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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醫院亂作一團,漢州市公安局副局長梅東成,一臉怒意地望着幾名便衣警察,怒道:“你們好歹也是漢州的精英力量,怎麼人在眼皮地下消失不見了?這讓我如何與領導交代!”

梅東成是原公安廳長陳守軍的嫡系屬下,這次佘薇轉移到漢州,他肩負着要保護證人的重要任務,原本以為布置下了天羅地網,確保萬無一失,沒想到只是上了個電梯,人就突然消失不見。

王竹是便衣的組長,他低聲彙報道:“梅局,我懷疑此事與江淮醫院的內部人員有關係,對方似乎專門挑在修理全院監控的過程中下手,以至於我們根本找不到是哪些人帶走了佘薇。”

梅東成皺了皺眉,深吸了口氣,沉聲道:“事情已經發生,不要找其他理由。我已經通知刑偵隊介入,等會他們會接受此事。”

梅東成話音剛落,房門被推開,走入一名俏麗的女警,她看上去年齡在三十歲上下,帶着女警*帽,肩上的警*徽醒目,頭髮壓在帽子里,露出精緻小巧的耳垂,眼睛透着股自信與鎮定,嘴角噙着一股冷傲,膚色白皙,臉上未施粉黛,但潔白如玉,高聳的胸部將衣服撐得很開,細腰豐*臀,雖然警*服寬鬆,但依然顯得兩條纖長的玉腿筆直高挑。

她朝梅東成行了個禮,在房間里搜尋一番,包括梅東成在內,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似乎害怕打擾她檢查現場。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道:“根據我和幾名同事的分析,保護對象應該是在電梯內直接被強行帶走。同時消失的,還有一名叫做蔡妍的女子。作案時間在九點半到九點四十五分期間,涉嫌犯案的至少有三人。對方應該有備而來,在醫院有內應,知道今天醫院內沒有監控,才會下手。我已經安排人去調查周邊街道的監控,根據時間排查,懷疑是嫌疑人駕駛了一輛銀色的麵包車。不過,以我的判斷,作案者很有經驗,在中途會更換車牌或者車輛,來誤導我們!”

梅東成皺眉,沉聲道:“江隊長,此人事關重大,還請你多費心,一定要儘快破案。”

江清寒點了點頭,梅東成已經提前跟自己說明前因後果,否則也不會讓她停止現在手上的所有工作,將所有精力全部放在找到佘薇的任務上。

江清寒蹙着眉頭,仔細梳理頭緒,道:“現在能做的是,先對與能控制醫院監控系統有關的人員作筆錄,看能否找到懷疑對象。另外,根據那輛麵包車的行蹤,看是否能找到其他蛛絲馬跡。”

梅東成嘆了口氣,問道:“你有多少把握,能找到她?”

江清寒瞧出梅東成內心的不安,如實說道:“找到她,是遲早的事情,關鍵人不一定還能活着。”

以梅東成的脾氣,若是換做另外一人,早就臭罵一頓,不過對面是江清寒——漢州警花——警界巾幗女英雄,說話的語氣自然就比溫柔,“江隊長,此事我相信你能妥善解決。”

江清寒又敬了個禮,道:“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處理。”

消息雖然控制在有限的範圍內,但蘇韜還是在第一時間從中醫科副主任張超那邊得知消息。隨後晏靜也打來電話,詢問一些細節。蘇韜如同熱過上的螞蟻,佘夫人是死是活,他並不太放在心上,關鍵是那幫人還擄走了蔡妍,這讓他不僅失魂落魄。

肖菁菁送來一杯寧神降火茶,蘇韜喝了之後,心情才平復一點,他終於意識到不知不覺,蔡妍在自己的心中佔據了很重要的份量。蘇韜擔心蔡妍會出事,懊悔是自己勸蔡妍接近佘薇,所以才惹下現在的麻煩。他很難想象,如果蔡妍出事,自己會有何等反應。

蘇韜是一個心思細膩,感情敏感的人,但也是身在廬山中,不知自己早已對蔡妍產生了別樣的情愫。

冷靜下來之後,蘇韜的腦海變得理智,仔細分析着種種情況,突然靈光閃過:白礬來到漢州,會不會是衝著佘薇而來,畢竟藥王堂和聶家關係緊密,如今出事之後,白礬肩負着幫助一些人解決遺留問題的責任。

蘇韜撥通了夏禹的電話,問道:“你還在監視着徐建剛嗎?上午有沒有什麼異象?”

夏禹從蘇韜的語氣中隱約聽出些許不對勁,彙報道:“徐建剛一早便來到別墅,後面來了一輛貨車,比往常要忙碌,恐怕有些大動作!”

蘇韜壓低聲音道:“我很快和劉建偉過來!”

......

