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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捕王客氣了,都是同門中人,什麼殺啊殺的,言重了。”伸手不打笑臉人,蕭七月拱手回道。

“這句話講得好,都是同門中人。

只不過,她們倆也是被逼無奈。

蕭捕王,你可能不知道吧,玉葉城都快成一個空城了。

不管怎麼樣,你也曾經是玉葉城駐軍統帥,可不能眼看着玉葉城給放空。

到時,葉家丟臉,你這個統領臉上也無光。

而且,正是在你當統領的這段時間才如此的。”葉秋鳳還真是絕了,連這事都能硬搬上去套牢蕭七月。這臉皮子,不愧為一代捕王。

“噢?還有這等事發生?”蕭七月當然是揣着明白裝糊塗了。

葉秋鳳恨得牙疼,但也莫可奈何。朝着後輩聽孤芳使了個眼神,那女人馬上哭訴道,“我也是沒辦法了,蕭統遲遲不上任,玉葉城亂了,武者們全都要搬走,咱們葉家又無權統領玉葉捕軍,只能眼巴巴的瞪着。”

“他們為什麼要搬走?”蕭七月問道。

“唉……就是因為蕭捕王之事,後來一打聽,才知道是得罪了葯盟的管家莊若靈大藥師……”葉孤芳道。

蕭七月不由得好笑的看了庄若靈一樣,李太發也是怪怪的表情。

“不好意思,我只是一個代理捕王,你們說過,算不得數。我哪管得了葯盟的管家?而且,玉葉城我還沒去上任過,現在,我已經不是統領了。”蕭七月幾句話把責任推得乾乾淨淨。

“誰說的?”葉秋鳳臉一板,殺氣騰騰。

“我……我……”哇地一聲,葉問梅嚇哭了,跪下了。

啪!

這一記耳朵抽得太猛了,直接把葉問梅滿嘴牙齒抽跑了一大半。

整張臉已經不成人形,可以去找‘二師兄’了。

“你個孽女,我打死你!”葉秋鳳立手為刀,冰紅的靈罡伸縮着斬向了葉問梅。

“啊,老祖宗,手下留情啊!”葉孤芳嚇壞了,撲過去求饒。

不過,被葉秋鳳一腳踢得摔到了外邊。

眼看着鋒忍的掌罡就要割斷葉問梅脆弱的脖子,蕭七月知道,輪到自己出手了。

“葉捕王且慢!”一掌過去打偏了葉秋鳳的掌罡,余勁在葉問梅脖子上留下了幾條深深的刮痕,鮮血頓時染紅了她整個脖子。

蕭七月知道,這是葉秋鳳故意的。

常說的‘悲情牌’。

葉秋鳳當然不會斬了後輩,只是裝裝樣子。

當然,也得讓她受些傷,才能讓蕭七月解氣。

“這個該死的孽女,我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還請蕭捕王海涵。”葉秋鳳咬牙道,好像給氣壞了。

“小孩子,跟她計較什麼?太掉價。”蕭七月搖了搖頭,眼中的輕蔑氣得葉家人想死的心都有。

“我希望蕭捕王能給庄管家發個傳訊,不然,玉葉城可是擔負著南部防禦大城的重任,是六扇門南部大門,一旦城空,那就危險了。”葉秋鳳厚着臉皮求道。

“庄大藥師,葉捕王如此請求了,你是不是?”蕭七月轉頭看着庄若靈,葉家人頓時一愣,啥意思,這位也姓庄?

“失敬失敬,葉秋鳳居然不知道庄管家已到。”葉秋鳳可是笨,雖說不認識庄若靈,但是,馬上反應過來,立即拱手道。

“這事兒你得看蕭捕王的意思。”庄若靈還真是捧着蕭七月。

“蕭……蕭捕王,我錯了!請你責罰。”葉孤芳跪下了。

“蕭捕王,我錯大了,請你打死我吧,我太不懂事了。打小……我……我給慣壞了……”葉問梅抽泣着哭了起來。

這次,倒是發自內心的真情告白。

“算啦,這個,還給你,好好回去種植上去。”蕭七月一伸手,手掌心上居然全是牙齒。

“謝……謝您!”這次,葉問梅是真的感動了,全是自己被老祖宗抽出去的牙齒啊,她哭得好傷心好心痛。

就是葉秋鳳也愣了一下,這牙齒被自己抽得飛了出去,怎麼全在蕭七月手中,他到底用了什麼秘術,居然一顆不落。

實際上,全是藍色妖姬搞的鬼,鑽地下張開葉片,全都收了。

“明天開始,葯盟恢復對玉葉城的藥材供應。而且,比此前還要加大一成的份量。”蕭七月一臉霸道的說道,根本就沒有徵求庄若靈的意思,就是葉秋鳳都有些擔心,人家又不是你手下,你這樣子霸道往往適得其反啊。

“蕭捕王有令,奴家哪敢不從?”那料到庄若靈居然一臉笑盈盈的回話,真是令人大跌眼鏡,葉家震駭住了,這兩個,到底什麼關係?

就是一旁的李太發跟皇極雲都深感意外,這又唱的是哪一出?

難道,庄若靈還真的動了春心?

旋即,一道靈符飛出,葉家人終於鬆了口氣。

皇極雲也相當的滿意,因為,他的天龍丹是蕭七月免費給燒開的。

庄若靈一臉春風得意的離開的,就李太發有些鬱悶,一直屁顛屁顛的緊跟着,還是想着花仙子的百花貼子。

“蕭哥哥,你給我揉揉這裡嘛……”蕭七月剛走到後院子,就聽到姜柔柔嗲聲嗲氣比划著走了過來。

“庄妹子,你這頭飾很特別。”晴兒捏着鼻子配合道。

“妹子我是腰疼,蕭哥哥,別摸我頭。”姜柔柔扭擺着腰姿。

“嗯啊嗯啊,你這腰可能有點骨質增生。我給你推拿一下……”

……

這主僕倆,現學現賣,學庄若靈的腔調,明擺着是要埋汰蕭七月。

“你們倆個,應該去唱戲才是。”蕭七月道。

“妹子的腰拿捏着舒服嗎?”姜柔柔臉一板。

“好了,我乾的事你們倆個都不懂,別亂髮議論。”蕭七月擺了擺手。

“是啊小姐,我們是不懂。我們只知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一對狗男女,呸呸呸。”晴兒一臉作嘔狀。

“你跟誰打情罵俏我不管,不過,我家的案子你查得怎麼樣了?好像,這幾天你都沒動靜。”姜柔柔一臉冰冷。

“人家哪有心情,幫妹子捏腰還來不及喲!”晴兒譏諷道。

“難道你沒看出來,她在試探我?”蕭七月道。

“試探你,一隻yíndàng的兔子精,把你吃了更好。”姜柔柔一臉嘲諷味兒。

“剛見面時我的血脈嚇了她一跳,所以,她懷疑我也是只什麼妖?

跟她是同類,所以,叫我拿捏她的腰。

你可能不知道,玉兔一族,腰部最敏感,是別的部位敏感度的幾倍。

而我想摸她的髮飾,你是知道的,那哪裡是髮飾,而是她的兩隻耳朵。

不過,耳朵可是她的命門之一,她不可能讓我摸的。

所以,我故意中計幫她推拿了一下。

不過,呵呵,想探我底子,她還嫩着。

估計,現在更迷惑了。只不過,我倒是摸清楚她了,她應該是一隻試藥的兔子。”蕭七月笑了笑。

“葯兔,葯兔往往都是有主人的。”姜柔柔忍不住問道。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