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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用奧丁寶庫騙了我們那麼多次,你覺得這次我們還會上當嗎?”

“這次是真的。”巴德爾無奈的說道。

“不,你每次都這麼說。”

“不管真假,我們可都沒同意用你的靈魂換取奧丁寶庫。”張天一說道。

“張天師,是我的殘魂,不是我完整的靈魂。”巴德爾糾正的說道:“而且血瑪麗閣下才有資格決定吧。”

“不,他的話就是我們所有人的想法。”二十三代血瑪麗可不吃這套。

大家都是一個戰線的,而且這時候已經是大獲全勝了。

她不會在這種小事上和大家唱反調。

“如果你下次再這麼挑撥離間,我會讓你先爽一波。”

巴德爾聳了聳肩:“奧丁寶庫內的寶藏數不勝數,從遠古時代開始,一直到三千年前,奧丁的藏品多的你們無法想象。”

張天一依然搖頭:“我們手頭上那麼多神的殘魂,其中也有一些是還保留自我意識的,我們完全可以從他們的口中得到我們需要的信息,而不是你,所以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和我們討價還價。”

巴德爾的臉色不由得更加難看。

當初因為所有神靈的靈魂都依附在阿斯加德上。

根本脫離不了奧丁的掌控。

所以奧丁對於自己的寶庫根本就沒有隱瞞其他神靈。

知道奧丁寶庫所在的神靈的確不在少數。

“為我效力一千年,這一千年的時間裡,你必須對我絕對服從,一千年後還給你自由。”二十三代血瑪麗說道。

“不可能,這和封印有什麼區別?”巴德爾果斷的拒絕了。

“那就沒的談了?”

“一百年,最多一百年。”巴德爾說道。

二十三代血瑪麗搖頭:“一百年太短了。”

“各退一步好了,五百年。”陳曌說道。

巴德爾一臉黑線。

這叫各退一步?

“我拒絕。”

四人帶着嘲弄的眼神看着巴德爾。

“你有拒絕的資格嗎?沒有讓你永恆的成為僕從就不錯了,你應該感到慶幸。”陳曌冷笑的說道。

“普通的靈魂是有痛苦閾值的,不知道作為不死的神靈,你是否有痛苦閾值。”

“我很樂意進行一下研究。”

“我們都很感興趣。”

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巴德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說的就是他現在這種情況。

不屈服就要接受無盡的折磨。

而屈服就是五百年的奴役。

“四百年,如果你再拒絕的話,那麼就不用談了。”

巴德爾嘆了口氣,終於還是服軟的說道:“四百年,可以,不過我希望能夠得到應有的待遇和尊重,另外,我需要得到一份強力的契約。”

二十三代點點頭:“可以。”

雙方立刻就擬定契約。

巴德爾在簽訂契約前還猶豫不決。

不過在眾人的逼迫下。

他最終還是簽訂了契約。

契約在雙方的身上都留下了印記。

“那麼奧丁寶庫在哪裡?”

“在下面。”巴德爾指着阿斯加德懸浮的正下方海域。

這個世界的主體其實不是阿斯加德。

而是下面一眼看不到盡頭的海。

巴德爾帶着四人下到海中。

在海底是一個巨大的魔法陣。

正好是五個方位。

眾人看向巴德爾。

“怎麼開啟?”

“每個人站一個方位,我站中間,你們用水火風土四系的能量灌注在魔法陣各個方位,我再引導水火風土能量衝擊陣眼。”

眾人倒也不怕巴德爾耍詐。

他的靈魂可還握在二十三代血瑪麗的手中。

而且那份契約的制約。

巴德爾如果違背的話。

絕對能夠讓他欲仙欲死。

如果踢蛋蛋的疼痛指數是100。

那麼四個人絕對能夠讓巴德爾每分每秒都體會到踢蛋蛋的快感。

巴德爾沒打算作死。

開玩笑,四百年對於他來說,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熬一熬,也是能熬得過去的。

可是在這四人手中蹦躂,分分鐘教做人。

魔法陣打開了。

從魔法陣射出一道光柱,衝破海水。

“走,進去。”

眾人跟着巴德爾進入光柱。

眾人來到一個荒涼至極的小世界。

非常小非常小,目之所及。

看起來甚至就只有一個街區那麼大。

在這個小世界中,只有一個高大的建築。

這建築風格和阿斯加德的差不多。

而從這座建築的樣式來看,就差在門口掛一個寶庫的招牌了。

眾人落在草坪上。

卻見不遠處一個四肢被鎖鏈捆住的少女,正伏在旁邊的石頭上哭泣着。

這少女穿着輕紗,依稀能夠看到玲瓏身姿。

“這又是哪位?也是奧丁的收藏品?”張天一直接上下打量着這美艷少女。

“奧丁還好這口嗎。”

“我之前就看他不是好人。”陳曌說道。

巴德爾看向這少女,他之前跟着奧丁,也進過這裡幾次。

可是並沒有見過這少女。

“我不知道……”

少女抬起頭,露出傾城姿色,臉上掛着淚痕,更顯嬌弱。

“能幫幫我嗎?求你們了。”

“你是誰?”沒誰這時候靠過去。

能被奧丁鎖在這裡,絕對不會是什麼善男信女。

奧丁即便是個老b...t,也沒必要玩這手段。

阿斯加德多的是女神。

而且,就奧丁之前那個狀態。

他還玩的動嗎?

“我是格歐費茵。”少女說道。

“格歐費茵?預言女神?”二十三代血瑪麗驚訝的說道。

“怎麼可能?你是格歐費茵?”巴德爾更加驚訝。

“很奇怪嗎?巴德爾,你的父親因為我的魔法所看到厄運,他害怕預言被其他神知道,所以將我禁錮在這裡。”

“那麼說,你也預見到我們?”陳曌眯起眼睛看着格歐費茵。

“不,我在被禁錮之前,只預見到諸神的黃昏以及奧丁的隕落,而這個禁錮,限制了我的神力與權柄。”格歐費茵舉了舉手,連接着手腕的鎖鏈鏘鏘作響。

“如果你們想要我幫你們看見未來,你們需要先將我的鐐銬打開。”格歐費茵說道。

“我對自己的未來沒什麼興趣。”陳曌聳了聳肩:“即便你能看到我的未來,多半也是看到我捏爆誰的腦袋。”

“不,我也許能夠看到你的危機,而如果你提前知道的話,那麼你就可以提前做準備,改變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