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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蘇某尚未道成之日,也沒有隨意向他人跪拜的習慣。”蘇銘眼中寒光乍動,他冷哼一聲,身子向前一步邁去。

既如今要面對這玉家的考核,且蘇銘想要最快的融入到這黑墨星中,他需要一個支點,這個支點,就是玉家,就是玉塵海。

以這個支點,他可以直接踏入黑墨星的修士行列,且身份也會從外來者變成此星所屬,如此一來,方便蘇銘尋找與禿毛鶴有關的線索,更可以讓他對巫族的出現,找到更多的答案。

故而蘇銘才會選擇幫助玉塵海,如今面對挑釁,他更是毫不遲疑的不再選擇低調,而是有限度的張揚起來。

冷哼中,隨着蘇銘向前的一步踏落,一股強悍的意志轟然間從蘇銘身上爆發出來,這意志是蘇銘的魂產生,與其修為無關,這是當年硬抗了厄蒼之意,將其生生奪舍的滔天意志。

意志因魂產生,神念因修為而生,兩者不同,但在本質上將,都是一種看似無形,可實際上卻可以產生威壓的靈意。

在神念上,蘇銘無法與此刻向著自己輾壓而來的這些神念比較,可在意志上,這些降臨神念之人,與蘇銘之間就如同是螢火敢於向皓月爭輝般,自不量力。

隨着蘇銘意志的爆發,一種無形的對抗在這剎那間,以蘇銘為中心向著八方驟然橫掃,他的身體外虛無扭曲,波紋向著四周劇烈的擴散,尤其是蘇銘邁出的那一步,更是在踏下的一剎,天地失色,蒼穹黯淡。

轟鳴之聲傳遍四周之時,方才向其輾壓而來的那幾道神念,立刻在這碰撞下倒卷。

玉塵海跟在蘇銘身後,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後。他呼吸急促,看向蘇銘的目光里蘊含了震驚與狂喜,他在最開始對蘇銘本就很是看重,經歷了雨幕飛燕後。更是有了敬畏,但這一切都無法與現在他的震撼比較。

畢竟這是他真正意義上看到的,蘇銘的第一次出手!

他清楚的知道方才那些傳來神念的長輩他們的修為,也正是因知道了這一點,他才對蘇銘的強悍,產生了震撼。

幾乎就是蘇銘身體外那些神念倒卷的一瞬,一聲聲低喝立刻從道馗山上驀然傳出。有五道身影化作五道長虹,向著蘇銘疾馳而來。

隨着他們的到來,神通之術瞬間幻化,從這五人手中各自展開,使得他們的身體在這一刻似化作了利劍,驟然殺機寒徹八方。

“更不用說,蘇某道成之後,你等也沒資格。就算是這道馗山,也同樣沒資格讓蘇銘跪拜。”蘇銘淡淡開口,邁出了第二步。在其腳步落下的一剎,蘇銘的右目內蘊含的手掌一閃。

轟!

天空一變,巨大的手掌瞬息幻化,向著大地驟然降臨,說來緩慢,也就是眨眼之間,這手掌就與那五人神通碰到了一起。

轟轟轟!

狂風橫掃,天地震動,蘇銘幻化的巨大手掌消散在了天空中,那來臨的五人。全部都是身子一震之下,身軀在半空一頓,從疾馳中化作靜止,露出了五人的相貌,那是五個如今神色陰沉,看向蘇銘時目中有驚疑不定的老者。

蘇銘這裡。在那轟鳴間,在其幻化的巨大手掌消失的同時,他身子向後退出了三步,每一步落下,都讓這大地一震,直至三步退出後,他臉上有一抹紅潤閃過。

這五人里有三人是位界中期巔峰,還有一人是位界中期大圓滿,更有一人,其修為已經將半隻腳踏入到了後期的門檻。

這五人聯手一擊,堪比一個位界後期修士的出手。

看似蘇銘時吃了虧,可玉塵海的震撼卻是更為強烈,他清楚的知道族中的這五個長輩是屬於聯手對抗了蘇銘的神通,可這樣的對抗,他們表明看起來是佔了上風,但實際上蘇銘雖說退後,可卻沒有絲毫傷勢,足以見證其強大之處。

眼看族中五個長輩在半空,神色陰沉,對蘇銘起了忌憚之意,玉塵海內心念頭白轉,身子向前走出幾步,立刻開口。

“五位老祖這是何意!”

“是你們提出考核,如今晚輩把客卿蘇前輩帶來,你們又出現阻止其考核!玉某雖說是族中晚輩,可也知曉族規中對此有明顯規劃!”玉塵海話語間稱呼蘇銘為前輩,放低姿態的同時,更是有意要把蘇銘身份抬高,如今冷聲之言回蕩,天空的這五人冷哼一聲,他們內心也因蘇銘的強大而出現遲疑,故而此刻藉著台階,各自不在出手,其中一個白髮老者,大有深意的看了蘇銘一眼後,向著道馗山一指。

“閣下既要闖三門道天,那麼就請吧,此地是第一門!”蘇銘已經用實力展現出了修為,那是讓五人心驚的強悍,使得他五人此刻也不願再刁難,更是不在提方才所言的跪拜之事。

在他們看來,對方闖三門道天的舉動很是狂妄,無數年來,他們玉家成功之人極為罕見,對方就算是修為不俗,但比此人修為更高者也不是沒有來闖過三門道天,可最終成功的,依舊還是那麼幾人,可見修為的強弱,並非是闖這三門道天的重點。

