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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白夜能復活擒寂月,擒玄女的情緒瞬間波動了起來。。

她那黯淡的雙眼重新湧現起陣陣光亮,人也緊緊的盯着白夜,不敢出聲,更不敢再去打攪。

雖然她相信偌大的里聖州肯定有復活擒寂月的手段,可是...就目前的擒家而言,還不具備這種手段,而連擒家都無法做到,復活擒寂月這件事情的難度是可想而知的。

白夜一手握着擒寂月的手腕,一邊催動着魂力,覆蓋在擒寂月的胳膊上,而後閉起雙眼,像是在感受着什麼。

卻見那已死去的擒寂月身軀倏然亮起了陣陣光芒,忽隱忽現,十分的神奇。

如此持續了約莫三四息的樣子,白夜鬆開了手,也緩緩睜開了雙眼。

“如何了?”擒玄女急忙上前詢問。

“比較糟糕!”

白夜臉色微沉,沙啞說道:“寂月自殺的時候摧毀了很多能夠復活她的關鍵因素,使得尋常的復活之術難以作用在她身上,看樣子她是真的想要尋求一死!不希望別人復活她!”

“你這不是在說廢話嗎?”焦急萬分的擒玄女惱了,冷哼道:“若是尋常的復活之術能救活寂月,我還需要你動手?白夜,你若沒有本事,就不要再這耽擱我的時間!滾一邊去!”

擒玄女有些生氣。

“嗯?”

白夜眉頭一皺,斜視着望着擒玄女:“我有說我復活不了寂月嗎?你就這般着急??”

擒玄女呼吸一緊,愕道:“這麼說來,你有辦法?”

“剛才是有辦法的,現在沒了!”

白夜一甩袖子,直接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旁側的芍藥趕忙將泡好的茶端了過去,白夜便是不慌不忙的品了起來。

擒玄女微微一愣,倏然是明白了什麼,臉色有些難看,她踟躕了下,咬牙道:“剛才有辦法,怎麼現在會沒了?白夜,你...你在裝什麼蒜!”

“這不叫裝蒜,這叫擺臉色。”白夜喝了一口茶,直接了當的說道。

完全沒有半點的彎彎繞繞,直接向擒玄女表達不滿。

不過想來也是,擒寂月可是她的妹妹,白夜出手,那是白夜心軟,她豈能這般無禮?

擒玄女輕愕了下,旋而小臉發沉,冷冷說道:“怎麼?你生氣了?男子漢大丈夫,心胸豈能如此狹隘?還跟我一個女人過不去?你算什麼男人?”

“激將法嗎?那好,我不是男人,成了吧。”

白夜淡然的說道,繼續喝着茶。

旁邊的芍藥聞聲,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但看擒玄女瞪了她一眼,便急忙捂住小嘴,不敢再吭聲。

“你到底想如何?”擒玄女緊捏着小拳頭,惱怒哼問。

“一路奔波過來,有些累了,給我捏捏腿吧,捏舒服了,或許我就想起如何救寂月了!”白夜翹起二郎腿,淡淡說道。

“什麼?”

擒玄女的雙眸立刻瞪得巨大,小嘴輕張,滿臉震驚的看着白夜。

叫她這個擒家的大小姐捏腿?

這個人瘋了吧?

她從出生到現在,還從未聽過有誰敢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這是挑釁!

這是侮辱!!

擒玄女的手死死的捏了起來。

“白公子,您如果累了,讓奴婢給您捏吧!”

芍藥感覺不對勁,急忙說道。

“不用,我就是想讓她捏!”白夜直接揮手拒絕。

“這...”芍藥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莫要得寸進尺!你信不信我一劍殺了你!”

擒玄女小手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怒氣沖沖的喝道。

“那你動手吧!”

白夜淡淡說道:“我倒要看看你還想不想救你妹妹。”

“你...”

擒玄女氣的小臉漲紅無比,嬌軀瘋狂的顫抖,胸口不住的起伏,天魂也已催動起來,暴怒的魂氣瘋狂的從體內溢衝出來,撩動着她的秀髮。

她抬手一揮,一口漆紅的利劍出現在她的掌心,而後劍刃移動,快速抵在了白夜的勁脖處。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馬上給我復活寂月!否則,我便把你跟寂月葬在一塊!”

“我再給你最好一次機會,捏腿!”白夜不慌不忙,直接無視了架在脖子上的利刃,繼續喝着茶。

“你...混賬!”

擒玄女氣的整個人幾乎要bàozhà了,握劍的手瘋狂的顫抖。

但最終...她還是壓抑住了自己的怒火,猛然將那利劍一甩,丟在了地上。

咣當!

利劍砸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大小姐!”

旁邊的芍藥不忍的呼了一聲。

卻見擒玄女壓抑着怒火,低垂着臻首,不知在想什麼。

片刻之後,她像是做下了什麼決定,人是咬着牙,竟朝白夜那邊走了過去。

芍藥愣住了。

她哪曾想過,擒玄女居然會答應白夜這樣荒唐的要求。

卻見她眼眸凝緊,銀牙死咬,十指緊緊的攥在一起,身軀更是僵硬的很。

然而...她卻還是強迫着自己靠了過來,那宛若千斤的雙手也輕輕抬起,朝白夜翹着的二郎腿摸去。

白夜安靜的望着,也不去阻止。

若是能讓擒玄女這等性格的人給他捏腿,他倒是能夠好好享受的。

只是...就在擒玄女的雙手剛剛觸碰到白夜的大腿處時...

咯噔!

咯噔!

咯噔...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從屋外傳來。

聽到這個腳步聲,屋子裡的三個人皆是一愣。

“是誰來了?”芍藥心頭困惑,想要出門去看看。

但在這時,擒玄女猛然起身,望着大門處:“不好!”

“嗯?”

白夜微微一愣,也朝大門處望去。

卻看芍藥還未將門打開。

哐當!

樓閣大門立刻被人粗暴的推了開來。

芍藥猝不及防,瞬間被推倒在地。

擒玄女臉色一沉。

白夜安靜的看着這一幕,臉上沒有多少變化,但捏着茶杯的手已經緩緩的放了下來。

卻見屋外走進來幾名穿着錦衣的男女。

而為首之人,正是那盪飛陽。

他握着摺扇,面帶玩味笑容,看着屋內的白夜及擒玄女,繼而側首望着擒玄女,笑着說道:“擒玄女,聽說你剛才準備逃離擒府,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