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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頗有些往無措的站在屋裡。∏

幾個女星都不想與她為伍,大家已經混到了這個位置,也不是會怕着誰。

當下找了個借口轉身都走了。

周言詞抱着孩子慢了一步,便見江寧眼神緊緊盯着她。

其實,她一直都只想跟周言詞一個屋。

但是之前她嫌棄她那屋孩子多又吵,孩子換尿不濕肯定味兒不好這才沒提出這話。如今遇上這事,她反倒越發想跟周言詞住了。

謝岱齊有能力,那武力值爆表,便是在外面巡邏,裡面有事也是第一時間進來。

跟着周言詞安全多了。

況且,那麼多孩子,萬一真有人進來,孩子都能擋一陣。

“我可不可以……”江寧話還未說完,三寶便冷冷的橫了她一眼。

“不可以。”三寶雙手抱着胳膊,直接一句話堵死。

“我們已經五個人了,已經很擠了。你還來做什麼?你不會看情況嗎?長雙眼睛不會看嗎?我爸爸媽媽是夫妻,你一個外人住進來幹什麼?”三寶一副你看不懂眼色的看着她。

就差明說你是個智障了。

江寧一頓:“你爸爸在外面巡邏呢,他又不會進來睡……”

“誰說我爸爸不會進來了,說好的一組幾個小時,他憑什麼通宵啊。你有什麼權利叫他通宵?他唯有的責任就是保護我們。”三寶就差朝她吐口水了。

拉着媽媽便進屋了,哐當一聲直接把大門關上了。

江寧喂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哭可憐,便撞上了鼻子。

也沒法子,三寶就不是個會心軟的。

別的孩子看見漂亮小姐姐哭大概會心軟,三寶只會送你一句,滾犢子。

“喂,你們不讓我同住,你們總要來個人給我修窗子啊。快點來人啊……”江寧在外面氣得叫,幾個記者看了連忙躲了。

這種情況當然不能拍了,江寧背後有人他們也惹不起。但是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江寧在外面指着幾個屋罵冷血,卻一個人都不肯理他們。

此時屋外。

謝岱齊將那人扔在地上,幾個男人將之團團圍住。

翻譯此刻也穿着衣服守在那裡,腦袋都大了。

本以為那人會哭着求饒,哪知道竟是惡狠狠地看着他們。

“交出來?交出什麼來啊?你潛入我們的房間是不是來偷東西的?”翻譯頭都大了,那人只紅着眼睛叫着交出來。

“你還有理了,還這麼大聲。你進來就摸姑娘,你是不是色膽包天!”翻譯氣得大罵。

哪知道那人卻猛地搖頭:“呼吸,摸呼吸……”

謝岱齊眉頭一皺,猛地抬起頭看向遠方。

黑夜裡,彷彿有一群黑漆漆的東西在移動。

“他們過來了。把所有人叫出來。”謝岱齊神色冷淡。

翻譯啊了一聲?幾個男人還沒懂什麼意思呢,便見翻譯驚恐的跌坐在地,指着遠處那月色下,咧着嘴的本地人。

“來了好多人,來了好多人。全都朝着這裡來了。”屋子裡還留了三個保鏢,其餘幾人都在外面一起巡邏。

此時都變了臉色。

翻譯跌跌撞撞的跑回去把所有人都叫了起來,唯獨那專家學者不肯開門。

他也懶得管了,眾人慌忙穿着衣服跟了過去。

“怎麼回事?好多人舉着火把打着電筒,好多人啊……”這會房屋周圍的照明燈全都打開了,只見到處都是人,全都虎視眈眈的看着他們。

“啊,新聞上說,有人說是因為動了神明。所以上天降罪。他們……他們,不會是來找那個石棺主人的吧?”不知道說了一句,眾人臉色都變了。

謝岱齊朝那幾個專家的房門看了一眼。

此時眾人環顧一周,已經發現自己這棟房子被包圍了。

翻譯本就是本地人,又是鏈接兩方關係的。此時嚇得腿都軟了。

“他們是來幫助我們的,他們是好人。大家退回去吧,他們是受邀請來的。不能動……”翻譯說話都開始結結巴巴。

一眼望去,到處都是人。

對方人群里走出個老者,老者沉着臉,穿着有幾分古樸玄妙的衣服。站在人群里,儼然所有人都臣服於他。

若是謝岱齊他們關注這邊的時事新聞,就會發現,這是非洲某地的長老。

擁有很高的地位。傳的神乎其神那種。

此時眼神灼灼的看着眾人,可以看出他整個人對謝岱齊他們的憤怒。

“罪人,罪人,人民的罪人……”

“擅動神明,上天降罪,上天降罪了。”翻譯在一旁緊張的翻譯。

“燒了他們,燒了他們。”身後有本地人在喊,嚇得翻譯聲音都在哆嗦。不住地解釋,卻根本沒人願意聽他們的。

“交出來,交出來,交出來……”還有人在大喊。

翻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到底交出什麼啊,把什麼交出來!”

謝岱齊卻直直的轉身,哐當一聲,直接把那群專家學者的門給踢了個稀爛。

“不能動,你不能交給他們。我們接到要求,要把他帶回去。而且這是他們本地政府同意的!”那幾個專家氣得鬍子都翹起來了,死死擋在謝岱齊跟前。不讓他動那被裹的嚴嚴實實的‘人’。

“上面的同意了,那下面的你們想好解決的辦法了嗎?”謝岱齊指着外面。

根本不給他們反駁的機會,直接連幾個老頭帶那屍體一塊拖了出來。

眾人只看着他風風火火的進去,又拖着一長串極其淡定的出來,都驚了一下。

“啊,是那石棺里的屍體!”有人驚呼一聲。

“你們是不是瘋了?這地方本來就是我們住的,你們非要來插一腳,這也就算了,你們還把屍體帶過來跟我們同住?”江寧臉色都蒼白了,嚇得倒退好幾步躲了起來。

“這恐怕就是這些人追着我們的原因了吧?難怪窮追不捨,偷了人家的屍體呢!”舒沅氣得跺腳。

說不清是動了屍體生氣,還是怎麼的。

幾個專家臉都氣紅了。

“還回去你們負的了責任嗎?”

“燒死了你去跟閻王負責?”謝岱齊沉聲道。食指指着外面。

他能護住自己妻兒安全,但別人,他卻不一定能保證了。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