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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一通解釋下來,拓跋岐山擺出了一副苦瓜臉望着李成:“兄弟,我可以把我給你的那些東西收回來嗎?我就是一個傻子,居然能吃這麼大的虧。”

李成聳聳肩,不可置否,他也知道拓跋岐山是開玩笑而已,送出去的東西對他來說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心中雖然有些忌憚,但是他已經將主意打到了帶出來的寶貝身上,尋思着少賣一些,應該不會有大礙,好歹是二爺爺的孫子,總不能對自己下那麼狠的手。

“兄弟,你身上還有沒有空間戒指嗎?如果有的話給我一個唄!”聽李成說過之後,他很垂涎李成的空間戒指,如果能夠得到的話,他在族裡也算獨一份了,他很期待族人看他時眼中的羨慕。

李成想了想:“倒是還有一枚,等我將他整理出來,就送給你。”他說的就是姬永胤的儲物戒。

“好兄弟。”隨後,李成又觀摩拓跋岐山送給他的木簡,這塊木簡要比他買到的強一些,看了幾次之後才徹底化作木屑,而他也將炎獅狂戰訣前幾層都記在了腦中。

花了七天的時間,他才將前幾層都修鍊至小有成就,還需要大量的時間去鞏固反覆凝鍊。

除此之外,他靈魂海的劍意雛形,也有了一丁點的進步,差不多進步了千分之一。

“現在我們雙強合璧,絕對能夠打遍白狐嶺無敵手,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去找那個瘋子報仇了。”在李成停止修鍊之後,拓跋岐山就在李成耳邊磨念這回事,李成的耳朵都快被他磨出繭子了。

不過呆在風吟殿的時間確實比較長了,也不知道金飛語和姬順在外面怎麼樣。他一動不動,會不會以為他出現了什麼意外。

其實他的擔心是多餘的,有幽藍衣這位高手把握着藏寶圖,任何細小的變化他都能夠察覺出來。哪怕只是在風吟殿內走動一步,幽藍衣都會知曉他還沒有出事。

兩人意氣風發,興緻勃勃地殺出了風吟殿區域,再度來到了之前走過的地方,不過並沒有發現那個瘋子,想來是等不到他們去其他地方了。

於是,兩人便在一次次的迷路,重複回到此地,再度前進中,不停地浪費着時間,尋找着前往鎮邪祭台的正確道路。

“族長,您辦事回來了?”一座隱藏在迷陣中的山谷內,一位族人向著老者行禮。

老者點點頭,看來此行順利,對着他說道:“我不在的這些天里,岐山可有惹禍?”

族人回話:“這倒沒有。只是…只是岐山他悄悄跑出谷了。”

“唉,這小子,真不讓人省心。”老者嘆氣一聲:“也罷,由他吧。出去歷練歷練也好,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

與族人分開之後,哼着小曲兒,回到了自己的書房之中,看到了滿屋狼藉,之後傳出一聲怒吼:

“來人,給我把拓跋岐山那小兔崽子追回來,老子要親自打斷他的腿!”

沒一會,李成和拓跋岐山在這白狐山困了有30天了,他們不斷的在這裡來回走,就是一直找不到去鎮邪祭台對的方向,拓跋岐山都等的沒有脾氣了。要不是李成也在這裡,要他一個人在這裡一直來回找的話,可能他早就已經不想再找死人泉了。

“朋友,我們要不要逮住一直白狐,逼問它鎮邪祭台的方向,這樣就簡單多了。”拓跋岐山覺得自己的主意很不錯很自豪,對着李成說道。

李成瞥了他一眼,道:“嗯,確實不錯,你去抓一隻過來吧。前提是你不要變的和那些瘋子一樣。”

李成已經和拓跋岐山說過了,瘋子體內都有一隻白狐,如果貿然擊殺的話,自身也難逃白狐的追殺。而且這不同於外界,是在白狐嶺內,白狐的地盤,誰知道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

這一日,他們來到了一處黑沼澤邊,想要去往黑沼澤另一邊,十分困難,少說也有五六里的距離,而整個黑沼澤空曠,一眼可見對岸,根本沒有着力點,更別說有可能存在着隱藏的危機。

“這應該就是陰沼澤了吧。”李成說道,和地圖還有姬順所說的頗為相似。

拓跋岐山問道:“我們應該怎麼過去,看對面花草茂盛,似乎有莫大的機緣。”

姬順只是對他說來過陰沼澤,並沒有詳細說明陰沼澤的情況,也不知道姬順有沒有去過對岸。但姬順想要過去十分輕鬆,畢竟人家達到了通玄境,可以御空飛行。他們兩人就不行了,每騰躍一段距離就需要有個着力點,然而陰沼澤並沒有。

李成從儲物戒中找出了一架小舟,扔在了陰沼澤內,可是眨眼間就沉了下去不見蹤影,眉頭微皺:“這可有些難辦了。”

忽的,拓跋岐山怪叫一聲,從須彌鐲中拿出來了一把削鐵如泥的砍刀,走到了一顆樹旁,“唰唰”幾刀砍下來了幾片樹皮。

對着李成笑道:“聽二爺爺說過,遇沼澤時用這個方法,只要擁有上乘的身法,就能憑此橫渡過去。”

說著就要下沼澤去嘗試一下,卻被李成拉住,找出了一段繩子牽在他的身上:“出了意外立刻拋下腳底的樹皮,我將你拉回來。”

拓跋岐山點點頭,卻對他二爺爺的話深信不疑,將樹皮踩在腳下,每走一步都帶動着元氣吸附樹皮不讓它從腳下掉下來。來到了陰沼澤邊,當真是膽大妄為,沒有一點試探,直接就跳了下去。

不過還好,拓跋岐山這個法子有效,在元氣的驅使下,樹皮就好像一條小舟一樣,平穩地前進着,很快超過了百米,也超出了繩子的長度。

拓跋岐山將繩子解下甩給了李成,用樹皮作舟是不能停步的,不然哪怕只有一丁點的重力,都會陷入到陰沼澤之中,對着身後李成頭也不回地說道:“兄弟,我先過去,然後接應你過來。”

正說話之間,原本平靜的陰沼澤有了波瀾,一股渾濁動蕩,帶來的還有惡臭,陰沼澤下面有東西,朝着拓跋岐山過去了。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