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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正說著這事呢,外面另外三人也都過來了,正好聽了個尾巴。

“什麼不敢?”風洛這會兒心情也很好,眉眼都舒展着,“還有金大老闆你不敢的事?”

金茗有些支支吾吾了,“我怎麼了,我也是人,也不是什麼事都能做的。”

這下連時金都有些驚奇的看了過來,平日里見多了金茗精明老奸巨猾的模樣,現在突然見到他這般含蓄,確實有些驚悚。

“到底什麼事?”風洛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時玉只淡笑着喝茶,不搭這個話題。

最後還是金茗咬咬牙,略微不好意思的把他和菱筱筱的事說了出來,“方才時玉問我和筱筱成親的事情,我怕筱筱不同意,我就一直沒敢開口。”

“哦~”原來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你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你怎麼知道筱筱不願意?”

“她都沒表露出這個意思來,我怎麼好開口。”怕一開口,把人嚇跑了怎麼辦。他可是辛辛苦苦在把人給守住了的。

這回輪到風洛噴了,“合著你是覺得成親這事,得人家女孩子向你求親不成?”

“啊?”金茗愣了。

時金和楊長老早就到一邊笑去了。真的是平時那麼精明都能從牆縫裡摳錢的人,在這事上竟然如此的低能,他們不好好嘲笑一番都對不起他。

“嘿嘿嘿,你們正經點。這事辦好了,我們可都是有紅包的。”時玉敲着茶蓋提醒道。

金茗也忙道:“這是自然的,如果我和筱筱能成親,在座都是我的恩人。”

風洛一攬金茗的脖子,道:“兄弟,這事真不是我們笑你。人家女孩子大多臉皮薄,求親這種事,自然得男人來說。你一直擔心她拒絕,拖着不敢說,說不定她其實就是在等你開口呢。總不能一個女人拿着刀來問你娶不娶她?你說對吧。”

“好像是。”金茗渾渾噩噩,一會兒滿心歡喜,一會兒又愁着一張臉。又苦又笑的樣子,看的其他幾人面面相覷。

這到底是高興呢還是不高興?

“我怎麼這麼蠢,連這個都沒想到。”金茗捶胸頓足,他這是浪費了多少大好時光啊!如果他早點想到這裡,說不定他的孩子都生了一窩了。

嚯,原來在後悔呢。

眾人鬆了口氣,靜靜地看着金茗追悔莫及。

金茗失態這種事,那可少見的很。等到以後再時常拿出來調侃調侃,那也是極好的。

好半會,金茗從後悔中緩過來。

“兄弟,你們說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他覺得自己在這事上這麼蠢,還是求求其他人好了。

風洛很有自知之明的把老二推了過來,“還是問問這位吧,他比較有經驗。”

金茗頓時就看了過去,眼睛裡都帶着光,“時兄!”

時金吶吶,“我給小舒求親,是那時候回到帝都吃秋刀魚,吃完了後,她說想以後親手給我做。然後,我們就回家成親了。”

風洛:“……”

金茗:“……”

說好的,求親這事得男人開口呢,這貌似不是男人開的口吧!

時玉見老二說起往事,垂眸看茶不語。

最後還是楊長老看不下去了,“不就求個親嘛,多大點事。菱姑娘喜歡什麼?儘管給她買便是。等買夠了,然後送到她面前,問她喜歡不喜歡。她如果說喜歡,那你就跟着裝東西的車一起進去。等問你怎麼也跟着一起進來,你就說你也是送來的禮物之一。你看,夠含蓄,也夠誠意十足吧。”

現在的年輕人啊,別看一個個修為高深,實際上連求個親都還得要人教。

他這注意一出,另外四人都朝着他豎起了大拇指,“高!”不虧是老司機。

金茗得了指點,迫不及待就要去準備。其他人知道他迫切的心情,嘴裡雖然調侃,心裡都不由自主的琢磨着,回頭他們送點什麼好。

“沒想到啊,筱筱都要成親了。”風洛突然感嘆了一句。

其實早該成親了,當年學院里的那些同窗,他早年就喝喜酒去喝了個遍。只是因為和他們關係不算太好,當時沒太大感覺。現在自己身邊的人也開始走上這條路了,才恍然驚覺,原來都這麼多年過去了。

“也不知道你將來成親會是什麼時候。”風洛看向時玉道。

“誰知道呢,但在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不談此事。”時玉心裡已經打定主意,先登上巔峰。等有了和溫珩並肩的實力時,再談這事。

順便也看看她這份情意,是不是只是一時之歡。

風洛默然,時金不說話,楊長老莫名覺得氣氛似乎凝重了一點。

在大道之上,誰不是負重前行。

——

晚上,風洛表示他現在已經調整了。時玉點頭,再看在兩隻火靈的煅燒下,那隻妖獸竟然就只剩兩隻翅膀和一團精血。

精血和之前的風岩豹一樣,帶有一絲金色。不過到底是沒風岩豹那麼純粹,可能是因為沒有突然成嬰期的緣故。

時玉讓日心火繼續煅燒翅膀,海心炎則調了過來焚燒精血。

“看來今晚上得做個翅膀了。”時玉見那翅膀已經沒有雜質,想着看來應該是差不多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過去,確定雜質全部被祛除後,時玉收起日心火,先帶着它去做了四份蒸乳酪後,這才讓海心炎休息一下,先把精血收了起來。

四份蒸乳酪,每隻火靈各兩份。海心炎這邊正要開吃,就見日心火嘴巴一張,兩個瓷碗都被它給吞了下去。

時玉和海心炎:“……”

自己兩份吃完了日心火又垂涎起海心炎的那份來,它磨磨蹭蹭地朝海心炎靠去。也不敢明搶,就是團成一團撒着嬌一樣的滾來滾去,時不時的火舌試探的舔一舔碗沿,企圖獲得海心炎的同情。

海心炎年紀輕,自從自斬記憶後,跟着時玉現在滿打滿算也不過百多年。對於前輩的祈求,它竟然巋然不動,只慢悠悠一口一口的將淡粉色的乳酪捲入嘴中,饞得日心火直打轉,最後吱吱叫。

可這青澀的後輩始終不給它面子,愣是斯條慢理將碗給吃了通透,這才滿足的朝着時玉手上縮回了體內,留下日心火乾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