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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岱齊一伙人很快就回了帝都。

“好想家啊~每天做夢都想躺床上滾來滾去,嘿嘿。”二寶滿足的輕嘆一聲,便滾進了家裡的沙發上。

二寶還在沙發上來來回回滾了一圈已表示自己的喜悅之情。

大寶也帶了幾分笑顏,但是也有些落寞。

他新認識得小蘿卜頭柯鷹被柯老師帶回去了,既然柯老師收養了他,又是名義上的養子,那自然要做出一番動作才行。

不然以他那麼大的產業和關注度,只怕被人脊梁骨都要戳斷。

大寶很喜歡那小蘿卜頭。

雖然心眼子多,但鷹鷹多可憐啊。

“好久沒去幼兒園了,好幸福啊。媽媽回來後我們還上幼兒園嗎?”二寶拉着她嘰嘰咕咕道。

今年她們就五歲了,總覺得自己待在幼兒園有點欺負小朋友。

“可以上一年級了。爸爸已經給你們聯絡好了。等九月開學就可以去上學。”謝岱齊將嬰兒用品放到屋內,聽到孩子們問連忙開口。

“耶,終於不是幼兒園了~”大寶也樂了幾分,可見內心對幼兒園有多抵觸。

周言辭輕笑一聲,這幾個孩子生來聰慧,唯一憨厚些的便是大寶但在普通孩子里也是極其顯眼的。

把她們關在幼兒園幾年,也難為她們了。

但人生路漫漫,她作為媽媽更喜歡她們能放慢腳步欣賞路上的風景。

“媽媽我帶了蘿卜回來,我去找嘟嘟玩。”大寶將小書包拿出來,裡面長得又白又胖的人蔘跟大蘿卜似得。

“這是我給嘟嘟帶的土特產。”

嘟嘟就是一姐那個小孫子,腦子一根筋,說起來,余家那麼大的產業,嘟嘟這一根筋估計將來可守不住。

被三寶坑的叫了狗當媳婦,小狗做兒子,也是沒誰了。

周言辭還來不及說什麼,大寶就拎着書包跑了。邁着小短腿跑的飛快,柯鷹弟弟雖然沒跟着回來,好在還有個可愛的嘟嘟。

嘟嘟笨,還好玩一點。

二寶笑眯眯的幫媽媽整理了東西,三寶兢兢業業守在弟弟的房前,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

“三寶你怎麼不出去玩?哥哥姐姐都去了,不用你守着弟弟,媽媽會看着他的啊。”周言辭有些心疼三寶,三寶天生懶骨她是知道的。

從出生連呼吸都懶得呼,吃奶餓了寧願餓着都懶得哭,她這是打娘胎裡帶出來的懶骨。

但這孩子,卻硬生生在她懷上二胎時變得勤快了。

周言辭都有些詫異。

三寶偷偷瞄了眼屋內,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媽媽累,三寶幫你看着。三寶要做個好姐姐……”

內心卻在乾嚎,他為什麼老盯着我!!!

周言辭大概是感覺到了她絕望的目光,手上用了幾分勁將她推開。

“這裡用不着你,快去吧。休息兩天還要去外婆家。遲遲都想你們了。”三寶這才鬆了口氣連忙跑開了。

謝岱齊將超市送來的蔬菜水果洗凈放好,切了果盤抱在手裡,一邊說一邊吃。那紅彤彤的草莓還在滴水,饞人的緊。

“生了弟弟後三寶都長大了,是個大孩子了。現在都知道心疼你,知道愛護弟弟了。三寶一定是個稱職的姐姐。”謝岱齊一口一個草莓,奶牛草莓又大又紅,熟透了紅的發紫。

咬一口甜滋滋的,可舒服了。

“哈,我總覺得三寶被坑了……”周言辭失笑,每次三寶來的時候那表情都跟上墳一樣。嚴肅又沉重……

那小臉蛋看了讓人忍俊不禁。

天生懶骨的三寶,居然也能使喚動她,不可思議啊。總覺得發生了什麼她們不知道的事情。

謝岱齊看了眼呼呼大睡的長生,反正我什麼也不知道。

這還只是個奶娃娃呢,時睡時醒的,再厲害現在也得扒光了衣服換尿不濕洗屁股。

是的,咱們的長生大佬還控制不住寄幾,還需要爸爸的幫忙呢。

“對了,周望沒了你知道嗎?”謝岱齊打了一盆水,周言辭抱着長生便給他清理屁股。

長生每當這個時候格外乖巧,也不知是不是知曉尷尬?大概是不知的吧。

周言辭匆匆洗了下擦乾,謝岱齊接過換尿不濕才繼續道。

“知道。他其實壽命只到四十就沒了。如今他都活到了七十,你說那三十年怎麼來的?”

大概他自己都不知道,白衣背地裡為他也謀奪了一份機緣。雖然有可能只是順手罷了,也有可能是他盡心儘力讓他安心。但到底白衣是多了幾分心思的。

周言辭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

“周家現在已經擺脫束縛了,但除了周錦兩兄妹,其餘所有人依然依附着他生活。”謝岱齊輕嘆了口氣,突然有點無奈。

哪知道周言辭卻很想得開。

“我既已幫故人解了這命運,那便問心無愧了。便是將來黃泉路上相見我也是不懼任何人的,他們後代跪的太久,已經起不來就不是我的緣故了。”周言辭拍了拍長生軟嫩嫩的小屁股,又滑又嫩,沒忍住偷偷掐了一下。

長生卻是咧着嘴咯吱咯吱笑了起來。

謝岱齊看的心歡喜,連忙湊上來想親一口。長生那小短腿卻試圖抬起來踹爸爸,沒成想還真讓他一腳踹臉上了。躺在床上,一腳踢在爸爸鼻孔處,一腳踢在下巴處,見踢中了更是笑的合不攏嘴。

看的周言辭哈哈大笑,這小兒子真是對老父親沒有半點好感啊。

謝岱齊咬了口他這臭腳丫,長生似乎是癢的不舒服,又踢了一腳才默默收回來。

父子倆的小貓膩,周言辭半點也沒發現不對。

“對了,長生的生辰太大了,名字又取這麼高,會不會折福?要不給他取個小名?”長生長生,謝長生。

本就是長生了,又佔了那麼個開天闢地的生辰。太大了怕孩子壓不住折福。

做了父母,什麼都要擔心。

“起個賤名好養活?叫狗剩?”謝岱齊剛一打趣,旁邊窗戶便咔擦一聲,應聲而裂。

呵呵,叫此名,猶如這塊玻璃。

謝岱齊一下就安靜了。

這傢伙不止小氣還是個死心眼呢,將來可得慢慢教了。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