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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鳳凰軍的少帥已然結婚,而且夫妻情深的話,那麼他們原本的計劃,基本上就無法達成。

他們可是奔着正妻的位置而來的。

使臣是有些失望的,好好的計劃還沒有實施,就完全破產。

這一刻的他,有些懷疑余穎是不是在撒謊?

繼承人大婚,竟然就沒有通知一下其他人,這情況怎麼看,都不怎麼對勁。

除非是,胡家少帥的身體真得很差,連婚禮都不敢大搞。

所以鳳凰軍的人都不讓他出來。

很有可能!

一眨眼間,使臣就腦補了一番。

而那個趙王的女兒,已經是眼睛裡帶着幾分淚意。

好不容易以為自己釣了一個金龜婿,嫁給鳳凰軍的少帥。

結果發現一切的想法都是海市蜃樓,怎麼不令她失望。

看出來她的很失望,余穎是沒有安慰一下的想法。

她只是說:“既然你們來目犢,那麼就在這裡多玩幾天。”

“不不不,我們已經出來的太久,還是早點回去吧。”趙王使者說。

這件大事沒有辦成。

自然要趕緊回去,和王爺說說,看看將來該怎麼應對。

這件事挺急的。

那麼,余穎也沒有留他們。

讓人送走趙王的人後,就把這件事拋到一邊去。

不過後來過了一段時間,余穎接到密報,說是趙王前不久派人接觸廖家人,想要讓他長得妖嬈無比的女兒,做阿和的妾室。

......

知道這個消息後,余穎差點笑噴。

趙王的人可是四處撒網,鳳凰軍和廖家一個都沒有放過,同時進行。

嗯,她不得不承認趙王的人,挺會想方法的。

幸虧是這些反王死得差不多。

不然趙王為了拉攏別人,只怕女兒都不見得夠用。

聯姻這個手段,想的不錯。

把女兒分別嫁到廖家和胡家,就是有一天,趙王最後爭奪天下失敗,他也是勝利者的皇親國戚。

趙王的人還搞的是雙保險。

余穎一眼就看出來,兩者之間,趙王更想拉攏的是廖家。

畢竟阿和是廖家軍的主帥,是有實權的。

這些年在西北做事的時候,不需要和長輩稟告,地位要比鳳凰軍的少帥高上一個檔次。

所以,趙王在送女兒過去的時候,認為當妾也是可以的。

女人只要得寵,就可以讓男人彎腰。

不是有句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嫖,嫖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正妻因為要端着,往往就沒有什麼風情。

那麼趙王認為自己女兒要是跟着阿和,絕對是得寵。

女人吹枕頭風是相當厲害的。

這個計劃原本是很好的,只是讓女兒去做,趙王坐享其成。

只是很可惜的是,廖家軍的主帥和鳳凰軍的少帥是一個人,這一點趙王不知道。

余穎自然也不會說,就是打算將來坑一下皇帝。

鳳凰軍算起來,已經成為中原最大的一方勢力。

甚至,遠遠超過了大鴻朝現有的面積。

此刻,京城裡知道情況的人一個個都是惶恐不安。

而皇帝是無比的憤怒,那個去遊說廖家的使臣已經回來,帶來了消息,廖家在西北已經站穩。

皇帝氣得把很多東西都要砸了。

好在他的身體弱了點,所以並沒有砸多少,就累得不行。

不得不坐下喘氣。

為什麼?

為什麼僅僅是一個廖家?

他們到了那裡,就把西北治理好。

而他的人竟然是節節敗退,為什麼?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這有些不對。

各種情況都很糜爛的西北,最終被打上廖家的標籤。

啊!

廖家!

廖家果然所圖甚大。

是不是當初的廖家早就準備?

對西北,廖家早就想着拿到手裡?

皇帝越是腦補,越是感覺自己想的一切都是真的。

廖家一直在私下準備着,想要造反。

這一刻的他,無比痛恨一件事,當年的草包為什麼不一把掐死那個孩子?

他怒了!

此刻的他完全忘記,當初為了名聲問題,才不得不讓那個孩子,多活了幾天。

要不是余穎到來,只怕阿和早就死在別人的漫不經心上。

在皇帝大發雷霆的時候,已經無法保證身體的平穩,玉旒在相互碰撞着。

作為帝王的他,在朝堂上所看到的大臣們,一個個都低垂着頭顱,不敢和皇帝對視。

就是看,也會發現他們的臉上都彷彿帶着面具,讓別人看不清他們有什麼想法。

帝王想要噴火的眼睛一掃,令那些人不敢動一下。

他們都知道,在皇帝知道廖家真的造反後,他對所有的人都帶着一種防備之心。

對待大臣的時候,也變得更加的刻薄寡恩。

剛才那個使臣,就把拉下去準備打死。

其他大臣根本不敢出聲。

他們一個個也是心驚膽戰的,早知道就應該外派。

當然,現在就要想要外派,也不行。

大鴻朝就沒有多少地盤。

金鑾殿上,皇帝大喘氣的聲音讓跪在地上的大臣們心裡是惴惴不安的。

尊貴的皇帝陛下,坐在那裡,伸出手,卻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陣地眩暈,然後眼前一黑。

這些年裡,內憂外患讓他急劇衰老。

“陛下!”

金鑾殿上一片混亂,那些做臣子的看到皇帝倒下,竟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這一點,皇帝是絕對沒有想到。

皇帝昏過去這件事,鬧得不小,連被封住宮的張後都知道。

對此,她只是冷冷一笑。

早就該死。

但,皇帝並沒有死,他竟然還是活下來,甚至還是坐在那把龍椅上。

張後並沒有在意,她已經是對皇帝沒有任何挂念。

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念佛上。

唯一還放在心上的時候,兒女兩個人活得怎樣?

在天變涼,或者變熱的情況下,她都會擔心,他們兄妹兩個人有沒有照顧好自己?

直到某一天,她在自己抄寫佛經的地方,發現了一封信。

看到信封上的字體時,她心臟跳個不停。

那是兒子的筆跡。

她伸出手,手在顫抖着。

在碰到那封不應該存在的信時,她眼睛瞪大着,想要看清楚。

這是在做夢吧?

不,這不是做夢!

她拿起信,眼睛卻看了一下四周,沒有人,就連阿春也不在,她去給張後做點心去了。

有些哆嗦着打開信,看見開頭,她的淚水出來了。

是他!

他給自己寄信過來。

閉了一下眼睛,她才含着淚水看下去。

信里剛開始寫了一下其他情況,最後說,遇到她的一個故友。

看到兒子談到那個人時的情景,張後拿着信紙的手,哆嗦得很厲害,同時是心跳如鼓。

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是她,是她!真的是她。

上天保佑,她還活着。

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活下來的,但人家就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