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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傷直接被花澤冰仍到了屋子裡面,然後把所有窗戶都門都鎖的嚴嚴實實的,寒傷雖然不情願,但也沒有任何辦法。

他不知道花澤冰是用了什麼方法才封住他的修為的,不過他已經慢慢的感受到一點修為流轉了,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能恢復修為。

“關我幹什麼,難道我還能跑出去不成,要是我想跑的話早就跑了,還用得着你來關我?”寒傷衝著花澤冰翻了個白眼,都說女人生起氣來是最沒腦子的,現在看來果然不錯。

聽寒傷這麼一說,花澤冰倒還真的被提醒了,不過她並沒有去開門,因為她還有話要問。

“夫人早就成婚了,難道你真要和她攪和到一塊去?你還有沒有羞恥心?”花澤冰說完一把抓住了寒傷的下巴。

寒傷根本就懶得回答,在地球離婚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所以他的心裡沒有任何壓力。

“蘇依依姐妹倆到底在哪裡?”寒傷問了一句。

“想幹嘛?”花澤冰回答道。

“我都願意留下來了,你放了她們又有何妨?”

“我早就放過她們了,你回來的第一天我就放她們走了。”花澤冰似乎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什麼?你沒騙我?”寒傷抓住了花澤冰的手。

“信不信隨便你嘍,我留着兩個女人有何用處?”花澤冰的語氣和表情都不置可否。

“那隻鳥呢?”寒傷接着問。

“一併放走了。”

聽了花澤冰的話,寒傷沉思了良久,如果花澤冰真是騙他的話,他也沒辦法找到蘇依依姐妹,所以說花澤冰根本就沒有騙自己。既然蘇依依姐妹早已離開,那寒傷剛剛就應該和慕容媛儀一起走才對。不過寒傷立馬就搖了搖頭,當時魏戰龍就在旁邊,以慕容媛儀的實力,根本就不足以帶他逃出去。

看來逃跑還需要從長計議,唯一的機會就是在成婚之時,那時慕容媛儀也會在場,那兩人就可以一塊逃走了。想通了這一切,寒傷便放放心心地跑到床上倒頭就睡,反正他現在也沒靈石修鍊不了,還不如養精蓄銳為逃跑做打算呢。

花澤冰見寒傷跑去睡覺,有心想要再問些什麼,可一看寒傷沒搭理自己的意思,所以也就沒了興趣,打開門自己走了出去。

這一覺可睡得着實安穩,要不是忽然間被人捏住鼻子,寒傷都醒不過來,他醒來時發現捏住自己鼻子的正是花澤冰,而她正睡在自己旁邊。

“起床啦,今天是我們大婚之日。”她衝著寒傷笑了笑,不過臉上卻沒任何羞怯的神情。

寒傷有些無語,花澤冰一個女人家,幹嘛隨隨便便就跟男人睡在一起?不過寒傷也沒在意,反正又沒發生什麼,就算髮生了他也沒有損失,大家都是成年人,只要別留下什麼後遺症,實屬正常。畢竟他是地球現代人,對這些東西早就見怪不怪了。

“看啥看?”花澤冰見寒傷盯着自己看,沒好氣地說:“你睡過我了,你要為我負責。”

“不是今天就要成親了嗎?睡個覺有啥奇怪的?我又沒有碰到你,再說我也沒讓你上來睡!”寒傷的語氣毫無感情。

誰知花澤冰竟一把抱住了他,傲慢地說:“現在不就碰到了?”

“碰到又怎麼樣,又沒進去!”說完就一把推開了花澤冰,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

“你無恥!”花澤冰差點被氣死,怎麼能說得那麼直接?

“我還真無恥了!”寒傷把頭蹭到花澤冰面前,“你又能怎麼樣?”

“不能怎麼樣!”花澤冰忽然笑了,笑得非常陰險,她忽然間一把抱住了寒傷的脖子,然後將他拽到了自己身上,“不是想進來嗎?成全你!”

“聖女!”這時一個丫鬟忽然跑了進來,愣愣地盯着兩人,一時之間空氣凝固住了。

寒傷被嚇了一跳,猛地從床上跳了起來,把自己的衣服整理整齊,花澤冰的臉也紅了,忽然來這麼一下,讓她有些語無倫次,“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丫鬟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地下了自己的頭,“國主召見你們,讓你們趕緊穿好婚服。”心裡在想:“今夜不就可以愛愛嗎?幹嘛那麼著急?而且看他們兩人的樣子,應該早就做過了,因為兩人都穿着睡衣,睡了一夜,要說什麼都沒發生,說出去沒人相信!”

兩人也不磨蹭,三兩下套上衣服就來到了大殿,發現大殿里已經坐滿了人,魏戰龍一臉陰沉地看着花澤冰責備道:“冰兒,你難道一點禮儀都不懂嗎?在拜堂之前,新郎和新娘是不能見面的!”

說完也不等花澤冰再說,而是擺了擺手接著說:“時辰快到了,趕緊下去打扮!”

花澤冰點了點頭,這時一個丫鬟走上來牽着他離開了大殿,可是寒傷卻還沒走,因為慕容媛儀正在一旁看着自己,有心想要說些什麼,可卻被別人硬生生地拉了下去,慕容媛儀也被魏戰龍的眼神是佔了“定身術”,只能眼睜睜地目送寒傷離開。

時間過得很快,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寒傷和花澤冰一起提着大紅花再次來到了大殿,魏戰龍依然大馬金刀地坐在龍椅之上,他身邊還坐着一個美貌婦人,看來應該是他的皇后了。

不知道因為什麼,寒傷總感覺到今天有事情要發生,他的心情非常不安。他轉過頭看着慕容媛儀,發現她的眼裡已經溢滿了淚水,她在眼裡表達出四個字:到我這來。

“吉時已到......”一個尖銳老態的聲音長長地叫道:“一拜天地......”

花澤冰緩緩轉過身,將正面迎向大殿之外,可是,寒傷卻沒有動作,他還在看着慕容媛儀。

“不可以......”慕容媛儀重複着這三個字,不停地對寒傷搖着頭,一個女人親眼看着自己深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拜堂,需要多大的勇氣?

花澤冰扯了扯和寒傷一起拉着的大紅花,想要提醒寒傷,可是無論她怎麼抖,寒傷都沒有任何動作。

“新郎這是怎麼了?怎麼還不拜堂?”大殿里立即嘈雜起來。

魏戰龍冷哼一聲,寒傷只感覺到一陣胸悶窒息的感覺,這才清醒過來,然後緩緩轉過身,與花澤冰齊齊地對着天地彎了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