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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安然聽到她的話,沒好氣地笑了:“給我滾進來!”

“喳,小主!”艾子搞笑地應了一句,提着保濕壺就進來了。

“提着什麼好吃的啊?”葉安然看着艾子手裡的保溫壺,笑眯眯地問道。

“卧糟,安小主你能矜持一點兒嗎?不要一見到吃的就露餡啊!搞得跟薄小叔喂不飽你一……”她的話本無他意。

可是一說出來,突然間,自己就莫名地想到了那一茬上了,然後,話都停下來了。

滿臉尷尬。

葉安然看着她的表情,頓時無語:“左艾艾,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巴!”要是敢亂說話,看她虐不死她!

“知道啦,我不會說的。”左艾艾故意壞壞一笑,見安然要發飆了,趕緊把‘尚方寶劍’黃酒糯米雞湯擺了出來:“安小主,咱吃雞湯吧?”

“阿姨給我炖的吧?”葉安然一聽雞湯就猜出來了。

左艾艾的廚藝跟自己有的一拼,肯定是炖不出什麼好的雞湯。

這麼居家的好雞湯,當然是左媽媽的手藝。

“當然啊,我打了電話跟她說了你的事,她中午就去買了幾隻老母雞了,說是每天炖一隻讓我去拿了給你送來!哎,特么我這親閨女都還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呢……”

艾子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蓋子。

濃濃的雞湯夾着黃酒的味兒傳了出來。

“好香!還有酒味?”在吃的方面,葉安然鼻子向來很靈敏。

左艾艾白了這吃貨一眼就笑了:“狗鼻子也不見你這麼靈,你之前不是說大姨媽一直沒來嗎?我就給媽媽說了,媽媽說你應該是是之前小月子的時候傷到了元氣,所以就尋了這個方子,補血補氣的,說是吃一段時間,包你體質就上去了,想生幾個蛋就生幾個蛋……”

啪!

葉安然一巴掌就往左艾艾後腦勺呼了過去:“你丫才生慢!”

“成,生孩子行了吧!惡人!”左艾艾被她一呼,連忙改了口,一邊說著一邊盛了雞湯遞給安然。

“我本來就是阿姨的閨女啊!”

在艾子面前,她向來不客氣,接過雞湯就喝了一口。

“竟然是甜的……而且好意外地還這麼好喝……原來雞湯也能做甜的啊……老公你也嘗嘗……”葉安然說著要遞給薄靳煜嘗。

左艾艾一把就攔住了她:“這個東西只能你喝,別說是薄小叔現在受了傷,沒受傷也不適合喝,我媽媽說了,薄小叔現在住院,估計不好隨便喝湯,中午的時候買不到新鮮的魚,明天買了新鮮的魚給薄小叔也做一鍋魚湯過來。”

“不用了,哪裡需要那麼麻煩啊……”葉安然一聽連忙說道。

“她愛忙你就讓她忙,要不然她一天到晚沒事就想着給我瞎配對!”左艾艾笑道。

“那也不用啊!”

“安心喝吧,多喝些,早點生個乾女兒給我,讓我媽也有個干孫子孫女什麼的,她就不會一天到晚就盯着我了!”左艾艾笑道。

“嗯。”葉安然笑了笑,也就沒有說什麼了。再推託也反而是見外。

……

……

自從事發後,上官靜就再也聯繫不到林瀟瀟了,之前拔的電話也成了空號。

她想過去找林瀟瀟,可是她也明白,林瀟瀟那種女人,不好對付。

而且這個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在遲疑後也回了s市。

就住在薄靳煜住院的醫院附近的酒店。

大約是做賊心虛,她的心裡一直不安,在考慮再三後,她打通了薄佑霖的電話。

“阿靜姐?”薄佑霖很意外上官靜在這個時候還會打電話給她。

原本上一次的事情後他以為上官靜不可能再聯繫他了。

有些意外,也有些……激動。

“佑霖,靳煜他現在怎麼樣了?”上官靜輕聲問道。

“小叔?他不是跟葉安然去了蜜月嗎?”

“你不知道他跟葉安然在瑞士遇到危險,現在人已經回了s市的醫院嗎?”

“我不知道啊……沒聽誰說起啊?”薄佑霖意外無比。

“你想辦法幫我看看他現在怎麼樣,行嗎?”

“可以,我去了解一下情況,對了阿靜姐,之前的事情對不起,我一時衝動,請你原諒,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都會辦好的。”

“嗯。”上官靜應了一聲,沒說什麼。

她並不想原諒薄佑霖,薄佑霖什麼心思,她比誰都清楚。

她當時差一點兒就讓他給毀了!

不過這個時候,她需要利用到他,自然是不能把這話說出來。

“阿靜姐,你現在在哪兒呢?”

上官靜想了想,還是報了自己的酒店給他。

薄佑霖沒再說什麼:“阿靜姐,你自己注意身體,我了解了情況後再聯繫你。”

“謝謝你,佑霖。”上官靜應道。

掛掉電話後,薄佑霖便笑了起來。

自從上一次未遂後,薄佑霖反而對上官靜生出了那種求而不得的渴望感。

原本以為是沒有什麼希望了,但是沒有想到上官靜這一次又主動地聯繫他了。

做為一個商人,他很明白這意味着什麼。

這意味着……上官靜對他有所求,他便可以對上官靜有機可圖。

這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笑了笑,走出了公司,他索性回了老宅。

……

……

薄佑霖回到老宅的時候看到爺爺與奶奶正要出去。

二老現在基本上是很少外出,而就算外出,也一般是下午居多,但此時早上要出去,還提着保溫壺,明顯就是要去看望病人。

他快步地走了過去。

“佑霖,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薄老爺子笑問。

“爺爺,我在公司聽到一個不怎麼好的消息,我想着,應該親自回來跟你們商量一下。”薄靳煜做出一臉驚慌不安的模樣,言語中也有些欲言又止。

“什麼事情?”秋麗雅問道。

“我聽一個瑞士那邊的客戶說,說小叔可能出了……出了點事,我想着過去看看。”薄佑霖一臉憂心重重地說道。

秋麗雅看向了他,又看向了老爺子。

原本靳煜這次住院的事情,他們是不打算告訴外人。

但薄佑霖此時提起,不說似乎也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