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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一聽出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後,齊王一愣。

此一刻的他氣壞了,恨不得把辦事的人揪過來,打一頓再說。

這他娘的乾的是什麼事?

啊!

弄了一個禍害。

還被當事人抓個正着。

昨天晚上他知道鄭王的兒子找不到時,還美滋滋的。

覺得這一回鄭王鐵定完蛋。

鄭王妃只怕是不行了。

只是想想,他就暗中樂着。

該!

一個個想着和他搶大位!

終於遭到報應了吧!

要是他早知道孩子落在自己手裡,早就命人把鄭王的兒子送走。

而不是留在那裡。

可恨啊!

那些負責買賣的人都是蠢豬。

竟然看不出來,那個孩子的身份?

豬啊!

齊王雙眼冒火,在心裡大罵手下人蠢。

就是看不出來身份,也應該發現孩子穿的衣服很少見。

等一聽說,京城裡的鄭王孩子丟了。

還能不明白怎麼一回事?!

蠢豬!

齊王再一次在心裡罵著。

而且是越想越氣,曾經有一個對手的把柄,就落在他的手裡。

結果沒有注意。

煮熟的鴨子拍拍翅膀飛了。

這種得而復失的怒火,在齊王心頭燃燒着。

於是整個人處於怒火中。

和那種應該具有的心虛是根本不同。

皇帝一看,倒是有些猶豫,難道他誤解了齊王?不是齊王做的?

其他人卻在心裡冷笑,臭不要臉的齊王現在又在演戲。

這個小子,看上去是二百五,其實心裡很有數。

就在這時,皇帝放下手裡的茶盞。

終於把氣得不行的齊王從憤怒中驚醒過來。

他為時已晚地想起來,那些蠢豬把這個孩子留下。

對他來說,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他有可能是一着不慎,滿盤皆輸。

怎麼辦?

他後背上的冷汗直冒。

就是再神經大條的人,也知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

他同時知道,這件事絕對是不能認。

要是認下,絕對是被踢出候選人。

沒看見那些兄弟們一個個眼睛,都綠着嘛?

要是這一次跑不掉,絕對沒有好結果。

齊王決定一口咬定一件事:他根本就不知道。

這麼一想後,他跪在地上,開始了辯解。

“是,天上人間是兒臣的產業,這我承認。”

“但那個莊子里買賣人口的人,可不是我的手下人。”

“絕對是有人,打著兒臣的旗號。”

在說話時,齊王暗中慶幸,早年為了預防萬一,並不是所有產業都在他的名下。

很多是在他心腹手裡。

萬幸!

“我看不對吧!那些人可是特意搜羅美人胚子,以供你的天上人間挑選。”燕王說。

“切!我的天上人間,都是從各個地方選出來的女妓。”

“根本就不需要,買幼童去diàojiào。”

“自然有diàojiào好了的良材,送上門來。”齊王反駁道。

這一刻的他,選擇性遺忘自己的紅粉知己說過的話:要是從小diàojiào的人,會心裡向著齊王。

他聽後,感覺很對。

就暗搓搓地行動起來。

甚至在他的指揮下,買賣孩童的力度加大。

“父皇,那個莊子的人等,絕對不是兒臣指使的。”說話的人簡直恨不得要對天發誓。

說完,齊王以頭叩地。

但沒有幾個人相信。

其他王爺相互對視一眼,心說:就是他不知道,但那些人的確是一直仗着他的名頭,無往不利。

而皇帝在從禁軍那裡,拿到賬本後,發現有那麼多孩子被買賣後,大怒。

再加上其他兒子說,連京城裡,都有好幾起強賣孩童的事情。

那到了地方上,豈不是更加厲害?

尤其是孫子的遭遇,讓皇帝難得動了怒火。

竟然打上自己孫子的主意。

只要是沾點邊的,一個都跑不掉。

就連那個抱走小皇孫的傢伙,後來也被揪出來,被鄭王凌遲弄死。

皇帝還說做得好。

只是這一刻,皇帝看着齊王一時間有些猶豫。

是不是這個孩子?

齊王自然感覺出來,就接着一口咬定自己冤枉,和他沒有關係。

並不是他下令做的。

就算是天上人間有什麼問題,最多是他御下不嚴搞出來的。

後來還對天發誓,天地良心,真的不是他。

這就有些怪了。

跟着事情有了戲劇化的反轉,那個被抓住領頭的人,竟然一口咬定他是趙王的人。

趙王大怒。

因為他正在看熱鬧,怎麼事情跑到他的頭上?

根本就不是他的人。

他都不認識。

但那個人咬出來趙王后,就死掉。

這下子熱鬧起來。

趙王原本看個熱鬧,結果一盆髒水潑過來。

跟着其他王爺,也被人潑上髒水,包括受害者鄭王。

皇帝一看,這不對勁。

他的兒子里只要是長大的,一個都沒有跑掉。

那麼齊王的嫌疑大減。

讓他回去自省一個月,不準出府門。

ennnnn

牛掰!

余穎作為吃瓜看客,是有上帝視角,看得很清楚。

在這個過程中,她可是一直盯着的,那些人都是成芳的人。

而成芳則是和齊王勾搭上的。

所以齊王跑不掉。

兩個都是垃圾。

另外,就是那個成芳令人刮目相看。

原本成芳出來時是有些魯莽,余穎也不怎麼太過在意。

琢磨着是不是初來乍到,自我感覺太好,所以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等到吃點苦頭後,就不會瞧不起土著。

土著中聰明人不少。

跟着發現她為了取得勝利,什麼手段都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此刻最令人奇怪的,為什麼那些人都改口了?

然後給那些王爺潑髒水。

給齊王解決了難題。

這一點,成芳是怎麼做到的?

難道這位具有邪教教主的潛質?具有xǐnǎodàfǎ?

這不怎麼可能。

如果時間長,是可能xǐnǎo成功的。

君不見有傳銷組織成員,被解救出來後,還惦記着傳銷。

但她用了那個人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如此聽話,簡直就不怎麼對勁。

這個成芳身上,一定還有着別的秘密。

余穎是有些興趣看看。

這一次事件後,皇帝發現兒子們之間,各自有了小團體。

齊王被自己兄弟全員排斥。

買賣孩童的事情,他們都認為和齊王有關係。

偏偏結果卻是,雷聲大雨點小。

齊王僅僅被禁足一個月。

反而他們這些無辜者都咬了一遍,被潑了不少髒水。

這其中鄭王是最惱火的。

自己兒子被賣,竟然被指為罪魁禍首。

大部分人是不相信的,鄭王怎麼可能是如此喪心病狂?

鄭王在丟失兒子後,差點急瘋。

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