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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這些人到來時,我也很納悶,咱自個家的東西幹嘛得讓別人來摸咱們自個家沒人了嗎

帶着這種思緒,我們回了旅館。==回去後依舊不能隨便行動,還是只能靜觀其變,等待機會。

當晚,對面的幾個大肚腩軍官和隔壁的幾個禿頂大叔齊齊出動,似乎參與什麼計劃去了。說實在話,我們四個是急不可耐,看着他們一個個坐着吉普衝進大山,我們卻只能乾瞪眼。

這一夜外邊依舊熱火朝天,我們也都習慣了,在這種嘈雜中一樣能睡過去。但是到了半夜十二點來鍾,我突然被一陣更加嘈雜的聲音給吵醒了。等我睜開眼向窗戶那邊看去時,卻現余倩,周君兩個人已經站在窗戶邊上往外張望了。

太一老闆還在打鼾,我也懶得管他,急忙就湊到窗戶邊往外查看情況。

橘黃的路燈下,救護車,警車閃着紅藍燈,路兩邊站滿了人,兩邊的房子里朝着窗戶外張望的也大有人在。

在路口的盡頭,一張張擔架往這邊推,幾乎每一架擔架上都是紅彤彤的一片,全是血。上邊的人哀嚎的,掙扎的,扭曲的,昏迷的一大把。看着這場景,我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些被擔架抬着的人里,我看到了一個隔壁禿頂大叔,他昏迷了,半張臉都是血,眼鏡碎了一半,那隻眼鏡不知道還保不保得住。剩餘的人大都都是外國佬,也就是那幾個參與過四大古國歷史研究的大人物。

我非常想知道生了什麼,忍不住之下換了衣服就躥了出去。余倩也是個好奇寶寶,她跟着我出去的。

湊到人群里,我就開始打聽。不過可惜,他們的這次行動是保密級的,外界的人很少有人知道,我什麼都沒打聽出來。不過人群中唏噓的人非常多,各種議論紛紛,當下我就聽到幾個人在打電話和議論說準備回去,退出這個危險的行動。

聽他們說得這麼誇張危險,我都有點小九九,有心要回去了。不過身邊的余倩一句膽小鬼打消了我的念頭,我再回頭一想,我怕什麼啊這裡我都研究透了,而且還得到了夜王的鑰匙,還有誰能比我更適合這裡的

當下晃着腦袋就準備回去繼續睡覺,可剛一轉身,身邊突然就冒出了個聲音,這聲音估計是在打電話,應該是內部有人得到了消息。

他聲音放得很低,但現場嘈雜,使得他老是在問對方說什麼,搞得對方用着很大的聲音在說話,說得我都聽到了。

原來,這隊人馬是以那八個外國人做主導,進山找人的。他們在三個小時內找到了暗水湖,這是很厲害的了,因為我再這些天里以大陣圖和破解的兩陣眼演算過,暗水湖基本已經被掩蓋了,以小鎮為原點正面大山扇形鋪蓋過去,找到暗水湖的幾率是零。他們能找到,即便是運氣碰到的,那也是相當有實力的。

不過很可惜,他們他們橫渡暗水湖,遭受了襲擊。聽到這時,我再次震驚,有點佩服這群外國人了。

按道理,界碑疑冢是在岸這邊的,不需要渡湖就能找到。但是六欲極陰陽破開後,地形變化,界碑疑冢確實是到了對面去了。這樣他們都能找到,確實十分的厲害。

但是很可惜,他們可能沒收到過消息,暗水裡有怪物,這個怪物像鼻涕蟲。在這半年裡,我做了很多工作,也知曉了一些怪物來歷的原因。其實這對於夜王山來說,很正常的,要是沒有怪物,那才叫出鬼了。

夜王山被移山易水大陣覆蓋,奪天地造化,自成一方世界。做到這點的是,大手筆,人工磁場。也就是這強大的人工磁場,長年之下造就了這些乎常規的怪物。

當然還有一點是,暗水湖處極陰,四方地貌呈凶,即便更改磁場,換了天地,這裡也還是改變不了凶地的本質。摻和凶地的因素,這裡更容易產出怪物。鼻涕蟲是如此,麯賊亦是如此,這裡也成就了絕凶地的名頭。

他們橫渡暗水湖時就遭到了湖裡水怪的襲擊,被打得人仰馬翻。因為從沒遇到過這情況,那些人全慌了手腳,被水怪咬得一個個遍體鱗傷。不過好在外國佬人高馬大,反應也算快,而且帶着傢伙,他們突襲了水怪,嚇走了那東西,撿了條命回來。