他們甚至可以想象的到,對方踏入道馗山,用不了多久,便會狼狽的走出,到了那個時候,自然也就知曉了什麼叫做自不量力,自找羞辱。

蘇銘冷冷的看了一眼道馗山。

“這道馗山原本不是我玉家之器,而是神源星海之物,是當年被家中老祖帶回,它還有一個名字,叫做道馗納蝠。

這是三門道天的第一門,此後還有第二門,稱為日月同輝。

一切就拜託前輩。”玉塵海深吸口氣,向著蘇銘深深一拜。

蘇銘神色平靜,目光從道馗山上收回,看了玉塵海一眼,淡淡開口。

“不管你內心有何心思,莫要忘記飛燕的羽毛。”蘇銘話語間,大袖一甩,向著道馗山一步邁去。其身如虹,剎那間就臨近了此山,向著那山頂如惡鬼般猙獰的面孔,其張開的大口中。一飛而去。

玉塵海耳邊還在回蕩蘇銘的話語,他內心一秉,這聲音在其腦海彷彿化作了烙印,久久不散,最終竟化作了一個紫金色的符文,在玉塵海的駭然中,深深地留在了他的腦海里。如幻覺,如真實,他分辨不清。

隨着蘇銘身影消失在了道馗山,天空的那玉家五位老者,彼此盤膝坐下,對玉塵海毫不理會,四周除了他們幾人,也再沒有其他人到來。

原本闖三門道天之事。在玉家也算是大事,可隨着歲月的流逝,隨着一個個的失敗。漸漸彷彿成為了擺設,若非是族規中定下,每一個族人此生都要去闖,且客卿想要成為客家長老,這是唯一的路徑,怕是早就無人會想起三門道天的存在。

如此一來,就使得這本應該是引起玉家注意的闖三門道天之事,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此人三天之內,必定失敗而出,我等就在這裡等上三天也好。”

“三天?此人修為儘管不俗。但這第一門中,無論是客卿還是族人,能堅持超過十天的,只有那麼幾人,餘下的最多也就是七天,其中絕大部分都是半天、一天就失敗了。

我看此人。怕是最多一天。”

“也是,按照之前的經驗,超過十天就算是闖過第一門,會出現道馗之音,可古往今來,也沒有多少成功,此人方才如此囂張,不知出來後,還會不會如此。”

五人冷笑交談時,玉塵海默默地盤膝坐在了遠處,他看着道馗山,內心很是緊張,他希望蘇銘可以成功,這希望在其內心甚至化作了強烈的渴望。

在玉塵海的等待下,時間慢慢流逝,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轉眼間就是半天的時間,玉塵海目中的期待越加的濃郁,他心臟砰砰跳動間,雙目始終望着道馗山。

漸漸地,當一個整天過去時,那五個老者也紛紛神色有所變化,但在他們內心還是斷定,蘇銘在第一門中的時間,超不過三天。

可這個斷定之意,在時間過去了第二個整天后,出現了一絲動搖。

“此人倒也不簡單,竟停留了兩天,不過他此刻應該也在掙扎,絕不會超過三天!”

“哼,這第一門內的奇異,時間越長變化越多,當年我等不也是堅持了近三天么,看着吧,明天日落之時,此人就會承受不住。”

直至第三個整天流逝後,玉塵海內心的激動已經到了極大的程度,他的雙眼內已經瀰漫了血絲,他身子隱隱顫抖,他的內心彷彿有一個聲音在激動的吶喊。

“一定要成功!!”玉塵海呼吸急促,與他的激動比較,遠處的那五個老者,神色紛紛陰沉不已。

可這陰沉,在持續到了第四個整天時,卻是化作了駭然與無法置信,他們五人猛的站起身。

因為,一聲凄厲的,如同厲鬼嘶吼的呼嘯之聲,驀然間從那道馗山上傳遍八方。

這聲音,是從此山鬼面之口中傳出,這聲音,已經有數千年沒有在玉家內響起,這聲音,是道馗之音,這聲音,表示着有人闖過了第一門天!

“道馗之音......這,這不可能!!”

五人的無法置信,玉塵海的一愣後難以形容的震驚與狂喜,在這一刻,隨着那聲音的回蕩,越加的強烈。

這一刻,天地色變,這一刻,嘶吼滔天,這一刻,玉家內所有的族人,無論在做什麼事情,都剎那間聽到,甚至一些常年閉關的族中老怪,也都紛紛從閉目中睜開眼。

瞬息,一道道身影從玉家各個方向,直奔道馗山這裡急速而來......很悲催,昨晚沒時間,早上四點多去的機場,坐上了去青島的飛機,到了青島後,要中午12點多才可以坐上回家的航班,實在困的不得了,就找了個地方眯了一覺......

你們絕對想不到,我醒來時是幾點......下午三點半。

我日啊,我暈啊,我抓狂了,我居然睡過了航班的時間,一天只有一趟回家的航班啊......

悲催的我,今天回不了家,只能一個人在青島住一夜,明天回家。

這一次外出,無論是來還是回,都有種囧意......求票安慰rs!~!'