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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大房。

道牧頭部深埋兩座大山中間,那令人着迷的氣息,竟比老姐多出幾分味道,迷亂他心神,令他無法自拔,畢竟熱血少年郎。女劍豪懷中,道牧形如一個嬌羞柔弱女子,女劍豪反而像個冰冷傲氣大丈夫。

只見,女劍豪將道牧隨手扔在大床,道牧上下彈了幾下,稍微回過神。那雙紅瑪瑙大眼好奇大量四周,卻見儘是劊手同行口中描述的糜情房中物。

那古銅爐燃的檀香,逐步誘發二人內心最深處的慾望。

砰砰,砰砰,砰砰砰……

看着女劍豪曼妙身姿,想像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心臟快要跳出凡體牢籠。他方才十六旬過大半,只聞聞劊子手同行平常吹噓,自己卻未曾親身嘗試。此時此刻,他渾身繃緊,臉紅髮燙,兩手打哆嗦,兩腳發軟。

“弟弟無缺之身,不嫌棄妾身殘花敗柳拙姿?”女劍豪語氣依舊冰冷,卻可以聽出她已經很克制。道牧聞言,未開口回答,只是搖頭,女劍豪又道,“妾身李雯詩。”

話落,李雯詩轉過身背對道牧,自行寬衣解帶,道牧瞪大雙眸,獃獃望着那誘惑兩瓣,渾身僵硬繃緊,腦子一片空白。

待女劍豪轉身過來之時,終見廬山真面目,卻緣身在此山前,一股滾燙熱流從雙眼噴涌席捲大腦,直覺兩眼一抹黑,道牧暈死過去。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嗯?!

不知過了多久,道牧方才悠悠醒來,酒氣全無,只覺懷中抱着熱乎乎軟綿綿的東西,手感棒極。

數息過後,昨晚一切在腦海中回放,道牧猛地睜開雙眼,一雙漂亮的眼眸映入眼帘,懷中赫然是一熟透的女子,與昨日容貌不同,卻更驚艷絕倫,身體的每個部位彷彿都是女媧娘娘細心為她雕琢。

這才是真正的李雯詩?!

“雨中花蕊方開罷,鏡里娥眉不似前。”道牧方談,心中慶幸自己失身於如此女子,細想終究是自己賺大了。

“你醒了。”如此近距離說話,雖然語氣冰冷淡漠,說話間,吐氣如蘭,濕濕的,潤潤的,散發誘人的香甜。

熱血少年食髓知味,終歸忍不住用嘴蓋住李雯詩櫻唇。李雯詩一開始嘴唇緊閉,亦還兩手撐在道牧胸口,欲要推開道牧,企圖反抗。

最終還是癱軟在道牧懷中,滾燙身體在道牧懷中蹭動,勾起道牧靈魂深處,最深層的原始慾望,李雯詩竟大開櫻唇,生澀回應道牧。

嗯?!

李雯詩討厭主動權在別人手中,便見她俏臉紅潤勝火,媚態傾國。猛一翻身,兩手抓住道牧兩手壓在床上,被動反為主動。

李雯詩一襲薄紗,妙身若隱若現,惹得道牧差點把持不住又暈死過去,好在頂住了。

“弟弟,怎生得如此可愛病癖?”李雯詩昨晚便猜得道牧暈奶。

道牧臉皮薄,心覺此事傳出去,大丈夫顏面全無,便紅臉反駁,“其實,我更喜歡若隱若現罷了。”