蔡妍悠然醒來,發現被捆綁在一個類似於手術台的板床上,她嘴巴被繃帶給封住,左右扭了扭頭,發現佘薇躺在隔壁的床上,因為身體太過虛弱,所以還陷於昏睡之中。

“田哥,這妞兒長得真心不錯,拿這樣的極品當活體,是不是有點太浪費了啊?”大眼塌鼻的男子與田青開着玩笑。

田青白了那男子一眼,沉聲道:“這女人碰不得,包括那個老女人,都是老闆用來跟別人做交易的。”

“有點可惜啊!”塌鼻男唉聲嘆氣,“我還是找翟玉琴玩玩吧。”

田青突然伸出手,拽住塌鼻的衣領,沉聲道:“我警告過你,別碰她,你當我是耳邊風嗎?”

塌鼻男被嚇了一跳,連忙道:“田哥,別動怒嘛,我知道怎麼做,放心吧,我不會碰翟玉琴的。咦,那小娘們好像醒了。”

田青點了點頭,鬆開塌鼻,走到蔡妍的身前,輕輕地一扯,撕掉了繃帶。咋

蔡妍瞪大雙目,問道:“你們是誰?究竟想做什麼?”

田青淡淡一笑,道:“作為階下囚,沒有資格問這麼多問題,給你透口氣的機會,只是想聽聽你的聲音如何,沒有讓我失望,還是挺悅耳的。”言畢,田青將繃帶重新封住了蔡妍的嘴巴,雖然他沒膽子動這個女人,但總覺得這樣玩弄她,能滿足內心的邪惡。

他朝塌鼻男招了招手,冷聲道:“咱們出去吧。”

塌鼻男舔了舔嘴唇,深深地望了一眼蔡妍,不舍地離開。

躺在板床上,蔡妍已經分析清除自己的現狀,她此刻是被綁架了,自己沒有這樣的仇家,很有可能與佘薇有關。蔡妍倒也不會後悔與佘薇走近,此刻唯一的想法則是如何帶着佘薇逃出這裡。

田青走到後面,塌鼻男走在前面,路過關押着翟玉琴的房間,田青淡淡吩咐道:“你先上去吧,我晚點就來。”

塌鼻男眼中閃過一絲壞笑,道:“那我就不打擾田哥了!”

等塌鼻男離開之後,田青掏出鑰匙串,打開了封閉屋,翟玉琴背身朝牆,蜷縮在床上,看上去在發抖。

田青皺了皺眉,問道:“你怎麼了?”

翟玉琴道:“我感覺頭疼、噁心,渾身乏力!”

田青嘆了口氣,知道她的乙肝發作,從口袋裡掏出抗生素和針管,道:“那我給你戳一針吧!”

作為研究室的活體,翟玉琴可沒有享受治療的權限,田青給她注射的是最廉價的抗生素,短時間內提升她的免疫能力,但長期使用,會加速她的死亡。

翟玉琴已經被關在這裡好幾個月,在這段時間內,田青朝夕相處,與她發生了好幾次關係,說實話,他不太想讓翟玉琴就這麼死去,不過,他必須遵守這裡的規則,只要進入這裡,就等於宣判了死亡。

翟玉琴比起進來之前,已經變得骨瘦嶙峋,田青一邊給她注射抗生素,一邊撫摸着她的後背,雖然因營養不良,身體孱瘦,但胸口那墜墜如同熟瓜的乳,依然豐挺,透過薄薄的衣衫,一搖一擺間滿是誘惑,他於是升起了男人的衝動。田青知道自己很變態,但難以忍受心中的那股邪火,所以當抗生素注射完畢的瞬間,他突然獸性大發,開始撕扯翟玉琴早已破爛不堪的褲子。

“求求你,放過我吧!”在翟玉琴的眼中,田青就是惡魔。

田青已經褪下褲子,猙獰地笑道:“放心吧,讓我爽一會兒!”

翟玉琴用手試圖撐開田青,田青有點惱羞成怒,突然揚起手,扇在了翟玉琴的臉上,罵道:“嗎的,還敢反抗我!”

噗嗤......

田青突然停下了動作,他目瞪口呆地望着翟玉琴,眼中流露出恐懼之色,剛才注射抗生素的針管,如今插在他的腦門上,翟玉琴的眼神變得陰冷,剛才的驚恐已經完全消失。

被她給欺騙了!這是他生命中最後的意識。

翟玉琴見田青緩緩地癱軟在地上,仍覺得不放心,拔出那根針管,不停地朝他面部插去,直到那張臉布滿針孔,鮮血橫流,才頹然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

翟玉琴這麼長的時間以來,一直忍辱負重,她等待着此刻的到來。原本她唯一的想法,就是手刃這個噁心的人渣,但當目標已經實現,她開始考慮,如何才能逃出囚籠。

這裡的守衛肯定森嚴,所以貿然衝出去,肯定會被重新抓回來,其他房間肯定還關押着與自己一樣的活體,所以若是聯繫這些人的力量,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想清楚邏輯,翟玉琴從田青的腰間拽下了鑰匙串,腳步踉蹌地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