲奮地看了一眼二爺,想起當年為了這個外號的奮鬥史就一把辛酸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