隨後,在電話里,我還聽到了對方說那群外國人不服氣,已經呼叫援助了。明天,可能有大批的外國人馬降臨這裡。

這群外國人這麼厲害,再聽到這樣的消息,我都急了,緊忙拉着余倩就回了旅館。打醒還在呼呼大睡的太一老闆,我們召開了緊急會議。

我擔心這群厲害的外國佬先一步找到界碑疑冢,憑他們的能力,我更害怕他們解開了七數傷連山,甚至害怕他們找到夜王真墓和六欲極陰陽。

畢竟,打開七數傷連山後,一切都恢復了,所有的痕迹就全露出來了。以原貌找這些痕迹,對於專業人士來說,那太簡單了。

我闡明了要害,他們全都沉默了,紛紛覺得這事有些緊急了。隨後,一個個的開始出主意,最後一致通過的決定是,主動出擊。暗中進不去,那就去毛遂自薦,請纓進入。

用太一老闆的話來說就是,外國佬都是請來的,我們身為中國人,為什麼就不能去什麼事都得靠外國佬

我們都覺得有道理,因此商議,明天一早,全體趕去部隊駐紮地,請纓進入。

這一夜我們都沒睡好,總在擔心被別人搶了先。所以,天一亮,我們就匆匆出,直往鎮外的軍隊駐紮地跑。

但是,找到那地方時,我們都傻眼了。臨時軍營的大門外,涌了一大幫的人。起初我們都不知道這是在幹嘛,等湊近了後才知道,這些人全是來請纓的,跟我們居然是一個想法。原來,有同樣目標的人是這麼的多,我們四個是哭笑不得,無奈得很。

不過既然來了,那也得試試,大不了我吐露一點絕密,讓他們相信我。隨後,我們跟着人去往裡涌,好不容易擠到了前頭,再一看,又傻眼了。

軍隊並沒有拒絕我們這些民間的人請願參加,但是想參加也是有程序的。我們四個看着那些能進去的都拿着一張蓋了紅章和鋼印的紙和本子,再次傻眼。

白來了,白起那麼早,白擠了,四個人頓時垂頭喪氣的重新擠了出去。再回頭看了眼還在打團的人群,這些人難道都沒腦子嗎沒有申請程序,沒有走程序,想沖軍營不成擠在這有個屁用。

拖着不甘心的腳步,我們走回了小鎮,路上看着幾輛吉普拖着一群全副武裝的外國佬直插大山,我們是嫉妒得不得了,羨慕得眼睛都紅了。

“我們回去吧,再待在這,也是浪費時間。”太一老闆紅着眼望着那呼嘯而過的吉普,泄了氣。

“不要,我不要回去,我不信就沒有機會,我不信那群人能找到。”余倩很倔,噘着嘴歪着頭拒絕。

周君眼睛裡冒着光,那是不服的光,雖然沒說話,但表情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她也不願意放棄。

太一老闆瞅了她們兩眼,然後看着我無奈的苦笑。

夜裡,晚飯過後,四人癱在沙上聊天。余倩突然坐起來問我“我們可不可以繞到大山的後方去這山範圍這麼大,出現事故的只有這一邊,對面那邊可能沒有人看守呢”

周君輕蔑的笑了下,隨手就按開了電視。這是本地台,報道的就是這次的事件。不過,這是重播的新聞。

“這次的事件透着不可思議,整座大山都被封閉。看這是大山的背面,同樣被軍隊管制,劃成了軍事禁區”新聞了,一記者指着大山方向在報道。

余倩頓時懵了,然後苦笑不已“那我們是半點機會沒有了啊哎”

嘆了口氣,余倩重新癱倒在沙上。隔了陣,我看着她望着天花板,突然帶着感慨的語氣說道“不知道韓教授他們有沒有再次參與這裡,要是他在就好了”

這一句話可能是無心說的,但是,在我耳朵里就像一個霹靂,我猛的一下坐了起來,眼睛死死的盯着余倩,呼吸都粗了。

“我怎麼就沒想到韓教授啊他是權威專家,即便沒有參與,也有辦法把我們插到裡邊去啊”

余倩也是一驚,瞬間坐了起來,眼睛裡冒着光,然後急急忙忙的找手機。

周君同樣興奮的看着我兩,眼神相當激動,似乎看到了希望。只有太一老闆,一臉的懵,眼睜睜的看着我們,不知道怎麼插嘴。

好不容易,余倩在床上的鋪蓋里找到了手機,劃開屏幕,就準備打開聯繫人,查找韓教授的名字。

我在旁邊看着她翻開了聯繫人,並且找到了韓教授,手指就準備點了上去。可就在這時,她手機的屏幕突然跳了出來,一個來電圖案閃現出來。

我和余倩都是一愣,隨後四隻眼睛都移到了屏幕的上方,看了眼那來電人稱呼,恰是韓教授

余倩按了個免提,對面頓時就傳來了一句話,正是韓教授的聲音。

“小倩,小陳有沒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