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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嚴格說來,我們也已經還清了,畢竟三年前的車禍,我要是起訴你的話,你肇事逃逸,也是要坐好幾年牢呢!”

上官靜的牙,咬得崩崩響,這一刻,更恨葉安然了。

“嗯,不過我向來善良大方大度,滴水之恩也湧泉相報,你對靳煜的恩情,兩清了哦!”葉安然認真地說道。

上官靜氣得臉色變了,她不再看葉安然,而是看向了薄靳煜:“靳煜,什麼恩情不恩情,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拿恩情來要挾你,要是我真有這心的話,從一遇見你我就拿恩情來說事了……

“我讓人送你回去。”薄靳煜淡漠道。

“靳煜,我……我很害怕,你能……陪陪我嗎?”上官靜委屈可憐,楚楚動人地說道,她輕輕地爬了過去,想要去抱他的大腿。

薄靳煜卻是臉色微微一沉。

葉安然已經直接站在了薄靳煜的面前:“上官靜,你知道不要臉三個字怎麼寫嗎?”

上官靜瞪着葉安然,那眼底是滿滿的恨意。

葉安然卻一點兒也不在意,只輕輕一笑,粉唇輕啟:“哦,你肯定知道啊,因為你此刻就把這三個字寫得很漂亮!”

“葉安然,你怎麼能這樣呢?我現在這種情況,你還這樣侮辱我,你的良心呢?”上官靜控訴道:“你怎麼可以這麼心狠冷血呢?”

“靳煜,你怎麼就會喜歡這樣的女人呢?”

薄靳煜聽到上官靜指責葉安然,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

寵妻如他,最見不得別人指責自己的小嬌妻。

在他的心裡,安然就是最好最好的一個人,尤其是對比之下,更顯得安然的善良。

倒是上官靜……

他眉頭蹙了起來。

只覺可惜,她明明可以生活得很好。

卻偏偏把自己作賤成這副模樣!

啟唇,淡冷道:“她如果心狠冷血,那麼此刻,我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你此時,已經在那麼男人的身下了。”

“你就是被她給蒙蔽了,像她這種女人,就會天天裝出一副善良天真的模樣,其實心裡比誰都有心機,比誰都狠毒!”上官靜不敢相信薄靳煜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頓時憤怒地吼道。

薄靳煜眼底閃過怒火,淡冷地說了一句:“我們走!”

牽着小安然的手,轉身就離開。

果斷而冷漠,半分情面也不留。

上官靜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帶着所有的人離開,如此絕決。

眼底,是恨意濃濃的眼淚。

一回頭,正好看到那四個男人,心中害怕,也顧不得其他,站了起來,用力地將自己的絲襪穿好,快步地走出了包廂。

……

……

被上官靜這麼一攪局,葉安然也沒有了唱歌的心情。

只是天色還早,現在回酒店也沒有什麼事情,一點兒睡意也沒有,薄靳煜想了想,便帶着她來到海邊。

夜色里的海邊,極美。

星光點點,月色極亮。

雖然已經夜色,但海邊有燈光,遊客雖不如白天,但還是有不少人。

薄靳煜牽着她往比較靜的方向走着。

淡淡海風清爽,薄靳煜回頭向著暗招了招手,讓他回車裡把薄紗披肩拿來。

她抬起頭,輕輕地笑了起來。

似乎不管什麼時候,不需要任何的語言,他總是把她照顧得極好。

葉安然真的是有些擔心他遲早把她寵得生活不能自立了。

她的小手,輕輕地把他的大手握緊,用力地緊了緊後,抬頭,甜笑:“老公,真想跟你這麼牽着手,一直走到天長地久。”

薄靳煜看着她,溫聲:“這可不好。”

“為什麼?”葉安然一臉不解。

“就你這體力還是好好地保存用作他用吧,真要走,我看還是由我背着你,一路走到天長地久更合適。”薄靳煜薄唇勾着淺笑,戲謔地說道。

葉安然一聽就紅了臉,嘟着嘴。

她的體力在女生中也不算差的了,總歸不能跟他這種人高馬大還天天鍛煉的男人相比啊!

索性停了下來,甩開他的手。

夜色下,黑亮的眼睛閃着璀璨的光芒,她看着他,伸出雙手,做了一個要抱抱的動作。

薄靳煜看着那一臉孩子氣嬌嬌的模樣,無奈一笑,卻還是十分配合地轉身,蹲在了她的面前:“來吧,我的小太太!”

葉安然也不客氣,直接一跳,跳到了他的背上。

寬厚的背,那麼有力,那麼安全,她將臉貼在背上,笑得燦爛。

查利:……好虐。

他覺得他還是回去算了。

薄靳煜背着她的時候,步伐總是會沉穩更多,而且會有意地身體前傾,讓她能夠更舒適一些。

葉安然在他的後背扭了扭,想了想,壞壞一笑:“老公大人,你體力這麼好,不如就這麼背着我回酒店吧?”

薄靳煜想也沒想,應道:“好。”

查利:……我想回家,我要娶媳婦!好虐。

二爺啊,從這裡到酒店,少說也有五公里啊,你竟然眉也不皺就應好。

“那我們走吧。”葉安然卻是笑得一臉奸險狡詐。

於是薄靳煜當真地轉身,往來時的方向走去。

暗拿着披紗過來就看到二爺背着二太太走了回來,一臉不解地走了上前:“二爺,披紗來了。”

“給二太太。”薄靳煜道。

暗連忙將披紗遞給二太太。

安然接過披紗,圍在了身上。

他背着她,便一步步地往回走。

對於他而言,她真的很輕很輕,背着她的感覺,雖不至於如同無物,但是對薄靳煜而言,一點兒負擔也沒有。

暗看着二爺一路往回走,不解地推了推一旁的查利:“不是說要去海邊嗎?怎麼往回走呢?”

“二太太讓二爺背着她回酒店。”

“背?……回酒店?”暗一臉錯愕。

查利十分嚴肅地點頭。

暗終於服了。

果然,二爺做什麼事情都是這麼讓人無法比抵。

連寵起妻來,也是這麼讓人無法比抵啊!

這輩子,他只服二爺寵妻!

不過其實安然也不捨得讓他這麼背着她走回去。

於是走了一段路後,她便對暗道:“去把車開來吧。”

“不用。”薄靳煜抬頭,淺笑,雖然走了有一段路,可是他的氣息還是十分均勻,背着她卻彷彿只是在漫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