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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錢鼠尾這樣的髮型,可比現在演的清宮戲裡的陰陽頭、牛尾辮還要猥瑣難看得多。

牛尾辮是清朝後期才出現的。

康乾年代的辮子戲中,為了讓明星們看起來沒那麼丑,採用的是陰陽頭牛尾辮。

可還是很醜!

陳景樂對這根束縛了中國近代300年歷史的辮子,沒有半點好感。

然而悲哀的是,誰又能想到,最先提出剃髮令的,會是一個漢人?

孫之獬,明末降清大臣,史上第一漢奸。

當MQ剛入主京城時,時因天下未定,允許明朝的降臣上朝時仍穿明朝服飾,只是滿、漢大臣各站一班。

可是這個孫之獬為獨得MQ歡心,有心“標異而示親”。不但主動剃了發,留了辮,還改穿了M族官吏的服裝。

當大臣們步入朝堂站班時,他很親切地走進了M族大臣的行列。

然而M族大臣都自謂高人一等,哪能容忍屬下的漢臣孫之獬與之同班?七嘴八舌又你推我拉把他逐出班外。

孫之獬自討沒趣,悻悻然走回漢班。

可是漢臣們恨他過於逢迎求寵,一個緊挨一個毫不鬆動,不讓他入班。徘徊於兩班之間的孫之獬進退不得,狼狽萬狀。

於是孫之獬一怒之下,便上疏對MQ提出,應下令讓天下漢人剃髮留辮。

本來早想顯示自己征服了中原的攝政王多爾袞,便順勢採納了這一提議,於順治二年六月間,下達剃髮令。

這也是“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的由來。

然而天道好輪迴,壞事做多終究會遭報應。

順治三年秋,SD爆發了謝遷領導的農民起.義,這時孫之獬正好被罷官返鄉。農民軍攻入淄川,將其活捉,五花大綁示眾街市。

人們為這位大漢奸發明了史上第一酷刑,在他身上遍刺針孔,插上豬毛,以懲罰其獻媚清廷首創剃髮殘害同胞的罪行,然後斬首市曹,暴屍通衢。

這個以出賣祖宗和靈魂為代價,來換取榮華富貴的惡棍,在風光了幾年之後,終於落得個遺臭萬年的下場。

消息傳出,人們無不拍手稱快,皆雲罪有應得。就連死後,孫之獬都沒能得到清廷的撫恤跟旌表。

可以說是求仁得仁了。

如果不是孫之獬全家早已被義軍殺個一乾二淨,陳景樂都忍不住出手取他狗命。

就跟抗日時期一樣,鬼子可恨,漢奸更是該殺!

和狗漢奸孫之獬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和鄭成功並稱南明雙柱的晉王李定國。

出兵八萬,攻湘南、取沅州、靖州,繼攻桂琳,大敗清軍,逼得清軍主帥、定南王孔有德自殺。隨後直下柳州、衡州等四州,兵鋒指向長紗。清廷增派十萬大軍馳援。

為避清軍銳氣,李定國暫時撤離長紗外圍,退守衡州。清軍主帥、親王尼堪率軍尾追,李定國設伏將清軍包圍,四面猛攻,清軍大潰,尼堪被陣斬,全軍覆沒。

若非最後因南明末帝永曆帝朱由榔被吳三桂絞死,李定國悲憤成疾,最後黯然逝世,可能歷史真的會改寫。

為什麼歷史書上關於南明還有李定國的事,通通春秋筆法帶過?

你們懂的。

畢竟岳飛都成了阻礙融合的罪人。

沒了南明這段歷史,好多人甚至以為崇禎之後,大明就沒了,MQ也就坐穩了這天下。

李定國死後,原葬於西雙版納ZL縣,後清廷為防止李定國舊部借祭拜聚集造反,遂將李定國墓遷至盧溝橋,後世十年XXX中被毀。

李定國漢王廟後世已是殘破不堪,在網上引起不小反響,後來ZL縣政.府出資重建,結果建到一半,不知什麼原因又擱置了,連手腳架都沒拆走。

諷刺的是,在南都大肆屠殺近七十萬人的的漢奸尚可喜,居然被後世無恥磚家叫獸評為民族英雄,還弄出個400年誕辰學術討論會。

紀念會上,一大群遺老遺少身穿大清官服,各種跪拜做派。

怎麼?

還想夢回大清?

看來有些人是當奴才還沒當夠啊,世世代代都想着要給主子當狗,忠心實乃日月可鑒。

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

我有一句CNM是一定要講!

陳景樂輕笑:“那句話怎麼說來着?穿清不造反……”

眼看下面被圍的人就要支撐不住,陳景樂不再猶豫,果斷出手。

兩個背包丟下,腳下幻影流光施展開來,直接從懸崖上一躍而下,橫刀出鞘如龍。

“什麼人?”一個清兵小頭目大喝。

陳景樂大笑:“要你狗命的人!”

壯士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我的刀,不分勝負,只分生死!

“南明?”

陳景樂眉毛一揚。

南明就南明吧,只要不是金錢鼠尾就行!

第一個衝上來阻擋的清兵被,陳景樂連人帶刀劈成兩半,鮮血內臟橫飛,恐怖至極,嚇得原本洶洶殺來的其餘清兵都腳步一頓。

陳景樂面容冷酷,橫刀劈出毫不留情,將所有攔在他面前的清兵一個個砍得肢體橫飛,腦袋滾落。

血腥之氣迅速瀰漫開來。

陳景樂忽然發現自己有些享受這種殺戮盛宴,每一刀下去,總會有人或死或殘,耳邊的痛苦哀嚎,彷彿世間最美妙的奏樂。

鮮血狂飆,濺落地面,濺到他身上,不但沒有讓他感到畏懼,反而激起他的凶性。

殺殺殺!

殺他個片甲不留!

這時候,幻影流光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和這些雜兵比起來,他的速度簡直跟開了加速器一樣,如入無人之境,根本沒人攔得住他。

橫刀或劈或削,“啊”“啊”之類的慘叫聲四處迭起。

短短兩三個呼吸,便有五六個清兵死在陳景樂刀下,嚇得其他人只敢將他圍住,不敢向前。

“敢於朝廷作對,你這是在自尋死路!”躲在小兵後面的騎馬小頭目色厲內荏喝到。

“聒噪!”

陳景樂隨手奪過一把長刀,信手一甩,“嗤”一聲,小頭目胸膛上便多了一把長刀,直沒入至刀柄。

那名小頭目至死都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可以隔着這麼遠,一刀甩來刺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