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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女和少婦相比,要更加主動一點。

勞拉見蘇韜很緊張,主動朝他走過來,蘇韜有點慌,朝後面退了兩步。

勞拉麵帶微笑,朝蘇韜晃了晃手指,意思是別躲着自己啊,自己又不是母老虎。

蘇韜越看勞拉越像是個“母色狼”。

蘇韜發現後面就是牆壁,勞拉朝蘇韜走過來,手指放在蘇韜的胸口,指甲開始繞圈,抬頭望向蘇韜的眼神,充滿了迷離和誘惑。

蘇韜頭腦保持着理智,但身體一動不動,他甚至有種錯覺,自己不會是在做夢吧?

很快蘇韜打消了這個念頭,就算是做春夢,自己也不會選擇勞拉作為對象,起碼也是艾米莉婭這樣的少女吧?

當然,蘇韜並非嫌棄勞拉。

從男人欣賞女人的角度,勞拉身上肯定擁有艾米莉婭無法媲美的優點,只是蘇韜心裡上過不了這一關,勞拉可是王妃,優雅莊重,性格變化太大了。

蘇韜也能明白,可能是蘇韜在治療勞拉的過程中採用洗精伐髓,動作太大,用力過猛了。

人的情緒,會因為身體狀況而受到影響,這種影響是非常隱蔽的,比如女人在大姨媽到來的那幾天,會莫名地煩躁,生氣發火,稍有不順心,就會宣洩怒氣。而女人在排卵期,會心情愉悅,不僅食慾大開,吃嘛嘛香,而且特別容易動情。

勞拉的身體狀況,類似於排卵期,甚至比排卵期還要衝動。從她的呼吸中能嗅到一股特別的味道,不香不臭,但似乎能鑽入人的內心深處,這是荷爾蒙的味道。

勞拉的變化,從學術上來分析,是荷爾蒙失衡了。

女人的一生都離不開女性荷爾蒙。從十二、三歲的小姑娘發育成婷婷玉立的少女,再長成一個曲線玲瓏的女人,都是女性荷爾蒙的功勞。

女性荷爾蒙的分泌一般到三十歲達到最高峰,之後就開始下降。

這一時期的女性常常對着鏡子發急,怎麼皮膚也沒有以前滋潤、有彈性了;怎麼有色素長黃褐斑了,怎麼腹部臀部長肉脂肪更多了。

四十歲以後,分泌女性荷爾蒙的卵巢功能衰退,女性荷爾蒙分泌急劇下降,會出現失眠多夢、胸悶心悸,潮熱出汗、腰酸背疼、頭痛乏力、煩躁多疑、記憶力減退等更年期綜合症。

勞拉原本體內的女性荷爾蒙在減少,以至於和抑鬱症一起,變成了死循環,但蘇韜用洗髓伐脈的辦法,讓勞拉的身體恢復正常,甚至變得更加年輕,她體內的雌性荷爾蒙突然飆升,從而使得她的行為出現異常。

抑鬱症情況下的勞拉,如同乾涸的枯井。

但洗精伐髓之後的勞拉,如同肆意泛濫的汪洋。

當然,蘇韜雖然是中醫,但還沒有神到無所不知的境界,他知道勞拉是出了點問題,但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當然,勞拉跟大街上到了發情期隨處約炮的母狗還是有區別的,只有面對正確的人,體內的荷爾蒙才會往外漫溢。

至於勞拉也不知道自己體內發生的變化,她所有的行為都是下意識的,比如面對蘇韜或是挑逗或是引誘,都是潛意識裡完成的。

勞拉深情款款地望着蘇韜,她一方面是在故意逗蘇韜,捉弄他,覺得蘇韜挺有意思,另一方面也有點情不自禁……

這可以說是蘇韜活了二十多年以來最弱爆的一刻,他活生生地變成了一個小受,在勞拉的猛烈進攻下無助而無奈。

呀!蘇韜忍不住叫了一聲,因為勞拉竟然掐了自己一下,至少半年沒剪的長指甲扣到了肉,撕心裂肺。

“你掐我做什麼?”蘇韜怒氣沖沖地質問道。

勞拉將手指放在他的唇邊,嘴唇撅起,輕聲道:“噓!別害怕。”

兩人一個說的是漢語,一個說的是英語,根本雞同鴨講。但房間里只有兩個人,勞拉和蘇韜挨得這麼近,蘇韜隔着兩件衣服,都能聽到勞拉躁動的心跳聲。

這一刻,心跳加速彷彿會傳染,蘇韜感覺的心臟也有點失控。

蘇韜表情僵硬,勞拉將臉輕輕地貼在自己的胸口,蘇韜很快感覺到一股溫潤,他突然意識到勞拉落淚了。

難道自己誤會了?她只是希望借自己結實的胸膛靠一靠?因為自己緩解了她的抑鬱症,所以從自己的身上能找到安全感?

