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余穎側目的是,那些跪在地上的人中,有一位長的很像穿着日出國服裝的女子
余穎一看,就知道她們有着比較親進的血緣關係,不是姐妹,也是親戚。
這兩個相似的人,一個跪在地上,手伸在前面。
而穿着布襪踩在夾腳木屐上的女子。
正踮起一隻腳,踩在那兩隻手上。
整個人處於一種興奮狀態。
竟然看到這種場景。
她喜歡nuèdài別人。
大半夜不睡覺,搞這個?
余穎是有些無語的,輕咳了一聲。
讓穿着木屐的女人,一下子驚跳起來。
她看到余穎後的第一個動作。
想要逃到安全的地方。
跟着尖叫。
只是沒有想到是,她腳下的木屐滑倒。
就聽到卡吧一聲響,她的腳一下扭曲起來。
不知道是扭着了,還是腿斷了,就聽到她用日出國的語言叫嚷着,“救命。”
呵!想要海盜救命,藏在黑暗中的余穎,往前走出來一步。
冷聲呵斥道:“閉嘴!”
原本她的出現,在外人看來,帶着幾分靈異現象。
就如同是一個幽靈,在暗處待着時還好,一旦出現在人前,絕對十分恐怖。
只是想不到的是,那個女人看清楚是人而非幽靈後,叫聲高了八度。
哎呀!在後世,這聲音只怕是可以媲美海豚音。
簡直就是唱片公司的損失。
余穎聽後,想要笑出來。
她真的是覺得蠻好笑的,這其中的含義很明白。
這個女人這時候的叫聲,想要別人來救她,應該是這樣的。
余穎的嘴角上翹,緩緩地說:“叫吧!大聲的叫!我倒是想要看看有誰來?”
“我倒是很奇怪,一個日出國的女子竟然到了大乾朝的海島上。”
那個女子聽完余穎的話後,立馬停止了叫喊聲。
她不傻,算計了曾經的姐妹。
能聽懂余穎話里的含義,余穎根本不畏懼有人聽到叫聲。
這意味着這個地方,她已經確定沒有人敢來打擾她,沒有人能救她。
既然是這樣,她不需要叫,要是有人能來救她,必定會來,她的求救應該能聽到。
要是沒有人來,她只能是另外想辦法,看看能不能逃脫這個人的控制,好在對方是女的。
她在心裡有些放心,又有些泄氣,因為很多手段,對於同性來說,根本就無用的,只會惹人嫌。
這個人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到了海島上,到現在也沒有什麼消息傳來。
這一刻的她,猛地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都是因為這個人的原因。
就聽到余穎說:“叫啊!為什麼不接着叫?這聲音叫的很好聽。”
她能感覺出來這位女子就喊救命時,都是使用了技巧。
對方現在當然不願意高聲叫,這對嗓子不好。
她帶着幾分警覺看着對方,
想不到怎麼會在深夜有陌生人到了這裡?
而余穎根本就沒有再看她,走到那些跪在地上的人前。
想來那個女子不管是扭傷了腳,還是斷了腿的原因,都無法怎麼行動。
余穎對她們說:“如果你們是大乾朝的人,就站起來,為什麼要跪一個小小番邦的女子?”
那些跪在地上的人,剛才偷眼看了一眼,發現這位穿得是一身道裝。
“道長?您是大乾朝人?是來救我們的嗎?”
“是的!”余穎說。
“上天保佑,終於得救。”
那幾個女子相互攙扶起來,跪在地上太久,腿都麻了。
她們一個個落進魔窟之中,心裡唯一的念想就是有人能救了她們。
而今願望達成,她們都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還不老實。”余穎猛地說。
看樣子她還低估這位的反叛性,瘸了腿還不老實。
她手裡的長鞭一揚,就把那個穿着日出國衣飾女子的脖子勒住。
剛才她已經聽出來這位根本就不是日出國的人,而是準備投入日出國懷抱的大乾朝人。
她倒沒有狹隘的認為,大乾朝女子一定不能穿日出國的衣服,畢竟穿上後,看上去也很美,穿穿也可以。
但余穎很看不上她穿着日出國的服飾,想要威逼大乾朝的子民的樣子。
而且在余穎不睬她後,想要搞什麼鬼花樣。
看着這個女子就很不爽。
勒住她的脖子。
她這時候雙手巴住鞭子,想要說話。
再也顧不上手裡的油紙包,那個東西掉下。
她卻發現鞭子越勒越緊,痛苦不說,還呼吸不到空氣。
到了後來,她的眼睛暴起,嘴巴大張着,努力想要吸氣,臉色漸漸發紫。
後面那幾個女子看到這裡是目瞪口呆,她們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明明正好好說話,怎麼突然間回身,就把姚四娘要勒死的架勢。
看到這一幕,這幾個小姑娘里有人感覺特別爽。
這些天來,姚四娘找着機會,就會踩着她們的手,她昨天差點骨頭斷了。
也有人看上去,感覺有些不忍,不管怎麼樣,她是她的姐妹,即使四娘不對,但她不能看着不管。
還不等她出聲,余穎順手一摔,那人就直接被摔倒榻榻米上。
姚四娘嬌呼一聲。
可惜的是喉嚨因為被勒的緣故,有些痛楚。
聽上去,她的聲音不如之前那麼嬌弱宛轉,而是很粗糙。
余穎根本就沒有搭理她,撿起油紙包,打開看了一下,就收起來。
轉身朝着那幾個縮在一起的小姑娘走去,她看見姚四娘穿着木屐故意踩她們的手。
尤其是其中那個長得和她有幾分像的女孩子,更加是被踩得多。
就說:“你們把手伸出來,我看看也有問題嗎?”
“要是發現得早,還能救過來。”
“要是晚了,只怕輕則晚年手會不方便,重則有可能殘廢。”
幾個小姑娘聽了之後,相互對視一樣,還是很努力把手伸出來。
余穎仔細看了一下,問問她們的感覺,還算是不錯,還沒有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
被踩得最狠的一個,是有些骨裂,只怕是最好加個夾板,或者是打個石膏。
“你這雙手不要再動,不然就可能花更多的時間來治療。”
說完,余穎四處打量一下,找尋一下有沒有可以用的東西。
這裡算是純日式的房子,竟然沒有看見有用的東西。
最終她看了一圈,才發現有個茶几,是木製的。
抽出一把短劍,就先用這個削出來板子來。
然後傷者的左手用布裹上。
也算是上了夾板。
其他女孩都盯着余穎的一舉一動。
“你叫什麼名字?和那個吃裡扒外的女人是什麼關係?”余穎在包紮時問。
“我叫姚三娘,那個女的是我堂妹姚四娘。”姚三娘說,但更多的問題,她沒有說,她不想自曝家醜。
“你們是一起去上香的,被抓的吧?”余穎猛地問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