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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西門清的生物鐘準時準點的想起,做好早餐後,好不容易才把還在賴床的兩人拖了起來。

其樂融融的吃了早飯,在徐依然和李燕妮不舍的目光下,到公司接上陳雨桐和廖師傅兩人,把早已準備好的幾份異能藥水隨手放在了隨身攜帶的小包里,奔赴機場。

過安檢的時候,還發生了一點小插曲,西門清的包在X光機裡面過的時候,被發現異常,安檢認定西門清攜帶不明液體,當場就一群人圍了過來,劍拔弩張想要將其制服。

被盡職盡責的陳雨桐當場給撂翻了,很快一群武警就攜槍將他們包圍了,這讓西門清一陣無語,怎麼到哪兒都好像跟警察反衝似的,自己可是守法公民,二十多年除了打打架之類的,也沒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為啥老是享受這樣的待遇。

在燕京異能局門口也是,差點當場就被擊斃了,這次又被圍了,好在西門清學聰明了,見情況不對,馬上就摸出了證件,扔了過去。

然後就沒然後,有異能局的招牌開路,一切都迎刃而解了,好在他們買的的頭等艙,過的是VIP通道,也沒有引起什麼轟動,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此時飛機已經起飛了,西門清躺在桌椅上半睡半醒間,心卻早就已經飛到了燕京,陳雨桐和廖師傅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與他的座位還隔了段距離。

今天不是什麼節假日也不是周末,加上早上的航班,經濟艙勉強坐了六成,頭等艙除了他們三個以外,只有一兩人個人。

西門清除了那次專機不算,這是第一次坐頭等艙,並沒有變現得想劉姥姥進城一樣,現在他大大小小還算個有錢人,身家那可是上千萬的人,加上今早李燕妮和徐依然的精心打扮,儼然一副企業老總的姿態,從容淡定,主要也是最近一個月經歷的事情太過驚駭,現在都已經麻木了。

都說現在的空姐都有練就了一副火眼金睛,一點都不為過,西門清一上飛機,清秀的面容,精緻的着裝,很快就被幾位空姐盯上了,飛機起飛後,幾位空姐在作物間低聲說著什麼,眼神時不時的看向西門清的方向,相互推着。

最後一位身材高挑,妝容精緻的空姐,很職業的走到西門清面前,半蹲着小聲問道:“您好,先生請問你需要酒水嗎?”

西門清半睡半醒間,聞言一驚,身段有點大,差點把這位空姐給嚇了一跟頭,急忙伸手虛空扶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對不起!”

空姐並沒有絲毫的不悅,面若桃花重複道:“沒關係,是我打擾你休息了,請問您需要酒水嗎?”

“哦,哦!”西門清回過神,他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服務,不知道該怎麼交際,想了半天,學着外國電影里的橋段,道:“給我一杯紅酒,美麗的姑娘。”

說完這句話,西門清都快吐了,這洋玩意兒真是有夠肉麻的。

“好的,先生,請您稍等。”空姐聞言一愣,隨之嬌笑的答應了一聲,回去準備了,不一會兒就端着一杯紅酒回來,雙手遞給西門清,眼神中有些說不明道不清的味道,“先生,您的紅酒!”

西門清有些尷尬,沒有經驗,別人對他這麼禮貌,他也不想失禮,伸雙手接了過來,奇怪的是,空姐拖着杯底,西門清抓向的是紅酒杯身,按說兩人的手不該有接觸,就算有也最多是手指碰一下。

可是他明顯感覺,空姐的小手突然捏了捏他的手掌,手指就他的掌心中戳了戳,然後就看見空姐對自己嫵媚的一笑,轉身走了。

西門清不明所以,緊緊手掌,發現手中有點異樣,一隻手接過紅酒,攤開另一隻手掌,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手中多了一張對摺好的紙條。

將其打開,只見上面寫着一個電話號碼,還有一行字“我明天休息。”西門清啞然失笑,他就算是再傻此時也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曾經午夜夢回幻想過多少次的場景,一次而不得,以前不論做飛機的時候,無論他怎麼想跟空姐多說兩句話,得到的永遠都是“歡迎登機。”“您好。”“謝謝!”之內的。

沒想到今天居然被反撩了,真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長得好看有毛用,最主要還是兜里得有錢。只可惜這樣的事情為什麼不早出現兩三個月呢,那時的西門清絕對會邀請這位美麗的空姐燕京一日游的,現在嘛就只能說對不起了。

不過這樣的感覺還是很好的,雖然不能跟這位空姐進行美好的交流,但是也不妨礙西門清逗逗她,側身望去,幾位空姐正好向這邊張望,很快就發現了鶴立雞群的她,西門清輕舉酒杯,用眼神微微挑逗。

那位空姐嫵媚的看着他,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就拉着幾位姐妹退回了休息間。西門清心中一陣狂笑,我也有今天,這感覺還真不錯,只是準定了不可能,也就很快失去了興趣,將酒杯放在一邊,繼續做起了他的春秋大夢。

他本身就不懂紅酒,剛才只是一時無言才要了一杯,實在受不了那據說有很多香味,到他嘴裡卻酸不拉幾的味,如果兌點雪碧,他還會考慮一下,現在肯定是不會喝的了。

只是可伶了那位空姐,還滿懷期待的等着西門清給她打電話,可是直到下飛機,西門清就再也沒有刻意的看過她一眼。

華夏影視城。

西門清帶着陳雨桐很廖師傅兩人,出現在了這片仿製古代建築的景區。

三人此時站在一個劇組附近有些發獃,原因是他們三人興緻勃勃的趕到這兒,剛想進去的時候,卻被人告知要買票,買票就買票吧,剛一轉身就被一劇能說的哥們兒,忽悠他們去做群演,五十塊一天,揚言還能免門票。

西門清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這熱情的哥們兒,拉着走了進去,然後就出現在了一個化妝間裡面,不由分說的給西門清套上了一個小兵的衣服,廖師傅也是一樣,頭上戴着清朝的辮子發套,頭上頂着個帽子,手裡發了一桿木槍。

陳雨桐最慘,鬍子被人強行剃了,換上公公的服侍,他本來想發火的,但是見西門清沒有表示,也沒有告訴他來這兒的目的,以為他們總經理想體驗一把演戲的感覺,也就沒反抗。

西門清現在是懵逼的,他第一次在言語上的交鋒被人壓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以前他覺得自己做銷售嘴皮子夠厲害的了,現在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特別是華夏,高手往往掩藏在民間,往往路邊一個人畜無害的老頭,說不定就是十幾二十年前江湖第一惡霸。

此時三人一人叼着一支煙,雙眼有些無神的看着眼前忙碌的劇組,其實還有一個讓西門清意外的事情就是廖師傅居然抽煙,在他的印象中像他們這樣的修行中人,應該不食人間煙火才對,現在廖師傅吞雲吐霧一副老煙槍的架勢,反差着實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