蘇韜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現勞拉的雙手開始越來越不老實,慢慢地順着自己的小腹往下。

蘇韜將勞拉那隻不老實的給緊緊摁住,心道能不能別揩油了?

勞拉微微一笑,似乎以為蘇韜是欲拒還迎,踮起腳尖,嘴唇朝蘇韜湊了過來。蘇韜嚇了一跳,暗忖你墊腳,我難道不會墊腳嗎?

蘇韜硬生生地往上拔高了近十公分,勞拉失算之下,只碰到了他的下頜。她接下來的動作行雲流水,沒碰到蘇韜的嘴唇,順着他的脖子窸窣而下。

勞拉也無法解釋現在自己的行為,原本只是打算戲弄一下蘇韜,但蘇韜越是退讓,她越是不甘心,若是換成正常情況下,她打死都不會相信自己會做出這些與自己身份不匹配的舉動。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在荷爾蒙的影響下作出不理智的行為。即使再優雅高貴的女人,一旦吃了春藥,都會受到影響。勞拉雖然沒有吃春藥,但誰讓蘇韜特么的是個人形春藥呢?

勞拉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失身份和尊嚴,但她還是忍不住接近蘇韜……

雖然蘇韜和勞拉的語言不通,但勞拉通過動作,給蘇韜釋放信號。

很多人研究過少女和少婦的區別。

你一拍少婦的屁股,她就知道換一個姿勢。你一躺下來,她就知道坐上來…可是少女呢?你一拍她的屁股,她只會惱怒的問你:你打我幹什麼?老流氓。

勞拉顯然已經不是少婦,而是熟女,那麼少婦和熟女的區別又是什麼呢?

少婦吧,熟知各種花樣,比較放得開,男人都渴望。

熟女嘛,如狼似虎,飢不擇食,男人沒幾個不怕的。

蘇韜感覺胸口傳來又癢又麻的感覺,發現自己的呼吸在變快和加重,終於鼓足勇氣朝旁邊邁出一步,很認真地比劃手勢,嘴裡苦笑道:“勞拉王妃,請你別這樣!”

勞拉被無情地推開,驚愕地凝視着蘇韜,眼神中滿是複雜情感,一副欲言又止,楚楚可憐的模樣。

鬼知道,一個四十多歲的阿姨如何能做出這個能令男人心碎的表情,彷彿剛才不是她在欺負蘇韜,而是蘇韜欺負了她。

蘇韜差點鼓足勇氣,將頭一甩,主動躺在沙發上,犧牲一下自己純潔無暇的肉體,大義凌然地幫助阿姨發泄心中的慾望。

篤篤篤……門外傳來敲門聲。

蘇韜反應很快,鬆了口氣,自己得救了。嚴格意義上,蘇韜有點失落,他好奇如果沒有人打擾,勞拉會怎麼逼自己就範。

勞拉先是慌亂,很快鎮定下來,隨後表情變得莊重,瞬間恢復成為優雅得體的王妃。

勞拉表面鎮定,心情實則慌亂不已,她剛才是在做什麼?竟然對一個與自己兒子年齡相仿的男子各種咸豬手。

勞拉很難解釋剛才的所作所為,彷彿自己的身體變成傀儡,另外一個靈魂支配自己的身體,只能這麼解釋,每個人心中都藏着惡魔,剛才一不小心跑了出來。

勞拉的侍從敲開門,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勞拉輕輕點頭,沒有轉身再看蘇韜一眼,朝門外走去。

蘇韜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心情說不複雜那是假的。

艾伯特見蘇韜從房間走出,面帶微笑,道:“蘇,再次謝謝你了。”

蘇韜和艾伯特已經準備合作,他對自己的稱呼都改變了。

蘇韜走到艾伯特身邊,幽怨地看了一眼艾伯特,心想自己差點就給你老子戴綠帽子了。

艾伯特先是一臉困惑,朝着蘇韜聳了聳肩,解釋道:“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和母親單獨相處,我必須得安排人通知你們,我父親回來了。”

因為勞拉的病情要盡量保密,所以艾伯特打了暗語,言外之意是,打擾你給我媽治病了。

但蘇韜總覺得這話怪怪的,有點歧義。

蘇韜感慨,幸好你父親回來了,不然我要被你老娘強那啥了。

克勞斯是一個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因為經常運動的原因,身材保養得很好,他和勞拉並肩走在一起,彷彿天生一對,但蘇韜知道其實這對夫妻並非外人想象中那麼恩愛,否則勞拉也不會患上抑鬱症多年。

“你就是蘇專家吧,感謝你幫助了我的女兒。”克勞斯主動伸手。

蘇韜輕輕地握了一下,與翻譯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蘇專家不僅醫術高超,而且有很好的職業精神。”勞拉在旁邊笑着誇獎道。

蘇韜望了一眼勞拉,只見她眼神莊重,心中暗嘆了口氣,就算喜歡我,也不能當著自己老公的面表現出來。

這麼赤裸裸地誇,搞得蘇韜好心虛,特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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