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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校長掙扎着,依然不肯就從,想站起身,黑哥覺得他有點不給面子,朝許四指頭使了個眼色。許四指立馬會意,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走到常校長的身邊,不知何時手裡多了一把匕首,噗嗤一聲,就狠狠地插入他的大腿上,與此同時,許四指早有準備,用桌上的濕毛巾,掩住了他的嘴巴,常校長有話說不出,只能瞪大眼睛,痛不欲生。

身邊的女初中生,見此情形,頓時嚇得哭了起來。

“給我閉嘴!”趙黑大喝一聲,那幾名女生,知道他是個惡人,頓時噤聲。

許四指晃了晃刀刃,上面沾滿鮮血,然後插在桌上,笑道:“好好吃飯,吃晚飯之後,陪黑哥玩玩,就饒你們的小命。”

“趙黑,你這個敗類!”常校長額頭上痛得全是汗,大腦幾乎一片空白。

趙黑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黃牙,“你還他媽是個硬骨頭!”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朝常校長的大腿傷處給按了過去。

常校長畢竟只是普通人,很快就疼得暈了過去。

許四指見怪不怪,趙黑就是個冷血的傢伙,一旦心情不好,就得找人折磨一番,這常校長也算是倒霉,今天栽在趙黑的手裡了。他瞧見地上有一汪黃水,意外地笑道:“黑哥,你太殘忍了,小姑娘都嚇尿了。”

趙黑朝旁邊的那個小姑娘望去,只見她深藍色的校褲,胯部位置印濕了一片,有點不高興地說道:“怕什麼?哥會吃了你嗎?”

那小姑娘想哭又不敢哭,淚水在眼眶中直打轉。

許四指湊到趙黑的耳邊說了幾句,趙黑伸手拍了他的右臉,“你真夠賤的!”

許四指瞧出趙黑眼中躍躍欲試的表情,伸手從桌上取了個乾淨的酒杯,指着那個被嚇得尿失禁的小女孩旁邊的一個女孩,奸笑道:“把這個酒杯尿滿了,就放你走。”

那女孩又怕又羞,不停地搖頭。

許四指怒哼了一聲,道:“還是不聽話啊!”言畢,他迅速拔了那匕首,朝常校長另一隻腿上又插了一下,常校長原本昏厥過去,此刻啊的一聲慘叫,然後又痛暈了過去。

“再不聽話,就收拾你了。”許四指威脅道。

那女孩淚水啪嗒啪嗒地落下,極為為難地接過許四指的酒杯。

趙黑很滿意許四指臨時安排的節目,啪嗒地用手指打着常校長的臉,嘿嘿笑道:“這也算是便宜你了,讓你嘗嘗女學生的尿,這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到的。”

任姐在旁邊捂嘴,笑出聲,“黑哥,你也太會玩了吧。”

趙黑擰着眉毛,“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當年把我從學校開除。黑哥現在牛了,必須要找回面子。”

那女孩提着酒杯,猶豫不決,讓一個妙齡少女當著眾人的面“尿尿”,這實在太過羞恥。

許四指見她遲遲不動,不悅道:“要我來幫你脫褲子嗎?”

那女孩低下頭,終於伸手去解腰間的褲袋,一種絕望從心底湧出,她知道眼前這兩個男人,是極有權勢的人物,她甚至不敢將此事告訴自己的父母,因為那樣只會給父母惹來麻煩。

趙黑饒有興趣地望着那女孩脫下外面的褲子,露出裡面半截棉褲,然後蹲下身,將杯子放在雙腿中間,只覺得呼吸都加重,這時包廂門被敲響,那女孩連忙站起身,瞬間又拉起了褲子。

“艹!”趙黑口中忍不住罵出聲,“究竟是誰,敢掃爺的興!”

許四指青着臉走了過去,打開了半扇門,眼前站着三個人,最前面的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身後兩人身材很魁梧,年齡都在二十八九的樣子。

“趙黑,在嗎?”那個青年面帶笑容,平靜地問道。

“黑哥的名字,是你隨便喊的嗎?”許四指氣不打一處來,揮手就是一巴掌。

只可惜手掌只飛了一半,就被攔住,寸步難移。

“咔嚓”,一聲牙酸的聲音響起,許四指就覺得自己的腕骨碎裂,然後嗷的一聲痛叫出聲。

站在蘇韜身後的劉建偉眼疾手快,攔住了許四指的手腕,用力地一捏,那骨頭就碎成渣了。

“你......你是......”任翠屏看清了青年那張臉,印象特比深刻,前段時間在瓊金見過他。這小子打了自己的保鏢,替欄目組的新員工殷樂,出面撐腰的男人。

這三人正是蘇韜、夏禹和劉建偉。

蘇韜外表看上去文弱,但骨子裡可不是什麼省油燈。得知吃了趙黑的虧之後,他早就安排夏禹來到慶春市,暗中調查趙黑的舉動,等傷好了之後,就帶着劉建偉直奔慶春。

蘇韜用腳看似漫不經心地踢在許四指的胸口,許四指“嗚”的一聲,蜷縮在地上,整個人抽搐起來,樣子極其瘮人。

從照面到躺下,前後不過十來秒,坐在位置上的趙黑反應很快,知道有仇家上門,連忙按動了手裡的警報器。

樓下幾輛黑色轎車內,混子們很快就接到提醒,提着傢伙,就沖入酒樓,往包廂沖。

趙黑瞧出幾人身手不凡,暫時只能採取拖延策略,他目光不見怯弱,緩緩道:“咱們沒見過面吧,為什麼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呢?”