李雯詩頓時燦笑,百媚眾生,“弟弟,乖,正過頭來,讓姐姐親親,好生疼愛疼愛你。”說罷,見道牧嬌羞別臉,沒個反應,便一手捏住道牧下巴,正過頭,紅唇壓下。

道牧暗吼,於床上不得丟了男人霸氣雄風,旋即一翻身,又將李雯詩牢牢壓在身下,化被動為主動。以李雯詩先前之姿壓其雙手,李雯詩嬌嗔一聲,玉腿貫腰,緊勾道牧。

李雯詩已為人婦,儘管房術生澀卻要比雛兒道牧好很多,兩人本已經坦誠相見,又兩心相悅,古銅爐檀香推波助瀾下,行徑愈來愈放開,愈來愈大膽。

李雯詩引導下,兩人勾勒出一幕幕活色生香的畫面。

五日後。

道牧會見焦急等待多日的胖子老哥之後,便匆匆拜別。

剛走出極樂劍土,秋日當空,熱浪撲臉而來,帶着一絲清涼,令他稍許清醒。五日過往情景歷歷在目,除了吃喝,便是墮入溫柔鄉,無休止纏綿。

調頭看極樂劍土,竟有一種恍如隔世之感。

一時之間,好似被掏空一般,渾身乏力,兩腳打飄,深感這秋日陽光比任何時候都要刺眼,摸了摸左胸口依然生疼的牙印,道牧方覺這五天的狂歡真實存在。

“李雯詩……”

道牧呢喃,處身失在風月之地,他並沒有任何道德失落,反倒如同所有食髓知味的男女一般,竊喜且暗自回味,“原來男女之事,竟是這麼個回事,當真稱得上極樂……”

不知不覺間,就回到穆府,還差百米便察覺穆府氣氛不對頭,頗為詭異,心生一絲不妙,一時間卻難以言明緣由。

臨至大門,門衛立馬大聲叫喊,“表少爺回來了!”

好似發生天大事情那般,整個穆府頓時炸開鍋。道牧這踏進門,表姐穆婉晴,踱步迎面而來,“哼!”當頭就是重重冷哼,寒着臉,冰冷道,“跟我來穆家祠堂!”

道牧一時摸不着頭腦,出去玩一趟回來,就得進祠堂,莫不是要跪拜懺悔之類?

這才剛進祠堂大門,卻見穆武和穆山虎背熊腰的背影,二人跪在靈台前,戚戚焉。太姥姥和舅娘面結寒冰,站在兩旁,道牧大老遠就感到一股寒意,渾身泛起雞皮疙瘩。

“有沒有這麼誇張?。”道牧腳步慢了幾分,竟然有種想要調頭就跑的念頭,“怎麼說舅舅也是穆府一家之長,怎像一孫子似的,慫成這樣。沒有一點老媽的風範,兩姐弟不是親生的吧……”

“你小子終於知道回家了!”舅娘臉揮舞手中長鞭,放聲怒斥,沉得快要滴出水來,“瞧你兩眼黝黑浮腫,兩腳綿軟飄忽,眼眸渙散無神,全很慵懶無力,這幾日怕是過得太逍遙了吧!”

“舅娘,我……”道牧呆站原地,本能的想要反駁舅娘,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力反駁,舅娘說得一點都沒錯,奈何自己心又痒痒得緊,想要頂撞反駁,又發現自己沒有道理,這感覺甚是憋屈。

“你小子,還想狡辯反駁不是?!”舅娘凶神惡煞,手中長鞭揮動如龍,打得祠堂都跟着亂顫,一股強霸氣息壓來,“跪下!在你母親的靈牌面前懺悔反省!”

儘管威勢對道牧毫無影響,卻也羞愧垂頭,來到穆武身旁,正欲跪在蒲團上,一道人影閃過,竟是穆婉晴將蒲團撤走。

“哼,衣冠禽獸!”穆婉晴滿臉鄙視,“姑母白養你這兒子!”

唉,道牧望着老媽的靈牌,凄嘆一口,看向穆武和穆山,正好和二人對上眼,而後終究還是跪在堅硬地上,心緒複雜泉涌,“老媽我錯了嗎?我錯哪裡了?因為李雯詩已是人婦?可她丈夫已不知死活啊?……”

太姥姥,舅娘,穆婉晴三人一整個下午都在圍着道牧三人,你一眼我一句,三女成街,一會兒苦口婆心,一會兒冷嘲熱諷。好在道牧在刑場上練就過濾聲音的異能,否則不得當場煩得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