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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宴也是追思席,所以宴會上並沒有太多的歡聲笑語,反而多了份沉重。可能就是這份沉重,所以宴會並沒有開多久。

我、余倩和周君是最早退席的一批,也沒有和韓暢他們告別就匆匆的離開了,當晚就坐火車回了湘潭。

我們回來並不是就此放棄夜王墓了,正是不想放棄,所以我們才回來的。現如今夜王墓所在的山脈正是管禁嚴格的時候,我們已經不是救援隊了,沒有特權了,是不能進入其中的。所以我們得等一段時間,等他們鬆懈了的時候。

而且,因為第二座凶地疑冢的七欲情蠱,周君需要準備一些藥物,這些葯很多都是買不到的,她得回來找關係去弄。

再然後,余倩被她老爸召喚了,一回湘潭,她就留在市區和她老爸會面去了。看她的表情臉色,我估計她應該是遇什麼煩心事了,我問她也沒說。

而我,我也要為夜王墓再好好的溫習下陰陽圖,再好好的查查資料,深度的了解下移山易水,十四數歸藏,七數傷連山和六欲極陰陽的名堂。

搞這些都需要時間,加上之後還要去弄一些專業級別的工具,更耽誤時間了。

回來的第三天,王新就找我家來了,一見面就老陳老陳的叫,又給我換了個稱呼,顯得我們特別熟,關係特別好似的。

我當然知道他來幹嘛的,不過我也沒有捅破,讓他煙檳榔,鬼扯了一陣子。見我沒扯那事上,他果然就忍不住了,拐着彎的問我手上有沒有好玩的。

什麼好玩的?聽着這詞我都忍不住翻白眼。大家都是明白人,這又沒外人,裝什麼裝?

得知我此次進山空手而歸後,王新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不過也沒太出格。又寒磣幾句後,他就走了,臨走還一個勁的說有好東西記得留給他,他們絕對給市面最高價。這個市面並不是大市場,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最後,他居然還給了我兩疊現金,說什麼是辛苦費,我莫名其妙的接了下來。後來才知道,他是知道我的錢投資虧光了,怕我一蹶不振,給我兩萬塊安心的,然後順帶買裝備的。

所以說這貨是個行外人吧,兩萬能安什麼心?兩萬能買什麼裝備?我們三人呢,一人一把高質量的鏟子就花得差不多了,別的什麼都買不到了。

不過這些話我可不能說,也不能去想,這是王新的一點心意,一點安慰,我不能拒絕人家的好意啊。

大約就是兩個星期的樣子,我的準備已經做好了,裝備也與周君合資一起買了,而周君早在一星期前就準備好了藥物。

但是余倩居然並沒有出現,這兩個星期里,她也是一個電話也沒有打來。在我和周君準備妥當的第二天,我打了個電話過去,結果很出乎意料,她竟然在電話響了兩聲後掛斷了。

我不知道她出了什麼事,但本着鬼摸山缺一不出的準則,我和周君並沒有出,而是無限期的延後了。

第三個星期,余倩依舊沒用消息,周君等得不耐煩,居然回到醫院上班了。我也是被逼無奈,這個時間已經乎我的預計了,我的錢全買裝備了,已經沒錢吃飯,也等不了了。所以在第三個星期的星期五,我也回到單位上班去了。

此後一個月,我都沒有餘倩的消息。周君幾次提議去找她,但是湘潭,長沙逛了個遍,到頭來我們才現,我們根本不知道余倩老爸的公司在哪裡,她家在哪裡。因此,我們只得無功而返,老實的在鎮上等待。

夏季很快就過去了,秋天到來。農田裡晚季水稻收割了,穀子也逐漸晒乾收入穀倉。氣候開始逐步轉變,氣溫漸漸的就涼了些。

不過湖南的湘中這一塊,秋天的氣溫依舊如同夏天,3o幾度依舊是主題。有着這樣的氣溫,我和周君還並沒有着急,但是如果再過個把月,氣溫下降了,那就真會急了。

湘西那一片,氣溫普遍比湘中要底。如果連湘中都降溫了,那湘西絕對會比較冷了。而在那個時間摸山的話,絕對不會舒服。

我又嘗試的打了余倩的電話,結果依舊。到了後來,她的電話乾脆關機了。

我們已經等了幾乎兩個月了周君逐漸對余倩失去了信心,開始催促我出,把余倩剔除鬼摸山。但是我沒有,我對余倩還心存信念,相信她肯定會來的。

但第二個月過去後,我開始動搖了,我也開始一度的懷疑她自動脫離我們的隊伍了,甚至要與我劃清界限。

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這一段時間心情很低迷,脾氣也變得有些暴躁。周君可能是不想和我產生矛盾,在這段時間也就沒有來找我。

