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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還有幾個穿着暴露的舞女在圍着言綾妖嬈的舞動,而她就是坐在中間的主角。

&nb;&nb;&nb;&nb;“芊娘,再來一曲啊!”

&nb;&nb;&nb;&nb;“芊娘,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跟你共度良宵?我出五百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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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nb;&nb;&nb;“哈哈,才五百兩,那可輪不到你,要度良宵也是我,我出一千兩!”

&nb;&nb;&nb;&nb;“誰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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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nb;&nb;&nb;人群中又開始鬨笑,他們肆意的討論着,好像台上的人不過是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

&nb;&nb;&nb;&nb;言綾沒有接收記憶和劇情,坐在台上正中央,真不知道該怎麼作為。

&nb;&nb;&nb;&nb;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無論委託者是什麼身份,又即將面臨什麼,言綾是肯定不會按照這些人說的,跟他們一度。

&nb;&nb;&nb;&nb;就算再來一曲都是不可能的,因為她不會彈琵琶。

&nb;&nb;&nb;&nb;彈個古箏、古琴什麼的倒可以,琵琶沒有學過,這次倒是可以學學,技多不壓身。

&nb;&nb;&nb;&nb;突然,一塊通體翠綠的玉佩被擲在了言綾腳邊,她沒有撿起。

&nb;&nb;&nb;&nb;而台下一個長相俊秀青澀的公子哥已經開口:“本公子這塊玉佩值八百兩,不求買芊娘一度,只求單獨聽一曲梨花枝頭。”

&nb;&nb;&nb;&nb;聽到一塊玉佩值八百兩銀子,周圍幾個跳舞的女子都差點直接彎下腰來撿了,不過她們知道翠煙樓的規矩,沒那個膽子拿這塊玉佩,還是只能規規矩矩的跳舞,雖然這個舞不太規矩。

&nb;&nb;&nb;&nb;這些姑娘們不敢拿,在一旁候着的老鴇,卻快速走上了台,撿起了玉佩。

&nb;&nb;&nb;&nb;臉上掛起嫵媚的笑容:“各位爺,就別為難芊娘了,她可還是個雛,我也還想留她一陣,春風一度各位爺就別想了,芊娘每日也只彈奏一曲,不過剛剛那位小公子說的梨花枝頭正是芊娘最喜愛的曲兒,今晚就給公子單獨彈奏一番,芊娘你說是吧?”

&nb;&nb;&nb;&nb;底下坐着的男人也知道老鴇只不過是這麼找個理由而已,嘛是什麼芊娘最喜歡的曲子,就是給的價錢夠高而已,這點他們也理解,青樓女子不就是靠這些營生嗎?

&nb;&nb;&nb;&nb;“這位公子可得抓緊機會了,說不定可以得到芊娘青睞”

&nb;&nb;&nb;&nb;“若是與她一刻,那便值了”

&nb;&nb;&nb;&nb;“八百兩可不便宜,你可要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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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nb;&nb;&nb;眾人不停的起鬨,那位小公子也是滿臉通紅,他看起來年紀不大,不過十六七歲而已。

&nb;&nb;&nb;&nb;也不像其他男人那樣久經風流場所,一看就是老手,他更像一個從家裡偷偷跑出來,到這裡來尋求新鮮的少年。

&nb;&nb;&nb;&nb;言綾淡淡吐出兩個字:“不會。”

&nb;&nb;&nb;&nb;眾人驚愕

&nb;&nb;&nb;&nb;老鴇:“你說什麼?”

&nb;&nb;&nb;&nb;言綾加大了音量:“我說我不會。”

&nb;&nb;&nb;&nb;老鴇看她的眼神頓時危險了許多,然後轉過頭繼續笑臉對着那些男人:“各位爺別介意,芊娘就愛開開玩笑,小公子隨我來便是,芊娘你也來。”

&nb;&nb;&nb;&nb;138:不是所有的城主都有這種特權。

&nb;&nb;&nb;&nb;“怎麼?他不一樣。”

&nb;&nb;&nb;&nb;這個我暫時無法透露。

&nb;&nb;&nb;&nb;言綾撇了撇嘴,真沒勁,關鍵地方就遮遮掩掩,身份再特殊又怎樣?

