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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永言咬着牙齒:“該死的混蛋,你竟然把我的銅人都毀掉了,我要殺了你。”

釋永言怒吼一聲,他以極快的速度朝着對方撲了過去,速度奇快無比。

“你還不明白嗎?”郭義睜開眼睛。

猶如那西方釋迦摩尼睜開慧眼。

“我只明白,你必須死!”釋永言怒吼。

在急速的飛奔之下,聲音也被拉得很長,釋永言手持禪杖。

禪杖上發出一陣極為刺耳的聲音。那是禪杖之上的風鈴被風吹得嘩嘩作響,聲響刺痛人的耳朵。

郭義搖頭:“佛法,也算是天道之中的一支。雖說與道法有一些區別。但是,天下大道,殊途同歸。乃是同出一支。原來,修行到了極致,對於各種法術和神通的運用同樣也可以運用自如。”

這一刻。

郭義似乎又有所頓悟。

這種頓悟絕對是彌足珍貴的,需要天時地利人和。

郭義閉着眼睛,右手握禪。

砰!

右指一彈。

一道金燦燦的光芒朝着對方疾射而去。

轟隆!

釋永言根本就來不及躲閃,當場就翻飛了出去。身體重重的朝着瑤湖之中栽了下去。一聲巨響,現場水浪翻飛,水浪炸開了幾十米高。釋永言的身體如同炮彈一般砸進了水裡,直接沉到了底下淤泥之中。

“這是什麼法術?”

“難道又是佛家之法?”

……

眾人都伸長了脖子,好奇的觀望。

一個不是並非佛家的弟子,卻偏偏使出了佛家之法,而且還戰勝了一心向佛的釋永言,這才令人震撼。同樣也令人難以置信。

“那和尚不會死了吧?”琳達好奇的望着水面。

沒人回答琳達的話,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現場到底是什麼情況。

琳達拉着美娜的手:“美娜,那小子好酷啊。一招一式都充滿了帥氣。如果不是你在我之前遇到了他,我說什麼也要追他。”

“你不怕死了?”美娜好奇的問道。

“死有什麼好怕的。”琳達嘻嘻一笑,道:“再說了,他這麼厲害,誰都不是他的對手。你沒看到少林方丈那個和尚,在他手底下走不了幾招就被打敗了。唉……”

琳達嘆息了一口氣。

悠然的說道:“就算真有高手能壓制他,若是能夠與他做一對亡命鴛鴦,似乎也是一件極好的事情啊。”

對於帥哥,任何一個少女都有懷春的夢。

郭義這種能夠把少女迷得神魂顛倒男人,恐怕任何一個女孩都不可能逃脫他的魔掌。只要他願意,分分鐘可以拿下任何一個女孩。

而在另外一條畫舫之上。

幾個二代和三代卻在船上把酒言歡。

“好傢夥,他竟然打敗了釋永言。”

“媽的,今天老子又要輸得褲襠都掉了。”

幾個二代氣惱不已。

今天的約戰,他們可都是下了注的,從幾百萬到幾千萬不等。下得可都不輕呢。

段小萱也在船艙里。

她也參與了下注,不過,她把所有的籌碼都押在了郭義的身上。

這也算是孤注一擲了。

“小萱,還是你這個丫頭厲害啊。”一旁的男子嘆息了一口氣,然後湊了過去,說道:“真沒想到,你竟然看得這麼准,你怎麼知道這小子會贏呢?”

“憑直覺。”段小萱鬆了一口氣。

雖然贏了一千萬,但是她卻沒有什麼感覺。

只要郭義贏了,她輸一千萬也沒關係。

沒多久,釋永言從水中爬了起來,面色一片死灰,口吐鮮血,他灰溜溜的爬上了岸,並且直接躺在了地面上。此刻的他已經功力耗盡,體能也消耗乾淨了。

釋永言嘆息了一口氣,道:“真沒想到會是這樣,你到底是什麼人?”

“能主宰天地的人。”郭義道。

釋永言獃獃的望着郭義。

當他冷靜下來之後,他才恍然大悟,這個傢伙從頭到尾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爆發過全力。甚至連一成力量都未曾用到吧?自己乃是太極境巔峰高手。卻在他面前連一個回合都走不過來。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的力量遠超自己的想象,甚至達到了一個令人恐懼的地步。

“今日,我服輸。”釋永言嘆息了一口氣。

繼續下去只能敗得更加慘烈,甚至會死無葬身之地。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呢?

何不幹脆認輸,武道者,面對高手就應該有敬畏之心。

正所謂,越是高手,便對天道越有敬畏之心。對於高手亦然是如此。郭義這等實力超強的高手,確實應該對他保持敬畏之心。釋永言本就是少林弟子,從小便在少林長大。

若非因為一燈和尚被人所殺,他也不會這般憤怒。

如今,敗在了郭義之手,他心服口服。

而且,通過這一場戰鬥,他似乎有所啟發,也有所明白,這一次回去之後,他要閉門謝客,閉關修鍊。並且好好的自我修鍊,若不破境,堅決不出關,三年不行就五年,五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一輩子。

釋永言已經有閉關的念想,這一戰若能夠使得自己破境,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看在我與釋永信大師相識一場,並且有交情的份兒上,我便饒你。”郭義揮了揮手,道:“你走吧。”

釋永言躬身。

似乎有些欲言又止,身形有些遲疑不定。

良久之後,他開口說道:“大師,我有一事相問。”

“你說。”郭義點頭。

“你真的與我師父相識,還有交情?”釋永言問道。

“沒錯。”郭義點頭。

“怎麼可能……”釋永言依然有些不信,他苦笑道:“我師父二十年前就駕鶴西去了,你……竟然與我師父有交情,那你的年齡……豈不是很大了?”

“比你想象中的大。”郭義點頭。

釋永言面色一驚,立刻躬身離去。

釋永言一走。

現場立刻安靜了下來。

郭義依然坐在蓮花台上,讓所有人都詫異的是,他陡然開口說道:“既然來了,何必鬼鬼祟祟。何不出來一件?窩着藏着,如同鼠輩,算什麼好漢?”

咕嚕嚕……

原本平靜的水,此刻竟然翻滾起了一陣陣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