又是一個月,秋老虎都走了,已經開始步入深秋。周君沒有隔三差五的來找我了,我的心情也逐漸平復。但是,這個時候我也沒有再摸山的想法了。在一次和周君的接洽中我就告訴她,過完年後,明年的春天準時出,就我們兩個。周君答應了下來,也安心的去工作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我又重新進入了狀態,逐漸忘卻了摸山事宜,專心的工作。但是在過小年的前一天,王新突然又造訪,甚至直接找到了我上班的工廠。

這一天恰好是禮拜六,老闆沒有來,而且王新是挑着午飯休息時間來的,所以我也有時間。為了方便談話,我乾脆帶着他進了老闆的辦公室。

一坐下來,王新就問我:“老陳,你是不是放棄那一行了?”

我一愣,疑惑的問道:“你是從哪裡聽說我放棄了?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那這半年來,怎麼沒見你有行動?”王新詫異的又問道。

“你監視我?”我眉頭一皺,面孔就是一板。敢監視我,那我可不會客氣!

王新一怔,隨即連忙擺手:“沒有沒有!這不是天天看着你在我家門前來來回回的嗎?每天都看得見你,所以我才這麼問的。”

我釋然的坐了下來,王新的酒店正好在我上班必經的大道上,每天上下班經過被看到,不奇怪。

見我坐下後,王新又說道:“本來我沒想現在就來煩你的,想着過年後再說。但是我那朋友熬不住,他正缺貨,所以逼着我來問問你……要不這樣,老陳,你看你手上有沒有一兩件存貨什麼的?我拿去塞那朋友的嘴,讓他應應急再說。”

我嘆了口氣,很無奈的說道:“這我就真愛莫能助了,你也知道我這半年都沒動了,所以手上沒有什麼東西。”

“可是,你上次走了次山啊……難道一點收穫沒有?”王新不死心,又問道。

我瞪了他一眼:“那次你不是來問了嗎?我都告訴你沒有了,你現在還問這個,是什麼意思?不相信我?”

“沒有沒有!”王胖子又連忙擺手,再次慌張的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急了,所以……我真不是那個意思!”王胖子似乎有點怕我,連連的向我解釋。

我橫了他一眼,說道:“好了……我手上真沒有東西,你就別打這主意了。余倩這半年來都沒有消息,我也不好摸山,只好等着。過了年後,她還沒出現的話我就不等了,會直接出,到時候少不了你要的東西。”

王胖子頓時滿臉肥肉亂顫,陪着笑臉向我表示感謝。但笑着笑着,他臉上表情忽然一怔,急問道:“剛才你說余倩半年沒消息了?那我怎麼上個星期還見着她了?”

“什麼?哪裡見着她的?她這麼不聯繫我?她什麼意思?”我一驚,急切的問道。

“在長沙步行街,跟一男的在逛街,牽着手,有說有笑的。我開始以為是她親戚什麼的,但現在看來……應該不是……”王胖子說著看了一眼,眼中充滿了憐憫。

我被他的眼神看得惱火:“是不是關我什麼事?這麼說來她是要退出我的團隊了,那好,以後就不用再聯繫了,你也沒必要跟她聯繫了!”

說這話時我口氣相當的不好,不知怎麼的聽胖子說起余倩的事我就感覺很不舒服,胸口悶得慌。

王胖子點了點頭,很輕易的答應了下來。他主要是靠我的,跟余倩倒是沒什麼關係。

又寒磣幾句後,王胖子在我越來越惱怒的情緒中告辭飛快的跑了,跑出去他連辦公室的門都沒關。

我剛想關上,然後坐裡邊紓解下時,一道身影忽然無聲無息的閃現了進來。我被這度和靈活得程度嚇了一跳,但看清來人時,我便放下了心。

來人是我的同事,在工廠里和我關係最好的一位師傅。比我小了五歲,是個微胖的一個有着健康膚色的小伙,也是老闆的親戚。不過他從沒有以此壓人,反而和廠里大部分的工人都很談的來,很和睦。

這傢伙體型雖然看上去有點虛胖,個子也不是非常的高,但其靈活程度和度讓人匪夷所思,比我這個瘦子還要靈活,動作還要快。而且他力氣非常的特別,為什麼用特別來說明力氣而不用大小來形容呢?那是因為他的力氣是瞬間爆型的,並不持久。

但每一次的蓄力爆往往能做到常人根本做不到的地步,讓人有種假象的感覺。雖然只有一瞬間,但總能揮很大的作用。

正因為他的這種力模式,我們總喜歡叫他幫忙,他的這技能給我們機械製造帶來了很大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