夏禹掃視一圈,見幾個小女孩蹲在地上,埋頭哽咽哭泣,大致才明白包廂里發生了什麼,罵道:“這傢伙太禽獸了,連初中生都不放過......”

夏禹湊到蘇韜耳邊,低聲道:“趙黑很謹慎,害怕被仇家尋仇,所以身邊都有不少人按照保護他。這傢伙在拖時間,要不直接拿住他,省得等下人多了,被他趁亂逃走,下次再想逮住他,就不容易了。”

夏禹的聲音看上去很小,但分毫不落,都傳入趙黑的耳朵,他肺都快氣炸了。

這傢伙未免太囂張了吧,等到自己那群兄弟上來之後,他們不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剁成肉醬,反而害怕自己會趁亂溜走。

“有種別跑!”趙黑冷笑。

劉建偉抹了抹鼻下,嘲諷夏禹道:“他沒那麼聰明,這是在他的地盤上,他不會逃的。”

趙黑快氣瘋了,伸腿就是一腳,那圓桌很重,足有百十斤,被一下子給踹翻,“老子干*死你們!”

東北民風彪悍,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趙黑能在這個環境中混出來,身手不一般,他踩着那倒塌的餐桌飛身而出,一個標準地騰空飛踢,直奔蘇韜的面門。

劉建偉從蘇韜的身後沖了出來,用手抓住了他的腳踝,然後原地一個旋身,趙黑就飛出去,結結實實地裝在包廂中間的壁畫上,然後順着牆壁滑落。

劉建偉大踏步地走過去,還是抓住那條腿,又是一甩,撞在另外一側牆壁上。

趙黑看上去小命沒了半條,大口大口地鮮血從嘴裡吐出,樣子極為可怖。

任翠屏見蘇韜三人這麼強勢,嚇得渾身戰慄,往後不停地挪步,貼靠着牆面,大氣不敢出一口,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知道援兵到來,大聲叫道:“趕緊來幫忙!這幫孫子,在這兒呢!”

夏禹走到任翠屏的身邊,伸手就是一耳光,罵道:“賤婦!”

“你竟然打女人,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任翠屏跌坐在地上,正準備繼續叫喊。

夏禹上前一步,朝她嘴巴就是一腳,怒道:“一口一口的是不是男人,嗎的,老子就是個打女人的男人,怎麼了?東北老娘們的聲音,太難聽了,倒胃口!”

任翠屏被踩在地上,嘴裡又是血,又是碎牙,雙眼一閉,乾脆裝死得了。

劉建偉已經摸出藏在褲管的刀,考慮到攜帶管制刀具,沒法通過安檢,所以劉建偉出了機場之後,就到一個刀具店買了把普通的水果刀,還是習慣性地綁在小腿位置。他提着刀,就往門外沖了過去,很快地就傳出鬼哭狼嚎的聲音,這群混子對劉建偉而言,就是土雞瓦狗。

蘇韜走到常校長的旁邊,給他先做了止血措施,兩條腿上的刀傷很深,雖然不是致命傷,但任由血就這麼繼續流下去,他還是小命難保。

常校長很快醒轉過來,見到蘇韜微微一愣,下意識便問道,“趙黑呢?”

蘇韜指着不遠處,昏厥過去的趙黑,道:“他被打暈了,你傷得挺重,等下要去醫院。”

常校長慢慢清醒,留着鼻涕,懇求道:“求求你,把這些學生都救出去吧!我這雙腿怕是廢掉了,動不了!”

常校長在這個危急關頭,還想着學生們的安危,這精神讓人有些感動。蘇韜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承諾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帶她們出去的!”

劉建偉已經從門外退了回來,水果刀換成了一把砍刀,想必是從那幫混子手中奪來的,用起來更趁手些,他皺眉道:“沒人敢衝上來找死了,不過咱們得趕緊走,第二波援兵就沒這麼容易對付了,惹來了警察,更麻煩。”

蘇韜走到趙黑的身邊,掐了他的人中,他悠然醒來。

趙黑張口就準備罵人,蘇韜用銀針刺入他胸口的一個穴位,他頓時瞪大眼睛,彷彿遇見了無比恐怖的事情。

這是蘇韜再次使用“死神之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