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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余穎對那位皇帝也沒有什麼感情,她又不是他的親女兒,也不是缺愛就沒法活的人,有愛寧可給貓給狗,多少還有點回應,給這位皇帝?那是沒有一絲回應的,懶得給。

說實話,余穎對從事皇帝這職業的人,就沒有什麼好印象。

想要余穎誠惶誠恐地對待這位皇帝,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皇權神聖不可侵犯這句話,對余穎來說,等同放屁一般。

余穎認為現在的她,有實力才是正道,在皇帝遺忘了晉城的姑侄兩個人的時候,同樣的,余穎也對所謂的皇帝,也是敷衍了事。

不過余穎發展晉城的策略,還是很成功的,晉城一天天繁榮起來。

等晉城變得繁華起來之後,余穎開始把城池一天天擴大。

甚至余穎訓練的自衛軍,也開始建功。而且因為晉城的人經過余穎的洗腦,對馬匪之類的人打擊得是特別冷酷,只要敢來搶劫,絕對留下他們的腦袋。

所以那些馬匪們,來一次就全軍覆沒,甚至什麼馬匹、兵刃都送給晉城的人,漸漸馬匪什麼的,不願意碰這個硬釘子,紛紛換個地方發財。

而余穎看到之後,對自衛軍說:“看了嗎?有句話說的對:窮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不惹窮得亂碰的。”

“敢到晉城來打劫,就讓他們豎著進來,橫着出去。而且我還希望他們來,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有人給晉城送馬、送銀子、送兵器,我舉雙手贊成!”余穎說完這話,不少人哈哈大笑。

不過每次有彪悍的人士,到晉城來辦事的時候,就會發現晉城的人,一個個牛的不行,而且有時候會念叨什麼: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

等後來知道原因,到了晉城都老老實實的,就怕自己兜里的錢成了別人的橫財。不過余穎當然也不會讓晉城的人變成強盜,嚴禁無罪殺人、搶奪別人的財產。

於是因為這些原因,有很多人從別的邊城投奔晉城,還有一些為了躲避爭天下的動亂,也投奔晉城而來。這樣,晉城既有錢,又有人,余穎終於建立起自己的嫡系。

這其中何斌就是余穎的嫡繫心腹人員,因為何斌對前世什麼都沒有的晉城公主都忠心耿耿的,余穎才會點他出來領頭,而且因為珊瑚在中間做橋樑,也比較熟。

另外余穎厲害的身手,最讓何斌佩服。雖然公主年紀很輕,但是在這世上應該沒有幾個人能打過,所以何斌才求余穎幫他搶一匹馬。

然後何斌一吹竹哨,示意上弓箭手。

這時候,兩軍還沒有交戰,但是雙方都是作為長期殺人兼搶劫的老手,就見自衛軍那邊已經擺成圓形陣,緩緩移動着,一個個槍尖朝外,就如同是一個正在行走的刺蝟一樣。

而揮舞着武器的對手,看到這一幕,感覺頭痛,自己手裡的武器根本就打不着那些人啊!

就在這時候,余穎雙腳一點地,人就已經上了樹上,然後就見余穎取下身後的弓箭,從後背的箭袋中拎出三支鵰翎箭,就見三道寒光閃過,三個人已經是咽喉部中箭,死的不能再死。

“還有別的人?”這時候想要來打劫晉城的人才注意到一件事,在道路兩邊,又悄無聲音地出現了好多個騎馬的射手,坐下的馬也是很神駿,一個個開弓放箭。

於是一個個殺氣騰騰準備殺進晉城的人,還沒有到了槍兵眼前,就都死了。

“住手,我有些事情想要告訴你們的統領。”看到再不說一聲的話,自己就要死了,有人終於想起來一件事,其實他一直把這件事藏了很久,現在為了活命不得不說出來。

“停!”何斌很想知道那個男人會告訴什麼事,要是沒有價值的話,就是讓他再死也不遲。

當時余穎的那支箭已經對準了他,看到在他身後還帶着一個小孩,所以余穎遲疑了一下,然後收起弓箭,從樹上跳了下來。

就見余穎走到那個已經下了馬的男人身前,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你有什麼有價值的情報要告訴我?”

“這……”那個說話的人,是個臉上帶着疤痕的男人,長得是很兇悍,身材更是膀大腰圓,他看看帶着半張面具的余穎,似乎在揣測這位是誰?

但是一看嘴上沒毛的余穎,疤臉男人有些想着向後退,因為只從余穎那張嫩臉,就知道一件事:年齡太小。可是他看了一眼四周,才發現這一幫來打仗的人都不大。

“這個晉城大大小小的事物,都歸我管,所以你儘管說出來。不然,就是死!”余穎說到最後輕描淡寫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疤臉男人知道這個只能說是少年的人,說的是真的。

要知道剛才他可是親眼看見這位射殺了好多個人,箭無虛發,而且就在現在,在她的眼前,有好多個鮮血淋漓的屍體躺着,一個個雖然還帶着點熱乎氣,卻再也起不來。

另外戰場上還有瀰漫著濃濃的血腥氣,余穎就如同沒有聞到。

這時候那個男人,才發現這些自己認為嘴上沒毛的對手,也是對這種廝殺後場景很熟悉的的感覺,既沒有感覺到愧疚,也沒有什麼殺人後的難受感覺。

於是他終於開口道:“其實我們到這裡來,因為有人跟我們談好的價錢,要我們把晉城的人統統殺了。然後突圍的時候,被人放水的,不然我們應該被人一起包了水餃。”

聽到這裡,余穎真的是大吃一驚,原來上一世的晉城就是這個原因被殺光燒光。我去,不知道想要殺死的人是誰?是這位和親公主?亦或者是平安?

看樣子原主身上,還帶着不少謎團,而且這位的記憶里,很多事情都是掩飾過的,余穎沒有再多想,對着那個男人說:“你的話可是真的?有沒有什麼證據?”

“是真的,我就是證據,當時我一直跟着。”那個男人也知道自己拿不出證據,因為當為了逃出包圍圈,他們這些人死馬全當活馬醫,照着聯繫人的話去做。

“如此,你留在晉城,等到有機會別人來查問的時候,希望你據實相告。”余穎說完,也不等那人答應,朝何斌點點頭。

然後,余穎轉身走了,因為有些事情有必要去查查。至於那個疤臉男,因為那人還帶着一個孩子,會很老實的在晉城等着。

就見余穎的臉色變得有些嚴肅,下頜骨繃著。一邊走一邊想:看古代的土著,多麼會算計別人?在當事人都什麼不知道的時候,就算計上了,而且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大招。

應該不是第一次出手,是不是上一次出手就害了雲王?這一次把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呵呵!原來在他們眼裡,自己就是軟柿子。

想到這裡,余穎的腦洞大開,不過余穎沒有停下腳步,接着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