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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琛是誰?他可是出自執法者八大世家之一的程家。這林凡有幫手,可程少琛幫手只會更多。

他們這是瘋了,在這裡挑釁程少琛?

“林凡原來你當初就是這樣給我兄弟難堪的?”果不其然,一連五六道身影,躍去了上空,和林凡三人對峙着,“既然敢動手,那今天你們就別想走!”

他們這一些人修為都要高過林凡三人,而且下方還有不少和他們交好的人。畢竟大勢力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拔出蘿卜還連着根呢。

溫羨在下面也坐不住了,“不就是比人多?誰怕誰!”雖然多他一個人,在人數上也不佔什麼優勢,可至少多一個他總歸有點不同。

“你們是誰?”程少琛這時候也站了起來,他一抹眼角的血,眼神很是兇狠,“我似乎和你們無怨無仇。”

從小到大,他還沒有像今天這麼狼狽過。而且這個面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丟了,今天不把場子找回來,指不定私下要被多少人埋汰。

青塵和玄音壓根都不理他,林凡更是劍心一指,“少廢話,要上就上!”

“年輕人,就是火氣大。”素年悠哉悠哉的嗑着瓜子,心裡其實挺期待他們打起來。

雖然她現在不是特別待見林凡,不過不得不承認,林凡是真的強。為人勤奮又機警聰明,和人對戰,基本上沒有敗得時候。

而青塵和玄音,許久不見,這兩人的氣息也都變化很大。她記得當初青塵和林凡就實力相當來着,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有差距了。再說玄音,剛剛她出的那幾招,招式十分利落乾脆,可見也不是什麼好惹的善茬。

至於阿羨,自己帶着他往妖獸老巢里來來去去了那麼多次,今天他如果被人給打了,那真是丟他大哥的臉。

然而,最終這一場架還是沒有打起來,因為旁邊來人了。

如果來的是一般人也就罷了,但是在最前面的卻是劍聖他老人家。相對於總是神龍見頭不見尾的劍聖、琴聖,林凡和程少琛他們之間的恩怨,那就有些不夠看了。

所有人都自發的往兩邊退去,至於上空的那幾位,看清楚來人之後,雖然心有不甘,也立即落了下來下來。

林凡也有一些意外變故發生,不過他也沒有倨傲到,非要死纏着不放,於是也跟着回到了人群。

寬闊的大街中間,劍聖琴聖騎着他們的專屬坐騎行在最前面,差不多房子高的妖獸給周圍的修鍊者帶來一絲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兩聖旁邊,是其他的強者。下面早就有見多識廣的,把他們給認了出來。

“那不是鳳婆婆嗎?她這一次竟然出現了。”靈境是被鳳婆婆發現的,不過這一位歷來非常低調,已經有幾十年沒有在人前出現了,沒有想到這一次會過來。

“那個是不是五嶽散人?沒想到他竟然還活着。”五嶽散人是出了名的老壽星。

據說現在天底下所有的修鍊者,就他最為年長,已經有一千來歲。按道理說這個歲數,現在應該隕落了才對,可是他卻偏偏一年又一年,堅持活着。

“誒?那位難道是傳聞中的幻宗少宗主?”

在這幾位強者的後面,一白髮女子騎在一頭火紅的麒麟上,她一身白袍,容貌不算傾國傾城,但也是美人一個,舉手投足間,頗有別樣的韻味。

此時她不知道正和旁邊兩個人說著什麼,眼睛彎彎的,很是動人。

“師父!”第二叫了起來,想要朝着時玉走去,卻在這時看到另外一道身影爬上了師父的坐騎。

“看你這幾年應該過得不錯嘛!”素年坐在時玉的身後,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臉,“這皮囊換了一副,果然就是比以前有手感。”

時玉也沒想到素年會突然出現,眼裡閃過一絲驚喜,“你怎麼來了?”

“我看你這麼風光,肯定要上來蹭一蹭啊。”素年又偷偷在時玉腰上摸了一把,鼻子更是埋進了她的頸窩,“你身上什麼味道,怎麼這麼好聞?”

“是茶香。”時玉任由她輕薄着,雖然這個時候周圍已經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試想一下,在高大的火麒麟上,兩個長得賞心悅目的美人親昵的黏糊在一起,他是不是在說上一句悄悄話,這畫面,嘖嘖,不吸引人眼球都難。

“你重塑身體了?”素年終於明白為什麼手上感覺不一樣了,她伸手又捏了捏時玉的胳膊,“果然重塑身體了。看來這幾年不見,你身上也有奇遇。”

“也不算有奇遇,之所以能衝出身體,還得多虧你那個大外甥。”時玉道,“對了,你知道他現在跌入裂天墨淵的事嗎?”

“裂天墨淵?”這事她還真不知道。

“不過你也別擔心,他應該沒有事。”時玉安慰道。

“我不擔心,反正他比我有辦法得多。”素年聞着時玉的體香,“其實我更加好奇的是,他什麼時候這麼有愛心了,竟然會對你伸出援助之手?你可別告訴我,你從塑肉身所需要的東西都是你自己找的。”

重塑肉身所需要的東西,用腦子想也知道不是凡品。只憑着時玉,一時半會兒應該湊不齊這些。

“這個你就要去問他了。”

素年眼睛眯了眯,“算了,先不糾結這件事。你知不知道啊,你們一過來,簡直壞了一場好戲。剛才林凡可是因為你和別人打了起來呢,怎麼樣,心裡感動嗎?”

林凡?

時玉心有所感的朝某個方向看了過去,卻見那裡不止林凡一人,玄音青塵他們竟然都在。

“竟然全部都來齊了?”時玉眼裡全是意外意外,她一拍火麒麟的腦袋,立即掉頭朝他們走了過去。

素年摟着她的腰,“幹嘛,為什麼不繼續遊街?我還想好好的出一次風頭呢。”這種被所有人注目的感覺,已經有很多很多年沒有感受到過了。

“什麼遊街,”時玉哭笑不得,“我只是跟着前輩們去行館。不過看到了你們,不去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