&nb;&nb;&nb;&nb;反正她都扒不着邊,有什麼好隱瞞的。

&nb;&nb;&nb;&nb;火舞顯然也不理解,更不知道衍成為什麼要為了這麼言綾去對付她。

&nb;&nb;&nb;&nb;她開口大喊道:“當初我奪取她的靈魂之力時,初城主和文城主也在,他們都沒反對。”

&nb;&nb;&nb;&nb;衍成的臉色毫無變化,淡淡的說:“他們不反對我反對,這跟我現在做的事情沒有任何關聯。”

&nb;&nb;&nb;&nb;言綾大着膽子走了過去,不管他們在聊什麼,就反正與她無關,既然衍成已經幫她留下了火舞,言綾要是不繼續吸收靈魂這裡,那豈不是對不起他這一番心意嘛。

&nb;&nb;&nb;&nb;而在木法則區外,兩個人突然出現。

&nb;&nb;&nb;&nb;兩人正打算去往言綾所在的地方,更準確的說就是組織讓他們順便來解決一下這裡發生的事情。

&nb;&nb;&nb;&nb;以他們兩人的身份,組織根本就不能說安排事情給他們做,只能說讓他們順便幫一下忙。

&nb;&nb;&nb;&nb;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突然停住了腳步,身旁的白色長袍男跟着停了下來,疑惑的問道:“初無,怎麼了?”

&nb;&nb;&nb;&nb;“衍成來了,應該不需要我們了。”

&nb;&nb;&nb;&nb;白色長袍男:“那傢伙也會管這些事,我怎麼那麼不放心呢。”

&nb;&nb;&nb;&nb;“無論怎樣,我們不需要去了。”

&nb;&nb;&nb;&nb;“好吧,不過這本來就是他的事情,我們也不需要湊熱鬧。”

&nb;&nb;&nb;&nb;火法則本就屬於生命規則,以前是衍成不願意管事,只要不把虛域毀了,他都不會出來,所以這些事還得他們忙活。

&nb;&nb;&nb;&nb;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次衍成會出面,不過對於他們來說不是什麼壞事,這些事情他們也沒有什麼興趣去管。

&nb;&nb;&nb;&nb;男人卻無聲無息的就離開了,除了衍成之外,沒有人知道他們來過。

&nb;&nb;&nb;&nb;取走了火舞體內三分之一的靈魂之力,言綾停了下來。

&nb;&nb;&nb;&nb;而火舞早就沒有反抗了,她再怎麼反抗也無法躲過衍成,倒不如乖乖被吸收好了,心裡一直盼着這段時間趕快過去,因為靈魂之力慢慢消失的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

&nb;&nb;&nb;&nb;衍成手一揮,去掉了那層白色光罩。

&nb;&nb;&nb;&nb;火舞瞬間就消失在他們眼前。

&nb;&nb;&nb;&nb;言綾心滿意足的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彈性十足,還很強韌,這一波不虧。

&nb;&nb;&nb;&nb;衍成:“你現在是木法則之身,木法則區也歸你管,不要被別人欺負了,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

&nb;&nb;&nb;&nb;“怎麼找?”

&nb;&nb;&nb;&nb;男人卻無聲無息的就離開了,除了衍成之外,沒有人知道他們來過。

&nb;&nb;&nb;&nb;取走了火舞體內三分之一的靈魂之力,言綾停了下來。

&nb;&nb;&nb;&nb;而火舞早就沒有反抗了,她再怎麼反抗也無法躲過衍成,倒不如乖乖被吸收好了,心裡一直盼着這段時間趕快過去,因為靈魂之力慢慢消失的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

&nb;&nb;&nb;&nb;衍成手一揮,去掉了那層白色光罩。

&nb;&nb;&nb;&nb;火舞瞬間就消失在他們眼前。

&nb;&nb;&nb;&nb;言綾心滿意足的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彈性十足,還很強韌,這一波不虧。

&nb;&nb;&nb;&nb;衍成:“你現在是木法則之身,木法則區也歸你管,不要被別人欺負了,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

&nb;&nb;&nb;&nb;“怎麼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